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在自己的私人地盤上,整出很多份制作美食的原料,用玻璃瓶裝起來,再去觀看自己的藥植物。
小狐狸歡快的碼牆,人類小丫頭最近走了狗屎運,收獲到一批又一批的寶物,金子銀子一大堆,夠他吃上幾十年啦。
小狐狸迷金子銀子,小墨猴躺在金磚上睡大覺,人類小姐姐回來也沒發覺,睡得香噴噴的。
樂韻瞅着最近從血族手裏“劫”來的寶物,有點憂傷,新得了好幾件奇珍異寶,靈氣非常濃郁,但是這幾天空間沒變化,寶物的靈氣也沒有消失,想來想去隻有一種可能——靈氣量還是太少,還不夠空間發生一次變化所需要的能量。
她感覺壓力山大。
溜一圈,去觀察東方正中的花圃,泥土被潤養得差不多,可以種植神樹,樂韻找到鋤頭,進花圃中央挖個樹坑,去扛羅漢松。
小丫頭在刨坑,小狐狸飛奔着跑到花圃緣坐着旁觀,當小丫頭扛來神樹苗,伸爪子捋捋胡須:“小丫頭,你幹嗎不挖棵大樹?你不覺得你這棵樹有點小?”
樂韻瞅瞅自己抱着的羅漢松,嗯,确實有點小,樹齡有近二十年,才長得七八米高,樹杆也不粗。
“我有找到很多這種樹,可惜大部分大樹有缺陷,這棵樹的各項指标接近最完美的程度,小就小點吧,健康最重要。”
“好吧,健康就好。”小狐狸覺得小丫頭很對,大樹有一定的優勢,但不健康的樹就算種在洞天福地說不定隻能活千年或萬年就死翹翹了。
扛着松樹爬進花圃,樂韻将樹豎在坑中央,培土,培很厚的一層土再壓實,再培土,種穩當再去提井水澆灌。
種下代表麒麟神樹的羅漢松,再去龍血樹底下挖人參幼苗移植到種松樹的花圃,人參和松樹搭配種植更合适。
種植完人參,抓過小狐狸,晃到種樹苗和藥材種苗的地方,搬出椰棗樹苗,和小狐狸商量:“小狐狸,你好像對神樹有一定的了解,你說這個樹是不是叫‘鳳羽玉珠’的珠樹神樹?”
“你說是就是。”被抓着尾巴,小狐狸憂傷了,小丫頭啥都好,就是老愛抓他的尾巴。
小狐狸隻記得吃金吞銀啃寶石,樂韻将他抛空:“行了,你隻記得金子銀子,你去碼磚頭吧。”
小狐狸在空中劃出一個抛物線落地,吱吱的甩尾巴以抗議,小丫頭還有一點不好,愛扔他,就不怕摔壞他嗎?
知道抗議無效,他也不歪歪叽叽,縱身躍起,幾個起落又跳到金子牆旁,抱起金條碼牆,嗯嗯,看在小丫頭幫他找吃的份上,不管她抓他尾巴還是扔他,都不是事兒。
小狐狸沒有直接說是,猜着自己的推測是正确的,椰棗樹就是叫“鳳羽玉珠”的神樹,樂韻拿起椰棗樹苗,提着鋤頭去西邊花圃,将樹種在西邊方向偏南的花圃内。
椰棗樹植入坑,空間共有五株神樹。
五棵神樹有四棵是自己找到的,樂韻滿滿的成就感,帶着無比喜悅的心情,和幾個面團子丢一邊,安安心心的打坐修煉。
當小蘿莉進入忘我修習時段,赤十四和軍醫院派出的醫務人員守在京西站的高鐵站内,等着即将進站的一列高鐵。
還差十分鍾到淩晨一點時分,一列從西部而來的高鐵進站,停穩後一波一波的人員下車,醫務人員和赤十四推着醫用擔架車跑向卧鋪車廂。
當乘客下車後,數位穿冬迷彩服的兵哥擡着三部擔架下車,還有兩位傷号員被同伴們攙扶着。
赤十四默默的看着傷号員,五個傷号有三個是他的隊友,十六神是重号傷員,羅十一和李十二不同程度的挂彩,被人攙扶着走。
迷彩服兵哥們擡下擔架,醫務人員們立即上前接手,将重傷員轉移到醫用擔架車上,迷彩服兵哥們将另兩傷員攙扶下車,強行架上擔架,擡着随醫護人員去醫院。
赤十四望向車廂門,走在最後的有三人,是隊長和葉十三、裴十八,他原以來三人應該是完好無缺,赫然發現隊長的左手夾着平闆,吊在脖子上;裴十八臉和頭包着紗布,唯一算是完好的隻有葉十三。
“裴十八,你這次竟然也挂了彩,啧啧這樣子,就算你長得再帥,小蘿莉沒見你的俊臉,可能也記不住有你這号人物。”赤十四看到裴十八,苦中作樂的打趣他。
“小蘿莉記不住我沒關系,記得住隊長就行。”裴十八臉裹着紗布,因爲受傷,嗓子也變粗了。
葉十三戴着口罩,隻露眼睛在外,提着三個大背包先一步下車:“小紅,小蘿莉回來了沒有?”
