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家砸下巨資支持學校研究工作,青大領導們自然歡迎至極,對于座席安排,他們幹脆不管,讓學生會負責安排,以免讓客人們心中不舒服,因此他們也尊重贊助商的選擇。
賀家四人剛入座,李少的母親羅竹香與晁二夫妻一同而至,兩宇博面對親人,都不知該咋安排,李少公事公辦:“羅董,晁董晁夫人,要不,您們自己随意坐?”
“我去小樂同學坐的地方坐,我看到魏女士和周董賀董他們了,你們不用招待我們,我們自己過去。”羅竹香也公式化的點點頭,和晁二夫妻走向贊助醫學部的贊助商們那邊。
晁二夫婦笑着和校領導們打了招呼,和羅竹香嫂子随來接引的學生到周董等人坐的地方和賀董一桌,湊成七人。
兩撥贊助商點名要坐醫學部的席位,校領導和學生代表們也哭笑不得,随客人自便。
不到七點四十分,贊助者當中就隻差個燕大校沒到,其餘衆家皆到齊,有幾家的掌權者其實人在外出差,指派代表出席。
邀請的客們到齊,校領導們去席間打招呼,到五十分還沒見萬俟教授,校領導們和學生代表們也入席,每桌有一位校方領導和學生代表,醫學部的席位給萬俟教授夫妻和樂同學、燕大校留座。
當校領導們與當陪同的學生代表也入席,學生會的幾位主要幹部将餘下的學生們代表們安排入座,再通知服務員上菜。
青大設宴的宴廳原是可以安排三十多桌的大宴廳,擺二十多桌,席位間不擁擠,來往很方向,入門處還空有一塊地方。
服務員們在上菜,學生會正副會長和各部長們還沒入座,當先上的菜上齊,美少年打個電話,給校領導和貴客們報備:“萬俟教授和王師母、燕大校已經到達附近,大概十分鍾之内能趕至酒店。”
“等等他們,不用急。”衆客人一緻表示等一等。
校方也欣然尊重貴客們的意見。
美少年打來電話時,萬俟教授已經馬上就要到酒店,王師母接的電話,剛挂斷電話,車子駛進酒店前的小地坪。
酒店迎賓、車童們等在門口,收到隊長電話的洛七,幫隊長和赤十四準備了衣服提前送到酒店,在酒店大廳内等,當赤十四打電話說到了,拿着衣服袋子到酒店大門外。
兩輛車停下,車童們幫開車門,洛七跑到車旁,将衣服塞進駕駛座給赤十四,自己幫隊長換衣服。
赤十四脫掉夾克外套,換上西裝就OK啦,快速下車,将鑰匙交給車童,拿出一副墨鏡戴上,然後再跑去幫萬俟教授搬東西。
燕行脫掉迷彩衣想換西裝,發現手上有夾闆,穿不上西裝,無奈的又穿上迷彩衣,再披上西裝才下車。
照顧隊長換衣服失敗的洛七,也拿出副墨鏡戴起來,和隊長走到老教授的車旁,看到萬俟教授搬出大保鮮箱,他也去搶一個抱着。
萬俟教授停穩車即将車匙交給車童,再從副駕座和後備箱以及後座搬箱子,共五個大保溫盒箱子,四個小保溫盒箱子,兩兵哥幫抱走兩個,有八個酒店侍者,人手綽綽有餘,不用老教授當搬運工。
王師母攜自己的小棉襖下車,本來也準備抱箱子的,有人幫忙打雜,她們愉快的當甩手掌櫃。
萬俟教授牽着自家娘子玉手,帶着小青年們進酒店,随引路的侍者走。
樂韻不喜歡受人注目禮,果斷的躲到教授和師母身後當小尾巴;燕行走到小蘿莉左手邊當陪同,赤十四和洛七,以及侍者抱着大保鮮盒子跟在後頭。
一行人乘電梯上樓再去青大設宴的宴廳,酒店有暖氣,穿厚衣服很熱,到了走廊,萬教授和王師母脫下外套。
小蘿莉也脫下大衣擱手臂彎裏,燕行看得暗中直想叫她穿上外套,小蘿莉裏頭穿着白色毛衣,下身打底褲配條短裙,都是修身的,胸顯得更大。
