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自己選

譚炤星沒興趣管王翠鳳是扶弟魔還是扶娘家魔,但是,若是犧牲他兒子來成就她扶弟扶家的偉大貢獻精神,那麽,得問問他同意不同意。

對于死也改不了扶弟魔本性的王翠鳳,譚炤星放棄挽救,冷笑:“吵嘴?你認爲王金寶打傷軒軒,搶軒軒的銀行卡的行爲僅隻是吵嘴,我告訴你,今天王金寶打傷了軒軒,軒軒可能骨折了,你是不是以爲也是小打小鬧?”

“這,”王翠鳳被噎了一下,金寶不會真将軒軒打成重傷了吧?

看譚的表情有可能是真的,王翠鳳生恐王晟軒真被金寶給打得出了大問題,譚某人會以牙還牙的對付金寶,讪讪的:“星哥,你說的太嚴重了,兄弟姐妹之間打架是正常的,不可能真的故意打斷誰的手腳啊,真有哪個骨折了,肯定也是意外。

金寶在家是嬌慣了些,本性不壞的,跟人打架也是因爲别人打他,都是我們家賠償别人醫藥費,家裏都快賠得傾家蕩産了。

金寶和軒軒是表兄弟,一家人打斷骨頭還連着筋,金寶真跟軒軒打架肯定也不是故意傷害軒軒的,星哥,金寶還是個孩子,你教訓了他一頓,他肯定也知錯了,等會再讓他給他表弟道歉,這事就過去了,星哥,你看行不?”

“是你覺得行吧?”譚炤星氣得肝都快爆炸了,呵呵,女人就是這樣當媽的,絲毫不關心兒子傷得怎樣,隻想盡辦法幫侄子脫罪,她當兒子是根草,他卻不是!

“星哥,瞧你說的,你不是也是因爲金寶和軒軒是表兄弟才手下留情,軒軒是我生的,我也心疼他,我弟人都沒了,就留下金寶這點香火,金寶若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麽向我爸我媽交待,這次請星哥高擡貴手,以後我一定盯着金寶,不讓他跟軒軒打架。”

聽譚某人的語氣,他有所松動,王翠鳳懸着的心松了松,抛了一個媚眼兒,慢慢挪腳走向譚某人,語氣更軟:“星哥,我今天真不知道金寶金枝來市裏了,要不然我早回來了,金寶會跟軒軒打架可能是軒軒沒給他們開門……”

女人越說越順溜,随手就給兒子扣屎盆子,譚炤星噌的站起來,抄起矮幾上的菜刀剁向桌幾,那張玻璃小桌幾應力而碎,在“嘩啦”聲中壽終正寝。

當譚某人抄刀而起,正在喋喋不休的王翠鳳,聲音戛然而止,瞳孔先是驟然收縮,再之放大,腿腳僵硬,人也像一生根似的木柱子,再也挪不動半步了。

“王翠鳳,老子警告過你,警告過王舉王龍生,說了誰敢将手伸向軒軒就剁誰的手,你們當我說話是在放屁是吧?”

譚炤星碎了桌子,怒騰騰的沖向王金寶:“老子等着你回來就是讓你親眼看看老子說話算不算話。當着老子的面你都敢撒謊偏心王金寶,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惹怒老子的後果。”

“不,星哥,不要!”看到譚某人暴怒,王翠鳳吓得三魂七魄都丢了一半,手裏的手提包包也吓掉了,不知從哪來了力氣,撲過去抱暴怒中的男人想阻止他不讓他找金寶算帳。

怒發沖冠中的譚炤星,從頭發絲到腳趾指都是氣,看到沖來的女人,一個窩心腳過去将人踢得倒翻栽倒,也因此更加生氣,走得更快。

王金枝在聽到門響時扭頭望,看到三姑媽回來喜極而泣,因爲懼怕譚某人,也沒敢哭出聲音來,緊張的等着三姑救自己于水火。

旁聽了半晌,以爲苦難即将過去,誰知譚某人暴跳如雷,不僅碎了桌子,還怒氣沖沖的沖向金寶,吓得睜着眼睛軟癱在地。

吃了一記踹,王翠鳳重重的摔下去,後背與後腦磕地,骨頭好似碎了似的,痛得眼淚奪眶而出。

她痛得大腦有短暫的空白,隻是下意識的蜷抱着身。

也在那點功夫裏,殺氣騰騰的譚炤星沖到了王金寶身邊,朝着某個死性不改的罪魁禍首舉起屠刀,手起刀落,将自己的話付于實踐。

因骨折而痛暈過去的王金寶,再次遭受重擊,生生痛醒了,睜眼之際看到譚某人舉着刀朝着自己揮來,驚恐與劇痛雙雙湧上心頭,發出殺豬似的嚎叫,嚎了兩聲,眼睛一翻白,又暈死過去。

那聲聲痛嚎刺激到了王金枝,扭頭而望,人也傻了。

王翠鳳被聲音吓得大腦清醒了,滾了一滾,撐起來望過去,看到譚炤星在劈柴似的剁地,吓得魂飛魄散,連滾帶爬的爬起來撲過去抱住譚炤星的腿:“星哥,求你别傷害金寶,求求你快停手,求你放過金寶一次吧,我以後一定看着金寶,再不讓他與軒軒碰面。”