“回來了,昨天中午後抵京,我送回學校的。”赤十四見隊長下來,也顧不得被叫“小紅”,一邊應答一邊幫隊長提走背包。
燕行的胳膊吊在脖子上,也戴了口罩,隻露出滿布血絲的眼睛,啞着嗓子問:“小蘿莉還好吧?”
“好着呢,帶回一大堆東西。”赤十四仔細打量隊長和裴十八,從走路的姿勢看就知兩人的傷不輕,就連葉十三的步伐也很重,說明這次任務累慘了。
聽說小蘿莉很好,燕行扯出一個很淡的微笑,和隊友們走向站台,到停着的車輛旁上車,裴十八也上醫院的車輛去醫院檢查。
赤十四隻載着隊長和葉十三,從車站轉進車站内部專用車道出站,再駛向大道,醫院的車去軍醫總院,他開車回駐軍部。
赤十四回到駐軍部将葉十三送回營,載着隊長又出軍區去青大,晚上車輛少,隻花一個鍾就到,簡直堪稱有史以來最快速度。
他們到達青大,學校的大門早關了,不過沒關系,他們的車是軍用車,出示一下證件,保安開門讓車進校。
赤十四将車開到隊長住的舍樓,兩人先上樓,柳大校在周五溜回家了,宿舍沒人,赤十四住隊長的床鋪。
燕行将赤十四送回宿舍,自己下樓,單手開車到小蘿莉住的學霸樓下,坐在車裏等天亮。
呆在空間的樂韻,并不知燕某人已經回來,打坐完畢就倒下呼呼大睡。
小狐狸碼堆金磚碼到小丫頭休息,自己也躺金磚牆上睡覺。
在人和小動物睡沉,空間悄悄的吸收靈氣,寶物的靈氣成片成片的消失,很快空間的白霧湧動,正中現出一個巨大的旋渦。
旋渦内似有狂風湧動,但空間的的一物一景皆無變化,旋渦攪動良久又慢慢靜止,空間沒有擴大,也沒有其他發生奇迹,唯有砌花圃和砌藥田的靈石好像被澆了一層玻璃光,更加凝厚光潔。
樂韻美美的睡一覺,準點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看寶物靈氣光,一瞅之下發現光芒不見了,爬起來跑去看空間有沒變化,從東到北再到西到南,發現四個方向的白霧沒有移動半分,空間沒有任何擴張。
望天,歎口氣,認命的走回藥田,先去采集些植物,摘了長大的蘑菇,出空間,回到學生宿舍洗涮完畢上鍋煲藥膳粥,拿出昨晚和的面團子搓揉。
燕行窩在自己的座駕裏并沒有深睡,每隔一段時間會望望學生宿舍樓,望了無數次,當終于見東邊四樓的亮起燈,看時間五點半,坐等,等到六點實在捱不住了,下車,提起一隻小包,輕手輕腳的上樓。
他怕吵醒其他人,走路也是蹑手蹑腳的,像影子似的爬到四樓,輕輕的敲小蘿莉的宿舍門。
樂韻揉好面團,捏幾個面包開烤箱烘焙,剛要繼續捏包子團聽到門響有一秒的懵,晁哥哥有匙鑰不用敲門,敲門也隻敲一響通知她一聲,不是晁哥哥,這麽大清早的會是誰?
愣神後放下面團子,一邊擦手一邊走,到門口擰開門鎖朝外探頭,看到門外站着脖子上吊着胳膊,穿着迷彩服戴着口罩隻露出一雙眼睛的家夥,瞪大了眼睛:“燕人?”
