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一瓶藥放樓天台上,隻拿了一瓶藥飛至樂家夫婦住的房間外,悄悄無聲息的推開一點紗窗,将藥粉倒進屋。
給人下了迷藥,妙妙丹将藥瓶再次放回樓頂,重飛到二樓陽台從被狼狗打開的門進樂家二樓客廳,在屋裏飛了一圈才飛出客廳沿樓梯往下到樂家一樓客廳。
到了人家家裏,她旁若無人的飛進樂家廚房轉一圈,再像逛自家花園似的在客廳裏轉悠,十分鄙夷,樂家小礙事精那麽多錢,她的父母住在這麽寒酸的房子裏,注定是享受不起福的苦命。
蕩了兩圈,從樂家夫婦的呼息确定兩鄉巴佬陷入沉睡,妙妙丹飛至樂家大門處将插在大門鎖眼裏的鑰匙串拔出來,再拿去試開鄉巴佬夫妻的房間門,連試了四把鑰匙才成功扭開門鎖。
屋裏黑麻麻的,對她來來說室内之物一目了然,主人的卧室同樣寒酸簡陋得沒法看。
妙妙丹飛至睡死過去的主人床前方,用牙揭開被子,看到了被窩裏的一家三口,女人隻穿着一件睡衣,男人也赤着上半身,小嬰兒被女人摟在懷裏。
身爲過來人,她聞到了男女歡愛留下的氣味,特别的濃,不由得多看了幾眼男人,那男人還真是……很可口!
聞到男人身上的味道,妙妙丹心動了動,這個男人比起黃家男人鮮美十倍,黃家男人一身肥油,肌肉松馳,樂家男人肌肉很有彈性和韌性,看他精壯的腰肌肉就知是個猛男。
這樣的男人,若換個地方,她是不會放過的,非得勾到手當床伴不可,心動了,還是忍耐住沒行動,等将樂家的礙事精除掉,想要這個男人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兒,不必急于此一時。
妙妙丹咬住被女人摟着的孩子衣襟,将小嬰兒從女人懷中提走放到一邊,将被子拉回原位,再将小床裏的嬰兒被子攤開,将小嬰兒的衣服放上去,再将小嬰兒也放衣服裏用被子包起來,用被子卷小嬰兒和衣服,咬着嬰兒被角叼起來飛出房間。
她從客廳沿樓梯上二樓,再從二樓陽台飛上樓頂,先将嬰兒放樓頂,帶另一瓶藥飛回樂家,将藥撒了一點點在房間内,再将門關起來,鑰匙仍插在大門鎖孔裏。
慢條斯理的處理了一下善後事宜,妙妙丹再從二樓陽台飛至樓頂,将藥瓶也放嬰兒被子裏,叼着嬰兒被飛入夜空,飛向藏身的地方。
返回藏身的地方,妙妙丹從棚子空出來的空隙裏鑽回窩棚,将嬰兒被放竹床面,還頭歸身,待頭穩穩的與身軀相連,過了一分鍾左右才能正常呼吸和對自己身體有感應,活動脖子和手腳。
适應了一下身體,拿出電手照明,先幫小嬰兒穿衣服,她将人劫來是要他當“磁體”吸引他姐姐,在沒将礙事精吸引到她安排的地方前必須得讓小嬰兒安全無事,要不然之前做的全白費了。
給小嬰兒穿上衣服,妙妙丹再摸出一瓶指甲油瓶大的藥瓶,倒出點藥喂小嬰兒吃下去,小嬰兒吃了藥至少也得昏睡一二天,省得他醒來見到陌生人哭鬧惹來麻煩。
預先解決了有可能潛在的麻煩發生,将小嬰兒用小被子包好,移走支撐窩棚破門的木頭,移開那塊用來當門的石棉瓦,抱起小嬰兒出窩棚,沿田埂走向自己來時走的那條天然土路。
這次,妙妙丹沒有再進村,從村後的田野間的田埂七彎八拐了好一陣才回到天然土路,再往來時的方向走,走了十來分鍾到達黃振志停車的地方。
打吳丹去抓樂家小鬼,黃振志安心的在車上等,他知道吳丹的幫手先一步進了村會接應吳丹,所以他半點不擔心吳丹一個人搞不定。
他心情振奮,吸了好幾支煙,直到滿車都是煙味嗆得人受不了才開窗透氣,等了很久等得有點小累,他幹脆小眯一覺。
那小小的一覺睡了近二個鍾,醒來時也快到淩晨,吳丹還沒回來,黃振志下車活動一下,外面太冷,他隻舒展腰腿一陣又回車裏坐着。
等到近淩晨一點,看到黑暗裏有亮光,那亮光在黑麻麻的地方隐隐約約的閃亮,若沒個心理準備隻當是鬼火,準會吓到。
黃振志看到黑暗裏的亮光激動了起來,一定是吳丹回來了!
他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眼神也格外的亮,激動的下車,本來想跑去迎接,想了想又回到車上坐着,他一定得表現出鎮定的樣子,不能讓吳丹覺得他是個做不得大事的人。
他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但内心的激動卻是怎麽也掩飾不住,他和同族也不是沒想過利用樂家新生的小鬼來對付小短命鬼,隻因小短命鬼背後有軍部的力量,如果萬一有失誤,很容易将自己家族全給搭進去,那招風險太高,所以他們才沒敢冒險。
吳丹若成功了,再成功做掉小短命鬼,就算其他部門介與又能如何,反正事已經成定局,那些人還能誅黃氏家族九族不成,而那時的樂家沒了小短命鬼也就沒了任何依仗,再捏死樂家老個瘸子,樂家死絕了。
黃振志心潮澎湃,當光亮由遠而近,隐約能看到人形時,他就算再想裝平靜也抑不住激動,下車跑去看,跑近,看到回來的果然是吳丹,吳丹手裏還抱着什麽,便知成功了!
他激動的快跑幾步迎上吳丹,興奮的問:“寶貝兒,成了沒有?”
“成了,你看我這不是把小嬰兒帶回來了。”妙妙丹嬌笑着親了男人的臉一下。
黃振志伸頭望向吳丹胸前,用被子包裹着的小鬼隻露出一點臉,白白淨淨的,一看就是很招人喜歡的孩子,也讓他特别嫉恨,他很想将小鬼弄成醜八怪,伸手去抓小鬼的臉:“死小鬼頭也有這一天,看爺爺怎麽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