一邊哭求着,見自己的保證無用,哭着喊:“軒軒,救救你表哥,金寶是你表哥啊,你快叫你爸停手,再打下去金寶會死的,軒軒,媽媽求你了,救救金寶……”

女人又慌又怕,哭得撕心裂肺,譚炤星甩了幾下沒甩開王翠鳳,瞧自己的傑作,效果也應達到了想要的結果,一把薅住女人的頭發:“麻辣隔壁的,你再嚎聲試試,老子連他一隻爪子也剁了。”

“嗚,呃-”被提着頭發不得不仰起頭的王翠鳳,看到了譚炤星臉上的陰冷表情,哭聲卡在喉嚨裏。

“老子給你們臉,你們這些賤骨頭給臉不要臉,敢踩老子的底線,老子成全你們。”譚炤星冷冷的盯着女人的臉,嘴角帶着狠:“送人去醫院時知道怎麽解釋嗎?”

“我……我……”王翠鳳如篩糠似的抖個不停。

“是想不出來理由,還是想讓老子去坐牢?”譚炤星笑得陰沉沉的:“别以爲你找了個暴發戶過了幾個月的露水夫妻就以爲有靠山了,老子很明白的告訴你,你找的那個人是個冒牌暴發戶,真正叫那個名字的暴發戶早就随兒子去了淞海市定居。

你勾搭有婦之夫太多,有人不惜重金設了局套路你,你還真當你魅力無窮,釣到個金龜啊?你以爲你有暴發戶養,以爲有沒老子無所謂了是不是?

老子告訴你,你們一家賤骨頭想跟老子玩陰的還嫩了點,想做點什麽之前,你得買好棺材,不信你試試,老子保證前腳進局子,後腳你們王家立馬就斷子絕孫,遭滅門之禍。”

“不,不可能的,不……”被譚某人說某個暴發戶是冒牌貨,王翠鳳崩潰了,怎麽可能是假的?誰會花那麽多錢給她設套?誰設套會舍得每個月砸三四萬?

“是不相信暴發戶是假的,還是以爲老子不敢動你們?”譚炤星憐惜的看着還在做夢的女人:“你得罪了那人,這廣市知道的人也多了去,想要趁機報複你的人也多了去,因爲王晟軒流着譚家的血,我沒倒,所以你和王舉王金寶王金枝才能活蹦亂跳,否則,你們這當兒不是殘了就是跟王龍生到地下團聚去了。

我忘了說,某個暴發戶以前是我那裏的常客,他喜歡鮮嫩又清純的女孩子,對于你這樣人老珠黃的老女人,莫說同居,連看都不會看一眼。

現在,知道該什麽跟醫生說王金寶怎麽受傷的了嗎?不知道老子教你,王金寶要錢買粉,家裏不給跑來你這裏,你不給錢,他鬧死鬧活的自殘威脅,結果弄成了這樣,懂?”

譚的話像一盆冷水,王翠鳳被潑了個透心涼,就像被抽幹了力氣和元氣,軟軟的癱坐下去,哆哆嗦嗦的,拼命點頭:“懂,懂,懂……”。

譚炤星甩掉王某鳳,走到王家另一個小賤貨面前,也毫不留情的地将曾經沒少打軒軒的某人也給整骨折,居高臨下的望着痛得打滾卻還沒暈的女青年,微笑:“你呢,知道怎麽說了嗎?不知道,老子也不介意親自教教你,是進醫院躺着,還是去棺材裏躺着,自己選。”

王金枝原本已吓得半死,也落了手臂骨折的懲罰,大腦卻異常清醒,想暈都暈不了,害怕得肝膽欲裂,卻特别的識時務:“我弟自殺威脅……我想攔我弟,不小心被推得撞牆摔……摔了一跤,自己摔斷了手。”

“挺聰明的,就憑你這一點,你應該比你家裏的其他人活得更長久,你弟你三姑你爺都是自以爲是的蠢貨,再死性不改,他們離死也不太遠了。”

某女人的侄女比王翠鳳更識時務,譚炤星給了個贊賞的眼神,再回頭将菜刀塞進王金寶手裏抓握幾下,再扔得遠遠的。

安排妥當了善後事宜,他才不慌不忙的打急救電話,語氣當然是焦灼的,跟急救中心交流了一番,挂掉電話。

慢吞吞的到沙發上坐了,慢條斯理的提醒:“今天是給王金寶的警告,誰再敢打軒軒的主意,老子弄死誰,王金寶以後安份就算了,敢找人打軒軒或找軒軒麻煩前,你們叫他先買好棺材,挖好墳坑才來。”

“嗯嗯……”王翠鳳、王金枝拼命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

當譚又吸煙,姑侄倆坐在冰涼的地闆上過了好半晌,那唬得出了竅不知跑哪個世界遊蕩了一圈的魂兒總算回來了。

神智回歸,王翠鳳看向王金寶,看到一灘血和金寶斷掉的手,又懼又怕,又抽泣起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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