燕行頂着睏意等着小蘿莉,看到她開門探出頭來,看到自己時一雙美人杏眼眼瞪得老圓,她沒有露出讨厭的表情,緊繃的心弦松了松,努力的讓聲音溫柔些:“小蘿莉,我回來了。”
“……”樂韻差點想爆起一腳将燕某人給蹦飛,帶着一身傷不回他家或部隊,天沒亮跑她宿舍說啥“我回來了”,他幾個意思?
本來有火氣的,看到燕某人吊着胳膊,眼睛變成小兔子眼,嗓子啞得快沒法聽,再想想他是軍人,一身是傷也是爲保護國家,火氣又消了,将門拉開:“你說你出任務回來不回部隊,跑我這裏做啥?自己爬進來,我們好好說道說道。”
小蘿莉沒趕自己讓自己滾蛋,燕行心頭浮上暖意,拎着背包進女生宿舍,再回身關門,看向廚房方向,小蘿莉在做早飯,飯桌上鋪着布紙,放着面團子。
他慢慢的走到小蘿莉看書的地方坐下去,将背包放到一邊,看着小蘿莉雙手抱胸瞅着自己,不敢與她對視,垂下眼睛,等着挨訓。
“紅帥哥說你今天才回來,怎麽這麽早?”某帥哥心虛的不敢直視自己,樂韻也是無奈了,她還沒跟他講道理呢,他做賊心虛似的,讓她還怎麽罵人。
“高鐵淩晨一點到的西站。”小蘿莉沒噴火,燕行拉開口罩露出臉。
他的一張臉因嚴重睡眠不足,皮膚黯淡無光,右嘴角附近有傷,貼着很寬的創可貼。
樂韻看到燕帥哥的臉,嘴角狠抽了一下,移到他面前蹲下身,撕開他臉上的創可貼看傷,傷口有二寸來長,敷有一層白藥。
看一眼又将創可貼給貼好,幹脆坐下跟人先聊聊:“淩晨一點的車,距今五個小時,你不回部隊去睡覺,頂着雙兔子眼大老遠的跑我這裏來幹什麽,是想讓我知道你光榮負傷了?”
小蘿莉身上的體香襲人,燕行的臉微微發熱,小聲嘀咕一聲:“沒看見你,睡不安穩嘛。”
樂韻懵呆,懷疑自己耳朵有毛病,遲疑幾秒,小巴掌一揚拍燕人腦袋上:“你就是來找揍的,我又不是安神丸,跟你睡不睡得着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小蘿莉的小巴掌來勢洶洶,燕行硬着頭皮等着挨鳳爪拍死,巴掌落到頭上很輕,就是人說的“雷聲大雨點小”,小蘿莉嘴巴說得兇,沒真的揍他。
“其實,我除了想看看你,還帶來一份藥材和一份奇怪生物的樣品給你,我在任務時順便找到的,給你研究。”
燕某人出任務負傷,睏得眼睛快睜不開還努力的強撐着跟自己說話,樂韻真狠不了心下重手揍他,隻是他頂着傷不回部隊去休養,深更半夜的繞老遠的路跑青大來,讓她忍不住冒火,手不知不覺就伸出去想拍他。
等手掌拍到燕人的腦袋,改拍爲印,摁他腦頂上沒好氣的說落:“你都是二十好幾的人好嗎,出任務還挖藥,你腦子進水了?萬一挖藥材太入神,人家瞄準你腦袋給你一槍,你不死也得脫層皮,你項上的這顆人頭真被爆了還要遭對手恥笑。”
“……”遭小蘿莉罵,燕行頂着紅通通的兔子眼,不敢回嘴,等她說完,才嘟嚷:“我挖藥材的時候沒有危險。”
“還好意思頂嘴?看看眼睛紅成什麽樣子,你出任務是不是每次都不睡覺的?”
“情況特殊,不敢睡,”小蘿莉有噴火的兆頭,燕行縮縮脖子,弱弱的爲自己辯護:“這次是處理特殊事件,對方也不是善茬,我這邊就我有異火能克制對方,根本不敢合眼。”
燕某人明明是英雄,被自己罵得慫成狗熊,樂韻都不好意思再兇他,認命的妥協:“不說廢話了,你要麽堅持到吃完早餐再睡,要麽睡到什麽時醒什麽時吃。”
“那,我先睡一下下。”燕行心中滿是歡喜,小心的打商量,小蘿莉沒反對,挪挪身,倚着牆,合上眼睛。
他緊繃的神經放松下來,合上雙目就睡着,真正的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