萬俟教授攜着愛妻沿走廊到一個宴廳門口,有服務員打起珠簾,夫妻們說了聲“謝謝”,優雅從容的進廳。
“萬俟教授,王師母,您們可算來了。”守在門内的學生會的幾個頭頭看到俊男美婦的一對夫妻終于露臉,驚喜不已。
聽說萬俟教授夫妻到了,在座的客人和校領導們也一緻望向大廳門口,果然見到一對夫妻滿面春風的走來,男的黑色西裝,紳士溫和,女士穿冬旗袍,頭發绾成髻,貴氣美麗,夫妻兩手彎擱着長外套。
“你們不是等我,在等我的小學生做的藥膳吧。”萬俟教授對于熱情的學生們不感冒,别以爲他們不知道這些家夥是在等美食。
“教授,您竟然知道了,我們也不客氣,您攜同我們優雅美麗的王師母高擡貴腳往那邊請。”晁宇博大大方方的送教授去入座。
“小晁,藥膳帶來了,小棉襖不給你,我家小乖乖累了一天,不能讓她再陪你們站着。”王師母心疼小棉襖,特别交待一句。
“王師母,我們哪敢讓小師妹站着,您請,小師妹,趕緊跟王師母去坐席。”才部長趕忙讓小蘿莉快跟上王師母,莫說有個護犢子的王師母在,就是王師母不在場,還有晁家長輩在,還有那麽多因爲小蘿莉才給醫學部贊助資金的大佬在,誰敢讓小蘿莉跟他們當雜役啊,必須讓小蘿莉去大佬們那邊和大佬們談天談地談未來構想啊。
“燕大校,您也是貴客,您仨位往這邊請。”美少年看到燕某人吊着胳膊也沒落下宴會,同樣公事公辦,給與貴客待遇。
學生會幾個成員上前接過兩位墨鏡哥抱着的保鮮盒,抱去放在空着的桌面上,酒店侍者們也将保鮮盒放桌面,問過美少年等人不需要幫忙,再退出廳,一人去幫客人拿夾面包的夾子。
客人與主辦方微微笑,本來是看着萬俟教授等人,當看到幾個大保鮮盒,眼神亮了起來。
當萬教授和王師母去入席,很多學生代表才看見樂同學,發現她沒穿禮服,穿的是家居常服,特别……驚詫,這樣也可以?
校方領導們聽到晁會長特意說了燕大校,也離座起身去打招呼,途中發現燕大校竟然帶着傷,更感驚訝,
賀家四人看到小龍寶負傷滿心擔憂,因爲是在宴席上不方便問,隻能急在上心頭。
看到校領導們過來,樂韻一溜煙兒的跑到周董一桌空着的位置坐下去,将自己摘出去,堅決不要跟校領導們面對面的打照面。
萬俟教授王師母到賀家和晁二爺一桌入座,剛好空着兩個位置,正合适。
小蘿莉一溜煙兒的跑了,燕行那叫個無語啊,小家夥太不厚道了,怎麽可以讓他一個人面對豺狼虎豹?
能當代表的校領導們迎上燕大校,熱情的表示歡迎,并慰問燕大校傷勢情況,校長親自給引座,送燕大校和兩墨鏡青年到一桌席面就座。
燕行和校領導們客氣的說了幾句坐下去,免得其他客人尴尬。安排燕大校和他帶來的入席,校方領導們各自回桌。
當校方各領導坐下,侍者送來一次性手套和夾子,美少年帶副會長和各部長開保鮮盒,擡盒子去分發松露面包,幾人合作,兩個擡箱子,一人負責夾面包放桌面客人的盤子裏。
保鮮盒子剛打開,濃香的氣味從密封的地方鑽出,滿空亂蹿,無論是客人還是主辦方的人聞香而食指大動,熱切的等着。
待學生們将面包送來,隻見面包烤得金燦燦,還撒有白芝麻,個頭剛好有小碗那麽大,那香味絕對不是一般面包的香味,非常非常的誘人。
其他人不太清楚内情,美少年代爲解釋:“這是我妹妹樂韻做的松露面包,松露是Yi國特産白松露,被美食家稱爲‘餐桌上的白鑽石’,我妹妹自己跑去歐洲挖回來的原材料,以白松露爲主藥材配出一個藥方做面包,主要功效在于提高人體免疫力,治胃病和消化不良,預防腸道腫瘤。”
很多人原本不知樂同學去歐洲挖松露,這下都知道了,十分意外。
“小晁,小姑娘挖到多少松露?”
