他也懂一些曆史野史,其中就包括某位總統夫人與翡翠不得不說的故事,讀懂了小蘿莉潛意思所指——李宇豪的女人看中了小美女的手镯!
哎喲,那女人哪來的臉啊?
她是用腳盆洗臉的,還是以爲她的臉比屁股還大?
無親無故,就肖想小美女的東西,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柳大少有種嘩了人類好朋友的感覺,李宇豪也不笨啊,怎麽就找了那麽個極品老婆啊,那女人把主意打小蘿莉頭上去了,是真的無知愚蠢,還是故意幫李家拉仇恨?
燕行也略知一二有關某位總統夫人與麻花翡翠手镯不得不說的故事,偷笑,某女人不是某總統夫人,注定空手套不到白狼,還被敢怼天怼地的小蘿莉怼得灰頭土臉。
“她眼光挺不錯的,可我腦子沒進水呀。”樂韻笑得嘴角咧得老寬了,打與周春梅張婧翻臉後,沒遇到上什麽極品,在李家遇到極品的經曆也給李家之行增加了點小樂趣。
“放心哒,哥明天就查那女人的資料,保證把他祖宗三代都給查個清楚明白。”柳向陽也忍不住嘿嘿笑,連小行行也常被小蘿莉怼得無可奈何,李宇豪媳婦惹小蘿莉不是找虐麽。
燕行怕小蘿莉秋後算帳,也不敢再說話了,隻一個勁兒的點頭。
談妥了,樂韻也沒再廢話,又戳了戳燕某人硬梆梆的胳膊,覺得沒意思了,正襟危坐。
小蘿莉不再瞎搗亂,燕行仍然坐得筆直端正,不敢往小蘿莉身邊湊。
沒人在耳邊叽叽喳喳,樂小同學樂得安靜,順便整理一下大腦裏存儲的書籍知識。
晚上的車沒有傍晚時分那麽多,仍然花了一個多鍾才到醫院。
柳大少直接将車停在醫院綜合樓大廈前方,和小行行陪同小蘿莉進醫院。
到了醫院,燕行才給當晚值班的盧教授打電話問那位科研工作者在哪個病房,得到回複,帶人乘電梯上樓。
盧教授康教授那種等級的教授,一般情況隻上白班,大約二周才輪班值一次夜班,當晚盧教授上夜班。
當天是周六,盧教授等教授級别的人基本是休息的,他晚上的班算是加班,之後可以休息到周二才上白班。
盧教授在某個科研人員出了手術室後又做了檢查才給燕大少打電話,燕某青年沒再給他回複,他也不知道燕大少什麽時候去找樂小姑娘,結果怎樣。
燕少打電話說他和小姑娘來了醫院,盧教授那叫個高興,一陣風似的就跑去了病房門口守株待兔。
守了幾分鍾,待到兩俊青年陪着“小兔子”來了,盧教授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擠開站小姑娘右手側的燕少,自己霸占住離小姑娘最近最佳的位置。
被擠到一邊的燕行,隻敢暗中翻白眼,總醫院的教授們要他找小蘿莉時特别熱情,一旦到了醫院,教授們像嫌狗屎一樣嫌他,典型的卸磨殺驢……阿呸,口誤,他才不是驢!
