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縱着電的老年印度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将目标對準了華夏少女,也是他們的主要目标。
他操縱的電弧最粗的大約有筷子嘴那麽大,細一些的像一根根銀線,道道電弧在他的拳頭和手臂間蹿動,那道甩向華夏少女的電流粗如手指,銀光發亮,威力十足。
連跳到躍閃開一記電弧的燕行,看到那家夥竟然改變攻擊目标,整個人都有點不太爽,黑鬼也懂聲東擊西?
他不慌,據他所知小蘿莉的速度不慢,相信躲閃電流襲擊應該完全沒問題,如果小蘿莉沒真本事,也不會總嫌棄他拖後腿。
作壁上觀的樂韻,正研究老印阿三的電異能,分析他的電流量有沒規律,不期然的成爲攻擊目标,想罵娘,他NN的,難道不懂打斷别人思考是不道德的嗎?
她就看看,那家夥竟然攻擊她,丢他家女性的,太過分了有沒有?
氣得想跳腳,反應卻是很很快,朝後一退,一把抓過被自己點了穴道動彈不得的小阿三一拉将人給扯到自己站的地方當擋箭牌,自己飛也似的蹿走,閃出三米來遠。
小蘿莉溜了,被她拉着當擋箭牌的青年印度人全身僵硬,又是背着對銀電的方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出因四腳僵硬,被拖着換了個地方,平衡度不好,歪着向一邊倒。
青年還沒倒下去,一道指頭粗的銀子電流一閃就閃到他身上,偏了一丢丢沒有擊中頭,而是擊中後腦勺。
少女以移花接木手段換了人抵擋電流,老年印度人發現時電流已經射向青年,發出一聲驚恐的大叫:“不-”
他想移動手讓電流移開,然而那道銀電已經離開自己的手,手指粗的銀電在擊中青年後腦的那刻像煙花綻開,迸射出炙白的銀色火花和無數細電流,銀色電流朝着青年湧去,自下往下,銀色在傾刻間到達人的腳底。
青年就如玄幻片裏的人在吸收電量一般,全身銀光閃閃,而在銀色電流流蹿間,他肌肉顫抖不停,身上的衣服冒出焦味,轉而冒出火焰。
火焰與銀光交織中,青年晃動着倒地,火焰見風猛漲,呼呼作響,人砸地,身上的火焰還在燃燒,火焰裏還有銀電閃動。
“啊啊,我要殺了你下賤貨!”老年印度人看到青年倒地不動,呆怔了一下,如紅了眼的鬥牛,哇哇大叫着追向少女,手中的電化爲道道銀弧不斷的襲向少女。
“我去,你個下賤貨生出的老不要臉的黑鬼,你自己控電水平差,自己誤傷你自己的人還有臉怪我?老黑鬼,你丢盡你們國家人的臉,丢盡你姓氏的臉,你不是吃玉米咖喱飯長大的,你是吃牛屎長大的。”
老印阿三惱羞成怒,樂韻嗖的蹿走,一邊躲避電流一邊哇哇大罵,老黑鬼就是吃屎長大的,明明握有張好牌偏打得稀巴爛,如果她擁有電異能,她肯定能發揮出超強戰力,想電誰就電誰,保證将人電成狗。
華夏少女懂印地語,還會罵人,老年印度人氣得肝都快炸了,揮舞着手臂,控制着銀電流追殺少女。
原本自己才是老黑鬼的追殺對象,轉而變成小蘿莉,燕行摸摸下巴,興緻勃勃的欣賞小蘿莉跟老黑鬼過招,看她靈巧的左蹿右跳,閃避之間像不費吹灰之力似的,不由越看越驚訝,小蘿莉那是什麽身法?
