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人渣踢她踹她打她臉,必須以牙還牙。
三狗子在吃痛的“哎喲”聲中醒來,在痛楚傳至大腦時,臉上瞬間多出火辣辣的感覺,他看不清人,被動的承受着巴掌,“啊啊”痛叫。
燕行擔心小蘿莉會像上次一樣切渣渣的丁丁,站在門口守着不讓兄弟們看,當小蘿莉掩門,他改而蹿到窗口霸占住地方,不讓其他人看。
赤十四等人無比幽怨的狂盯隊長後背,隊長太霸道了!
他們想找柳隊求助,柳大校摸摸鼻子,聳聳肩,攤手,他也沒辦法啊。
樂韻一口氣扇了渣渣幾十個巴掌,将小混混的臉抽得浮腫起來猶覺不解恨,抓住渣渣的短頭毛倒拖着拖到暗室中間扔地,狠狠的踩了他手腕骨折處一腳,聽着他的慘叫才覺解了一點恨。
小混混兩隻手腕被踩骨折,但是沒有破皮,可見燕大校對力道的掌控有多精準,再被踩一腳,一隻手腕粉碎性骨折。
三狗子雙手做環抱勢,痛得鼻涕眼淚直流。
渣渣痛得打滾,樂韻連眼皮都沒動,提來自己裝有些瓶瓶罐罐的盒子打開,開幾個瓶子的蓋子,又将背包放地拿出手術工具擺開,一把抓過人渣放躺于地,抓着他的衣服用力一扯将扣子全撕崩,扯壞了人渣的皮帶和褲子拉鏈,粗魯的将人渣衣服扯掉。
小蘿莉又扒人渣衣服,燕行恨不得去将小蘿莉給提走,可是,他忍了!看到小蘿莉将人渣扒得一絲不挂,他整個人都不好,還得死死的忍着。
三狗子被剝光,吓得縮成團,想将自己蜷成蝦子:“你……你想幹什麽?”
“你很快就知道了!”樂韻陰陰的笑了笑,取手套戴起來,讓人渣坐着,快速的取把剪刀,一手拿起一把鑷子鉗住渣渣的子孫根,再一刀揮下,如剪香蕉似的剪下一截肉。
小混混的小鳥沒啥好看的,就是比小孩子多點毛毛,大了那麽一圈而已,從醫學角度來論,發育不全,是需要建議做切皮手術的類型。
“啊-”男人重要部位被踹都能疼死人,何況是被切去一截,那種痛比萬針紮還痛,三狗子親眼看到自己的二弟被削斷,慘叫了一聲暈了過去。
砰,原本坐着的小青年倒了下去,頭磕得地,而他被切去一截肉的地方有血湧出來,血流如注。
砰-燕行看到小蘿莉手起刀落的動作,那顆心當時就不動了,待小渣渣砸地,他的心髒才顫顫的落下,再跳動。
他的額心滴出冷汗,兩腿微微向中間靠,腿拼攏,心頭也直犯怵,小蘿莉太兇殘了,那得多大的恨啊!
“頭兒,人渣咋了?”
“頭兒,小蘿莉在幹嗎?”
一群兵哥聽到慘叫聲,心髒跟着重重的抖了抖,聽那嚎叫聲猜小蘿莉肯定下重手了,就是不知道是扒皮抽筋,還是在挖眼。
“沒什麽,”燕行咽了咽口水,壓低聲音:“就是一刀将人渣給閹割了。”絕對不能說小蘿莉是像剪香蕉似的剪了人渣一刀啊。
哪怕他粉飾太平,沒有實話實說,僅那句話也成功的令一群兵王們夾緊了腿,虛汗直冒,小蘿莉好兇殘!
暗室内,樂小同學一刀切下一團肉,随手丢一邊又鉗住人渣的小鳥,再次揮剪刀,一刀又切去一截肉。
五年前那次,幾個人渣無恥的将醜東西往她臉蹭,三狗子和李文章最惡心,還想将髒東西塞她嘴裏,她發誓有朝一日得勢,一定要一刀一刀的切了他們的東西。
她說到做到,若不将人切了,難消她心頭之恨。
她與人渣們之間豈止是那一次的辱身之恨,還有她奶奶因她被欺辱而受驚後心憂過重以至憂郁過世的仇,此仇若不報,枉爲人。
心中有恨,樂韻毫不留情,剪刀一開一合,刀刀見血。
“啊-”小混混痛醒,身軀向上仰了仰,又向後仰。
小蘿莉寒着一張臉,又揮刀,小渣渣痛叫一聲又暈過去,小蘿莉再揮刀,小混混又痛醒。
小蘿莉不斷的揮刀,小混混在痛暈與痛醒之間打轉,再一次痛醒時,他被女生抓着坐直,低頭,兩腿間再沒了男人的根本,隻有血,還有被切成一坨一坨的肉。
三狗子兩眼一翻,沒發出痛叫聲便再次暈死。
“當年說過一定要切了你,絕不食言。”将自己當年的諾言付儲于現實,樂韻恨意未消,脫掉染血的手套,重新換一副手套和手術工具從渣渣臉上下刀,提取制作人皮面具的材料。
燕行偷觀了小蘿莉閹人渣的手段,心中虛汗如雨,他是幸運的,當初誤親了小蘿莉,她雖然暴怒的踩了他,罵他是“閹”人,還扔飛他,可她沒有趁着他暈過去再做點什麽,可見是她手下留情了。
