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生出想将小仙子搶回蓬萊島的想法,終歸是沒宣之于口,小仙子心系世間疑難雜症之患者,她怎能斷疾病之人的希望呢?
享受到了一頓美食招待,玉島主心情美麗,晚上睡了第一個安穩覺,自來到古修聚會,她擔心暗中有人對仙醫門人下黑手,每晚都在暗中值夜,提防有人偷襲。
重陽節的夜晚,古修們大部分人員睡得很香,少量人輾轉反側,半宿未眠。
新一天的光明普照大地,也到了周四,也是古修聚會切蹉賽最好的決戰日。
最後決戰也是按抽簽順序,青年組在前,隻有青年組決出最後的勝負之後才輪到少年組。
青年給也是古修界未來的中流砥柱,最受關注,它的決戰也最牽動人心,早上剛吃完早餐,許多人便在食堂帳篷裏讨論下注。
古修聚會切蹉的最後一輪有場外項目——押注,也就是類似賭馬一樣下賭注,你覺得誰有潛能奪第一或第二第三,給誰押注。
那是私人娛樂項目,是私人坐莊,輸赢都由各人自負,聚會的承辦方不承擔任何責任,當然,爲了不讓某些人以此當作聚财之道,有不成文的規定,不得設套,隻允許光明正大進行,一旦查實某些人有不光明的行爲,會受到相應懲罰。
青年群們在讨論押誰的賭注,宣少哧溜哧溜的蹿到小蘿莉身邊,送上大大的笑臉:“小美女,你押多少彩頭?”
“我沒說要下注啊。”樂韻望天望地,她是好孩子,不賭博喲,别拉她下水。
“小美女,現在情況是這樣的,我、燕少、車皓是一賠一的賠率,其他人一賠二,最高下注金額一萬,最高一位已得押注金十萬。”宣少想拉小美女下注,向她透露莊家開出的賠率。
“哦,大家興緻挺高的。”樂小同學興緻缺缺,她才不想押注,人群中有匹隐藏的黑馬,押注風險各占五成,那位黑馬若是不再低調,會讓押他輸得的賠得很慘,他若不願高調,誰押他赢會輸得很慘。
小蘿莉不爲所動,宣少繼續努力慫恿:“小美女,下點注呗,就當支持我們呀,你不押我赢,好歹也押一下燕少那邊呀。”
“不賭。”樂韻不爲所動。
“小美女,好歹給點面子呀,不押錢不押米,你拿藥丸子當注金也是可以的,你押點彩頭,我們會打架會更賣力。”
“又想坑我的藥丸子,不幹。”
“不是坑,這是給彩頭哇,最後一戰完全是由彩頭決定勝負。”
“宣少,你真想讓我添彩頭?”
“嗯嗯,你添點彩頭,就更可觀了。”
“這樣我更不能押注了。”
“……”宣少想哭,不帶這樣坑人的呀,他真想哭得淚花閃閃,可哭不出金豆豆,一步三回頭的去做準備。
宣少主沒有遊說成功,燕行湊到小蘿莉身邊賣萌:“小蘿莉,你給我押點彩頭吧,我輸了,我加倍賠你的損失,我赢了,我得到的彩頭全給你。”
“不幹。”
“小蘿莉,你押一點點就好,就一點點行不行,不說大幾千,就大幾百好了。”
“一毛錢都不押。”
“……”小蘿莉油鹽不進,堅決不賭這一把,燕行默默的歎氣,小蘿莉不給他押彩頭,他臉上沒什麽光啊。
宣少燕少皆說不動小美女下注,其他人幹脆死了心,不去碰運氣,宣少都不成功的事,他們去了也是白費力。
距離八點還有一段時間,老少們已自動移至切蹉圈外坐的坐,站的站,等着好戲開鑼,坐莊的人員全部在兵器架子一方,設了紙牌子,上頭寫了決戰十人的姓氏,後頭明碼标價的标出了賠率。
有好幾家莊家,宣少燕少的賠率是一樣的,其他人的賠率略有不同,有一賠1點幾的,有一賠二的,都是依據他們所觀察到的情況推測各人的實力所定賠率。
樂小同學背着小手到莊家公布的消息欄轉悠一圈,飛奔回小飛機上抱來一隻背包,笑嘻嘻的溜跶到清城人群處露臉。
清城諸道長看到樂小姑娘笑得眉飛色舞,皆微笑着唱了個喏,滿臉期待的問:“小姑娘是不是想添彩頭?”
“對,看莊家們那邊很熱鬧,我也湊湊熱鬧,添點彩頭。”樂韻笑得奸詐,從背包裏往外拿鈔票:“給第一名添加三萬現鈔,二顆解毒丹做彩頭;第二名加二萬現鈔,二顆養元固本的培元丹,第三名添二萬現鈔,一顆培元丹。”
“嘩”,誰也沒料到小姑娘會來這樣一手,人群炸了。
莊家傻眼了,哎媽呀,不帶這樣坑人的啊,小姑娘這一手下來讓輸赢的不穩定性翻倍,風險成幾何性的爆增,赢得會赢翻,輸的會輸慘。
宣少憂傷的望天:“小美女太壞了!”
周少等人點頭,小美女太黑了,不押誰赢,隻給名次添彩頭,爲了争那份獎勵,都想赢,自然都會拿出真水平,決戰時自然而然就激烈了。
清城衆道長隻想唱無量壽佛,小姑娘太慷慨了!
小蘿莉無視别人妒恨的目光,将紮得整整齊齊的鈔票放桌面,再拿出一隻小玉盒,取藥丸子,分别用自封口的袋子将起來再交給清城道士們,添加了彩頭,提着包,笑咪咪飛奔回自己的地方,坐下,掏出零嘴和玉島主一起分享。
玉島主伸手将軟萌萌的小丫頭摟在臂彎裏,以纖纖玉指戳她的臉蛋:“你呀,淘氣,也不怕别人半夜三更去端你的小窩。”
“才不怕,有玉島主您和千宗主在這裏,别人再恨我也不敢去踹我的門兒。”樂韻竊笑,不是想讓決戰熱鬧點嗎,她就讓決戰更熱鬧點吧,看看那匹黑馬如何選擇。
玉島主哭笑不得,小家夥是吃準了人的心,知道沒誰敢招惹她,所以唯恐天下不亂的跑去添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