老年印度人的銀電像不要錢似的往外砸,樂韻東蹿西奔的跑了兩圈,看到燕某人閑閑的站着,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沖向他,撒開腳丫子幾蹿至他身邊,用力一躍撲到燕帥哥背上,左手抱着槍支,右手從他肩上繞過到他前胸,兩條小短腿圈着他的腰,像隻樹獺一樣賴他背上。
“帥哥,我跑不動了,你保護我。”蹿到帥哥背上趴牢實了,找到靠山的小蘿莉頂着張笑臉,奸詐得像隻小狐狸。
在思考小蘿莉身法問題的燕行,在看到小不點沖向自己時以爲她想躲自己背後,讓自己幫她擋擋災,沒曾想她竟跳背上要自己背着她,當嬌柔的小身軀粘上來,小蘿莉那柔軟有彈力的大胸抵着後背,那個地方有電流蹿過,讓他整個人顫了顫。
大腦的思維當時短路,手卻下意識的反向後摟住小蘿莉的腿,也在那當兒,一道銀光劈頭蓋臉的襲來,他身體的潛意識反應遠比思維反應快,騰的蹿走,一躍離開原地三四米。
跳躍時也震得背上的女孩兒晃了晃,于是,小蘿莉的巨胸彈起又落下的變動了一回。
後背上似有兩個裝着熱水的汽球擠壓着,燕行感覺到接觸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後背不由的張緊,情不自禁的把呼吸抑得很輕。
就在他緩了緩的功夫,又一道銀弧襲向他,他也沒空回味觸電般的美妙感覺,背着小蘿莉蹿走,也因如此,令他一次又一次的品嘗到了微電流觸身的酥麻感。
燕行很想能有個地方靜靜,讓他享受一番和小蘿莉的親密接觸,那老癟三卻沒完沒了的扔電弧,他不得不閃躲,跑了幾圈,被酥麻感刺激得心跳加快,呼吸也急促起來,禁不住心馳神蕩,心猿意馬。
這下可把他坑苦了,背着小蘿莉是很爽,但是,如果不該有的反應被小蘿莉發現她還不得往死裏修理他,他不想變成沒吃到肉就光榮陣亡的可憐貨啊。
燕大校挪騰閃跳,似跳舞似的蹿走,電流擊不到他,落到哪便發出“嗞嗞”的聲音,植物被電枯蕉,沙子被電得亂濺。
趴燕帥哥背上的樂小同學,終于逃過了被追得亂跑的命運,單手抱着槍,咧着嘴看老癟三氣得嗷嗷叫,無比心安理得的享受有人保護的快樂,啦啦啦,燕帥哥還有真有幾把刷子,背着她還能輕松躲避閃電,當保镖還是勉強夠資格的。
白人青年竟然能躲過電流,老年印度人氣得頭冒青煙,嘴裏“叽叽啪啦”的叫罵着,開啓瘋狂追殺模式。
一個瘋狂的追着電人,一個背着個孩子躲閃,隻見銀光亂蹿,人影亂蹦。
“帥哥,老癟三在罵人,他罵娘了。”燕某人聽不懂老印阿三的語言,樂韻懂,那家夥用阿拉伯語和印地語罵娘,罵的話與華夏國罵“操你娘的”“刁你老母”差不多。
“王八蛋,敢罵我媽媽,你死定了!”燕行在閃跳之間聽到小蘿莉說老癟三罵娘,火冒三丈,一個縱跳躲開,左手托着背上的小蘿莉,右手一垂,取出暗器,在跑動間揚手将暗器發出。
随着燕大校揚起手,一點冷光乍現,“咻”的穿破空氣,朝着印度老年人射出,直指人眉心。
那點暗器太快,猶如老年印度人手中的電流一樣的快,在老年印度人剛甩出一道電弧的當兒,冷光如閃電般擦着電弧而過,直直的射進他的兩眉之間。
暗器是柄小小的刀,歐式的可折疊式餐具刀,不鏽鋼材質,在納米比亞國的商店有出售。
“噗”,餐刀如切豆腐似的刺中老年印度人的眉心,血濺如水噴飙。
老年印度阿三被刺中的那一刻,手中的銀電還在“嗞嗞”作響,因爲額心被大力撞至,頭向後仰,雙腿還因慣性力想往前撞,最後以跪倒的姿勢倒下去,頭部重重的砸地。
他倒下去手臂還揮舞了幾下,嘴裏發出了似“呵呵”笑的“呵”,喉嚨裏還響起了殘餘的似呼吸不順暢似的聲音,不過,那些聲音被他倒地時的弄出的聲音掩蓋住了,他栽倒時砸起的沙子落下,有些也落進他半張開的嘴裏和臉上,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老年印度人向後仰時他手裏的銀色電弧最初還一閃一閃的,随着他仰倒的角度變化,銀電流也越來越弱弱,轉而消失得無影無響。
他倒地時手還動了動,當沙子落地,人便沒了動靜,那把餐刀刺中他眉心,隻餘刀柄在外,血液擠出來,塗得他眉毛和眼眶邊角現出道道血痕。
扔飛暗器,燕行躲過一道電弧,挪出兩米左右才停,看到老癟三倒地不停,勻出一隻手抹抹汗:“終于死翹翹了,真是奇怪,誰那麽大的臉,竟然能請動異能者出手。”
“有錢能使鬼推磨,異能者也不例外吧,這兩家夥是印度阿三人士,印阿三們的修行者很窮的,估計是他們窮怕了,所以見錢眼開,有人請當打手就跑來送死啦。”燕帥哥幹掉了老癟三,樂韻伸出爪子拍拍帥哥的肩:“帥哥,你丢暗器的手法好帥。”
第一次在小蘿莉面前小試牛刀得到表揚,燕行喜不自禁:“這下你該相信我不會拖你後腿了吧。”
“想當貼身保镖還需再接再厲喲。”樂韻不置可否的歡笑,用力一按帥哥的肩,躍起,輕飄飄的掙脫他的手,飛身落地。
背上的溫軟消失,燕行心頭也跟着空了,頓然怅然若失,背着小蘿莉時禁不住心血亂湧心猿意馬,生怕她發現什麽而提心吊膽,但是,他願意痛又快樂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