“小晁,我能問小姑娘購點松露嗎?”
“小同學,松露好不好挖?”
客人們興趣深厚,七嘴八舌的問。
“這個不太清楚,我妹妹昨天下午才回到首都,傍晚才到學校,我還來不及聽我妹妹講挖松露的曆程,各位女士先生們有時間可以親自與我妹妹聊聊挖松露的話題。”
美少年帶着夥伴們分發面包,一邊笑着回話。
樂韻将頭垂下,堅決當鴕鳥。
她想躲人,季老不放過她,順手摸摸坐自己身邊的小姑娘的腦瓜子:“小家夥,真厲害,你自己獨自遊歐洲了啊。”
“季老,求不要揉我腦瓜子。”樂韻悶悶的抱頭,無論坐哪都要挨人摸頭,這日子沒法過了,必須去旅行,要去走世界。
“小姑娘,你挖到多少松露。”小姑娘最怕摸頭,季老好笑的收回手。
“不多啦,真的不多。”
“小姑娘,不要學孔乙己說話。”錢總笑得眼睛快眯成一條縫。
“小姑娘,不多是多少?”李總唐總湊趣。
“不多就是不太多。”樂韻眨着水靈靈的大眼睛,裝可憐:“我今天一天就用了五斤,我心好痛,求不要問了嘛。”
“啊,五斤?”幾位大佬差點沒拍桌喊“敗家”,他們也知道白松露,當初港外濠市巨富何某先生花了20萬美金在拍賣會上競價到當時最重的一塊重1公斤多一點點的白松露,可想而知白松露有多珍貴。
“對啊,五斤,”樂韻拿手捂着腦袋頂免得挨人摸頭:“我一口氣用了五斤白松露,用了五斤黑松露。”
衆人目瞪口呆。
季老搓搓手;“小姑娘,你究竟有多少白松露?”
“我沒挖到多少,”樂韻嘟嘴:“我自己挖到的不是很多,我運氣好,機緣巧合結識一位歐洲貴族土壕,組隊挖松露,土壕送了我幾箱白松露和黑松露,貴族土壕錢多的沒地方燒還跑去競拍,11月份第一周拍賣會上最重的一份松露最後落到了我手裏,我自己也購買了一些,帶回來一百多斤松露,你們不要打它們的主意,我要拿來配藥,誰來也不勻,誰勻我的我跟誰的友誼小船說翻就翻。”
“嘶-”,附近的幾十人暗吸一口涼氣,一百多斤白松露是什麽概念?
“小姑娘,勻半斤行不行?”
周董等人眼冒綠光,一百多斤啊,勻點給他們吧。
“不行,一克都不勻,我計算好了,餘下的重量差不多剛好合适。”
“那麽,等制出藥丸子,勻一份藥丸子行不?”
“不行,我配制的藥丸子是針對免疫力遭受破壞、身體虛弱的重症病人使用,你們身體健康,不用吃藥丸子。”
“哎,小姑娘一點也不可愛。”
“嗯,是很不可愛,如果勻點松露給我們才可愛。”
幾個大佬勻東西失敗,自好放棄,小姑娘說他們健康,那就是沒啥大問題,不用擔心。
很多人本來想找小姑娘勻點松露的,聽到與小姑娘同桌的人失敗而歸,他們也不去試水了。
周董一桌在小聲說話,青大的小青年學生們也将面包全部發放到位,再抱小保鮮盒發餅幹,一人四塊餅幹。
餅幹有黑芝麻一樣的小點,香味與面包一樣的濃郁,餅幹用的是黑松露爲原料做的黑松露餅幹。
兩種美味在眼前,誘得人暗中垂涎三尺。
青年們将餅幹發完,入座,青大校長緻辭,向支持青大各項研究事業的各方人士表達誠摯的感謝,因早過了預定開席時間,秋校長隻發表簡短的講話,舉杯向在座客人示意,請客人們開席用餐。
宴廳氣氛輕松,人人就等着品嘗松露面包,開席後都朝面包進攻,吃着美食,滿足感油然而生,而吃完一個面包還意猶未盡,趕緊吃餅幹,大多數隻嘗一塊便舍不得吃,拿紙巾包起來揣兜裏或塞包包裏,留着飯後再吃。
王師母當作沒看見大家的動作,她絕對不會說小棉襖給她家留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