教授們是過河拆橋。
自我暗中啐了胡說八道的自己一口,燕行默默的當個小跟班,沒地位就沒地位吧,反正習慣了。
盧教授用卡刷開了安全措施級别達到高級的VIP病房門,帶着仨人進病房,再關閉門,領小姑娘去小隔間看病人。
病人是位七十多歲的老科研,左眼上方被磕傷,做了手術後敷了藥,戴着呼吸機,從被子底下延伸出的軟管與各種儀器相連接。
“拍片顯示,他的顱内有一團陰影,我們判斷是淤血塊,他摔倒時據說撞到了桌子,胸骨斷了一骨,有兩處骨裂,長期勞累過度,身體功能很差,内髒功能衰竭得很厲害,以醫院積攢的多年經驗看最多還能支撐一個月。”
領着小姑娘進了小隔間,盧教授快速幫病人抱走被子,并将醫院的診斷結果告訴她。
燕行柳向陽站在一旁,安靜的當空氣。
樂韻掃描了病人一遍,知道症結在哪,探手入袖筒内摸出裝有醫用針的皮革套:“沒關系,隻還有一口氣在我就能保他多活幾年,如果他遵守醫囑,注意勞逸結合,适當保養,再活十年沒問題。”
“果然遇到這類病人找小姑娘是上上策,有小姑娘妙手回春,這位幸運兒還能再爲祖國健康工作十年。”盧教授心情大好,差點就想摸小姑娘的小腦袋。
國家研究機構裏的老科研人員都是曾參與或協助過建國後自研各種導彈的技術人員,許多人雖然默默無聞,但是,他們爲祖國嘔心瀝血,一生獻于國家事業是不争的事實。
科學人才是每個國家必備的寶藏,國防與現代化技術等各項領域的進步是無數科研工作者埋頭苦幹換來的成果,國家能日益強盛,他們功不可沒,理當被善待被敬重。
盧教授在醫院工作,送走了太多的老科學家和老革命家,每次都爲國家又失去了一位人才而遺憾,但凡有機會挽救科研人員的生命,他和同仁們必傾盡全力的争取。
樂韻掏出了針套皮革,再從袖子裏掏出兩袋藥丸子,又拿出兩根緞帶,放下東西,将寬大的袖子纏裹起來,再用緞帶綁紮。
袖子綁紮好了,不會影響行動。
盧教授瞅着小姑娘笑,她把袖子綁起來後某個地方鼓出一個包包,一看就知那裏藏着手機。
樂小同學将自己收拾好,把病人身上的儀器先關掉,再拔掉儀器,最後摘掉呼吸罩,喂他吃了一顆泛着紫暈的藥丸子。
再取醫用針,先給病人頭部紮九針,前胸共紮十八針,統共隻紮了二十七針。
排好了針陣,催動。
針陣先溫脈三遍,病人頭部九枚針有三枚針冒火焰,之後胸部的十八根針同時噴出一縷火苗。
火焰僅隻是維持了不到半分鍾即熄滅。
針噴完火,再次上下浮動。
半個鍾後,針陣再次噴火。
第二次的火焰比第一次更猛烈,更熾熱。
待火苗熄滅,又溫脈一遍。
當醫用針溫脈之後全部靜止,樂小同學拔針,把二十七根醫用針拔掉,順手從床頭櫃的抽紙裏抽了幾張紙将用過的針包起來,再塞進皮革套裏。
将針整頓好,綁開綁袖子的緞帶,抖開袖子,把針套塞進袖子裏的暗藏袖袋裏,再拿了一顆綠色的藥丸子交給盧教授請他三天後再給病人吃。
分出一顆藥丸子,把兩袋藥丸子也袖起來,再幫病人戴上呼吸罩吸氧,潇潇灑灑向盧教授揮小爪子:“我的任務完成,我回家睡覺覺去喽。”
拿着一顆藥丸子的盧教授:“小姑娘,你太無情了吧,這就走?不陪我聊聊天?”
“不陪,我現在不想跟您們這些醫學狂人談天談地談人生。”樂韻果斷的謝留,醫學狂人找她聊天聊得都是醫學問題,想跟她“共襄盛舉”地研究靈丹妙藥,敬謝不敏。
小姑娘再次無情的拒絕了自己,盧教授幹脆放棄:“行,走吧,留着你個小祖宗我還得好吃好喝的供着,我辦公室沒存貯零食,我心裏也有點慌。”
樂韻呲牙:“我不想陪您嗑唠,還是趕緊走人的好,說不定很快就有人來找您秉燭夜談了。”
柳向陽腦子裏靈光一閃,福至心靈:“我懂了,小美女說的是王某市長是吧?王某市長也在李家,他可能會提前離開趕來醫院?”