同樣,小蘿莉那麽兇狠的切人渣,必定是對人渣的恨意達到一個難以比拟的高度,肯定遠遠不止她在宰黃某渣渣時所說的那樣簡單,渣渣一定做了更過分的事。
渣渣慘遭閹割,燕行半點不同情,那群渣對一個十一歲的小孩子下手,毫無無人性可言,千刀萬剮都不爲過,隻有聖母婊僞君子禽獸不如才會同情人渣。
三狗子再次醒來時連意識都是遲鈍的,視線模糊,大腦好一陣才因爲劇痛而清醒,隻覺全身都痛,最痛的是胯間和臉,像被人拿着尖銳的東西在狠狠的戳。
他顫動着,發出模糊不清的痛哼,想睜眼怎麽也看不清楚,那陣痛一波又一波,漸漸的,他的意識模糊,身上的溫度也一點一點的消失。
當小蘿莉從小混混臉上取下一塊皮,血肉糊糊看不清原樣臉的小混混的身軀也涼涼,他身下有一大灘的血,還有尿騷味。
血腥味彌漫一室,也鑽出窗,令外面走廊都是血的味道,幾個亮着燈的暗室鴉雀無聲,站在關押小混混暗室外的兵王們也靜默無言。
樂同學提取小混混的整張面皮,放入有藥水的瓶子裏浸泡,動手摘取眼角膜,再提取渣渣的手指紋皮,之後再從渣渣肚皮上取走一塊足夠制人皮面具的皮膚,又将渣渣翻身從他背上取走一塊皮膚。
渣渣有吸毒史,肝髒等零部件并不怎麽健康,她看不上他的内部零件,好在他的皮膚尚可,用來制作人皮面具也算是廢物利用。
提取到幾份原材料,再剝渣渣的腳趾皮膚,人的腳趾紋路與手指紋有區别,但是,如果處理得好,可以替代指紋。
取完渣渣的腳趾皮膚,樂韻将裝皮的瓶子擰緊蓋子,拿出一瓶藥水,再在渣渣肚子上紮兩刀破開一個手術窗口将藥水倒進去,又淋了一些在渣渣的臉部和腳、小腿大腿等部位,又拿出一把藥粉灑渣渣身上。
撒了化屍水和化屍粉,收拾工具站得遠遠的旁觀藥效,從歐洲和非洲之行後,她又新制出一種化屍粉和化屍水,還沒試驗。
化屍水淋在屍體上,血肉腐化時隻咕咕的冒出白色泡泡和紅色的血泡泡,化屍粉落下,有如火上澆油,腐化的速度劇增,似乎還能聞到肉遇火燒出來的焦味,很快屍體上方冒出白氣。
屍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腐化,大約半個鍾後地面隻餘下一灘濁液,沒有血液,就是一灘很渾的液體,像是淘米水放了很久很久再晃蕩後的濁。
盯着實驗現場,樂韻糾眉,好像還差點什麽?
她糾結半晌,提着自己的物品走向門口,實驗品雖然不甚成功,好像有些效果比以前的還差,不過沒關系,有空再琢磨。
燕行旁觀了小蘿莉處理渣渣的全過程,從震驚到平靜,最後就隻餘心疼,小蘿莉不僅親手了結渣渣,還毀屍滅迹,讓渣渣連渣都不剩,肯定是有着似深海深仇。
看到小蘿莉向外走,飛快的蹿到門旁将門一把拉開,又飛一樣的沖進暗室,有力的将散着清冷氣息的小蘿莉擁在懷裏,輕輕的揉她的腦袋:“乖,小蘿莉不難過,渣渣都該死!”
幾個兵哥因爲看不到小蘿莉怎麽宰渣渣的,心裏跟貓撓似的,苦等長達近四個鍾,差點站成一朵蘑菇時瞧得隊長推開門沖進暗室,皆以沖鋒陷陣般的速度湧進暗室。
隊長老大在安撫小蘿莉,兵哥們望向室中,赫然發現地闆上除了一灘液體和幾件破衣服之外并無小混混的的屍體,反應快的幾個沖向衛生間,裏頭也是空空如也。
查看衛生間的兵哥轉身沖到液體旁查看,臉色瞬間五彩紛呈,如果,他們……沒想錯,小蘿莉用了傳聞中的化屍粉将屍體給腐化成一灘濁湯!
傳說中的化屍粉!
吸氣,再吸氣,兵哥們壓住震憾的心情,假裝平靜的湧到隊長身邊,七嘴八舌的安慰小蘿莉,一緻罵渣渣死有餘辜,渣渣全該滅光光等等。
被燕某人擁入懷裏,樂韻傻愣傻愣的,半晌沒搞清狀況,直到耳邊響起兵哥們叽叽喳喳的安慰話,下意識的擡頭瞅瞅燕帥哥瞅瞅兵哥們,後知後覺的發現還被燕帥哥擁着,呶呶嘴,後退一步脫離燕某人的懷抱,将自己提的盒子塞給他抱着。
“這裏好臭,我要出去透氣。”
“嗯嗯,我們出去透氣。”
兵王們群起響應,簇擁着小蘿莉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