“聰明。”樂韻一邊邁動小短腿,一邊笑,那位在她離開時,從他的心跳與血液流速速度變化可知他的思維也在積極活動,他不笨,必定會趕來醫院。
“我果然也是個機靈鬼。”猜到真相,柳向陽格外快樂。
燕行不說話,跟着盧教授和小蘿莉走。
“我不想跟他唠嗑啊,更不想跟王某先生促膝夜談。”盧教授歎氣,王老變成那樣是王某市長自己一手促成的,他們不想再跟他交流啊。
樂韻抿着嘴笑:“你不想跟他聊,他想跟您們談人生,就像你們總想找我唠嗑,我不想跟你們嗑唠。”
“這性質可不一樣,不能混爲一談,我有空再去找你唠唠。”盧教授也笑了,走到病房門口開了門,一起去乘電梯。
一行人進了電梯,盧教授到得辦公室樓層即出去了,燕行柳向陽陪小蘿莉乘電梯至一樓,再出大廈,上車,送小蘿莉回晁二爺家。
兩位俊少和小蘿莉離開醫院不到二十分鍾,京市一把手匆匆趕至醫院。
王淩雲不是李家的貴賓,席位在進門的右手那邊,離主桌比較近,當燕少中途去找小姑娘說話,他聽到了内容。
燕少找小姑娘去總醫院給科研人員看診。
他的父親也在總院呢,他當時就上心了,因爲李家敬酒是以順時針方向走,還沒到他的席位,在主人敬酒前離開是非常失禮的。
他等到李家人到他一桌敬了酒,又過了約半個鍾,才悄悄的交待兒子和老婆幾句,以借口去洗手間爲由離開宴廳,再趕往醫院。
急急忙趕到醫院的王淩雲,先去護士站問了當天的值班醫生都有誰,再跑去盧教授辦公室。
盧教授陪着小姑娘做完針灸,拿着藥丸子回到辦公室,先找袋子把藥丸子密封,鎖進保險鎖,再整理某些病人們的病案。
因爲有心理準備,當王某先生真的找來,盧教授沒有半點驚訝,看到某位眼神往自己辦公室瞟,特别好脾氣的主動解釋:“王先生是想找樂小姑娘是吧,小姑娘給病人做完針灸就回家去了。”
王淩雲脫口而出:“這麽快?”他在燕少走後不到一個鍾也離開,竟然沒趕上?針灸一般不是至少要一個半到二個鍾嗎?
“小姑娘的醫術再次突飛猛進,針灸隻用了半個鍾。”
“……”王淩雲心頭失落,說了聲“謝謝告知”,轉身回父親病房,晁家小義孫醫術更上一層樓,治好他父親必定不在話下,目前最難的是怎麽才能請得到她看診。
王某市長離開時,李家的敬酒環節還沒結束,那一環節大約将近九點才完成,之後就是客人們敬主人,客人互敬。
宴席互相敬酒的環節也是拉關系的最好機會,十分熱鬧。
晁家三俊與晁老爺子老太太也是被人重點關注的對象,敬酒之人絡繹不絕,那場面,若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們才是宴會的主角呢。
熱熱鬧鬧的晚宴持續到十點半,李老夫人與蕭老羅老等級别的大人物告辭,其他客人也相繼辭别主人。
李家人送客人,客人走後親戚們也一一歸去,約十一點,親友們全部離開,晚宴正式落下帷幕。
與擎老五代内的堂兄弟或長輩們年齡都比較大了,皆住在别墅内,當客人走了,老人們也去休息。
李蔡氏趁着宇豪媳婦去休息了,拉着丈夫,找了堂弟夫妻與李煥夫妻、李宇豪談話。
擎老不知堂嫂有什麽重要的事兒,叫上了李政和羅竹香,請堂哥堂嫂去李政的書房面談。
李蔡氏将堂弟等人去敬酒後,宇豪媳婦說的話與表現說給堂弟夫妻和堂侄夫妻知曉,讓他們多教導宇豪媳婦,别讓她給李家拉仇恨。
擎老李煥李政皆從政,某些方面的嗅覺靈敏度高,李蔡氏一說,個個黑了臉,他們早就把京中某些特别人物仔仔細細地告訴過劉欣怡,樂小姑娘也是重點人物,更是做了特别提點,劉欣怡分明是明知故犯!
身爲公公婆婆的李煥夫妻倆更是羞得無地自容,差點就想沖抓過兒子暴打一頓,看他找的什麽媳婦,怎麽那麽沒眼色力!
看着長輩們陰沉沉的臉色,李宇豪心中慌,爲媳婦辯白:“爺爺,欣怡她應該沒有别的意思,隻是純粹覺得小姑娘手镯漂亮,借口說想欣賞一下拉近一點距離。”
“這話你自己都不相信吧?你以爲就你媳婦聰明,别人就不懂民國時期某位總統夫人欣賞别人翡翠手镯再占爲己有的故事?”擎老心裏窩着一股子氣,連得了雙胞胎重孫的喜悅也淡了。
被爺爺噴,李宇豪縮着脖子,不敢再幫媳婦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