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焚化完成渣渣屍體已是一個鍾後,小流氓那麽大個人就隻餘下小小的幾撮灰渣,倒是石頭被燒爆幾塊。
一直沒找到所謂的靈魂生物,樂小同學放棄,從燕帥哥背上跳下,和燕帥哥潑水将渣灰給沖掉,檢查沒留下什麽痕迹,背背包再往回走,走回大河的河岸往上流走。
離焚屍的地方很遠了,樂韻讨厭焚屍時那種氣味還沾身上,又去洗個澡,重新換一套衣服。
燕行也跑去河裏洗澡換幹淨衣服。
兩人收拾整齊繼續走,别人秉燭夜遊,他們秉電筒夜行,到供穿越者宿營的一個點,繞路,避開旅遊穿越者們,再沿穿越者們愛走的路線摸黑夜行,一路有遇到動物,大家各走各的。
穿越路線有好幾個宿營點,有些人也不一定在特點的宿營,會在風景好的地方紮帳篷住宿,樂韻任着超靈敏的嗅覺,遠遠的嗅到人類的氣息便鑽山繞路。
到下半夜,濕氣凝結成露水,山中的氣溫更加低。
在離焚屍的地方有十丈離着八丈遠的地方,燕大校和樂同學找地方紮帳篷住宿,隻紮一個雙人大帳篷,兩人共用,鑽睡袋睡。
兩人隻歇了不到兩個鍾便在人體生物鍾的催促下準點醒來,吃了幹糧收拾物品拔帳篷,在天剛朦朦亮時便繼續前進,當天色大亮,鑽進深山,以免與人碰面。
新一天的到來已經是10月10日,每個人又爲生活奔波,軒轅家的宣少主,在陪家族長輩們吃了早餐後,也終于帶着四個貼身護衛出發機場,不過,他們不是回首都,而是乘飛機飛往重C市旅行。
宣少乘坐早點十五分的飛機,于九點四十分後抵達重C市的國際機場,從機場打車,跑去旅遊區優哉悠哉的遊玩。
當宣少飛重C市時,藍三和從拾市房縣出發的警C們還在C省廣市警局安排的招待所吃早餐,他們是昨天晚上到達廣市,廣市警局接待了鄰省拾市來的同行警C兄弟。
早飯後,警局安排人手陪同拾市來的警C去王翠鳳住處的片區警局,雙方作交接工作,拾市警方将吸毒人員移交給地方警方,他們的工作便圓滿完成。
地方警局接收到在外省被抓的吸毒人員,啥都不說送去戒毒,還是強制性的戒毒。
藍三随地方警方送王翠鳳去戒毒所,到達戒毒所時還特意去參觀一番,聽說王的姘頭來戒毒所給王翠鳳送東西,他随警員們去接待室。
藍三到接待室時,當事人員都還沒帶來,他也不急坐着等,很快王翠鳳被帶到。
王翠鳳回到廣市本來松了口氣,當得知自己被送進戒毒所強制戒毒,整個人都不好了,滾地撒潑發瘋,被工作人員當作毒瘾發作,給打鎮定劑。
當被帶至接待室,看到抓自己的青年,吓得冷汗直流,顫顫兢兢的坐在指定的位置。
譚炤星在戒毒所外等了好久才被接待,拿着王翠鳳的生活用品跟着管理人員進戒毒所,到接待室跟王翠鳳見面。
跟着人進接待室,第一眼就見到青年軍官,腦門子不知不覺滲出一層細汗,沒敢橫,很有禮的向警C同志們招呼。
警C與戒毒所管理人員沒爲難譚,讓他去與王翠鳳見面。
譚炤星将帶來的生活用品給管理人員檢查,到王翠鳳坐着對面坐下,平平淡淡的說話:“兒子我安排人照顧,你好好戒毒吧。”
“阿星,我知道錯了,能不能保我出去,我在社區戒毒好不好?我一定好好戒毒。”看到譚诏星,王翠鳳看到救星,眼淚汪汪的求救。
“拒絕保釋,”警方果斷的先一定答:“王翠鳳,你有過吸毒的前科,上次聚衆吸毒被抓,同意你在社區戒毒,以爲你表現好,戒了,沒想到剛放松對你的限制監督,你轉身又販毒吸毒,還利用兒童攜帶毒品,嚴重的損害了兒童的健康,這次強制實施戒毒措施,最低隔離戒毒一年,你一年戒毒不成功,可能是三年或者更久。”
“哇,我知道錯了,警C同志,我真的知道了,我是一時糊塗才把毒品放兒子包裏,這些天我反省了,知道自己錯了,你們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一定好好改正……”
王翠鳳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她不要呆戒毒所,戒毒所跟牢房一樣,關幾個月會悶死的,在社區戒毒,隻要不吸毒,還可以出去打麻将,在本市四處玩。
她哭得再可憐,眼淚對警C無用,沒完沒了的哭聲讓人太煩,管理人員幹脆将人帶走,送去安排給她住的地方。
警C和管理檢查過給王翠鳳的生活用品,沒有任何挾帶和違禁的東西,登記記錄,由送物人确認簽字,再送去給王翠鳳。
東西送到,沒自己的事,譚炤星離開,走出戒毒所,忍不住抹把虛汗,幸好這次沒想過要保王翠鳳,或者動用什麽關系給王翠鳳優待,否則必會被抓到把柄。
王翠鳳被強制戒毒,應該是保護樂韻的人爲了不讓王翠鳳去給樂韻添亂,肯定會跟蹤戒毒進程,如果誰保釋或者讓她提前出來,估計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譚炤星不敢爲王翠鳳的事做什麽,開車趕緊走人,王翠鳳進去了,得回去給跟父母說一說,讓父母去照顧王晟軒。
拾市的警C們沒有急着回市,跟同行們交流辦案心得,藍三也不急,興緻勃勃的了解當地的情況。
國慶假後,古修古武家駐京的某些青年們閑來無事跑三味軒去溜跶,發現宣少并沒有返程,老奇怪了,軒轅家的廚師少主竟然舍得放棄掌廚的機會窩家裏發黴?
古修家的某些大少主或候選少主們最初不知道辛五少在國慶假去了樂小姑娘家鄉,當辛五少回京的第二天就知道啦,哪叫個嫉妒啊,啥都不說,各種呼叫,約他談天談地談人生。
辛五少從樂小美女家拎走一份水果禮物和一份吃食,心情美美哒,爲保住的自己美食和水果,堅決不回應,果斷的縮在自家别院裏,他決定,等吃完再理某些人。
别人在愉快的玩耍學習生活,樂同學和燕大少在滿山跑,一大一小倆又經曆跋山涉水,翻山越嶺的艱辛行程,躲開所有的視線,回到南部探險區域,再經曆一番走走爬爬,爬上遊人們愛徒步旅行的路,又自一個著名景點前走過,去藍三停車的景點取車。
待兩人趕到停車的景點已是下午二點過後,燕大校去找景點工作人員處拿車鑰匙,交份停車費,開車往南走。
行程約四十分鍾,到神農山南部考察區,樂同學讓燕帥哥從大道轉過天然公路,換好幾條路,停車,她鑽進深山,讓燕帥哥明天去指定的地方等她。
燕大校其實很想當跟屁蟲,因爲小蘿莉要去的可能是她爺爺和太爺爺的秘密藥園之一,他不好跟着去,想到可能會有好吃的水果,他也就勉強接受,自己開車去神農山的行政管理中心魚鎮,考察一下情況。
因爲跑去山裏的天然路,轉了很遠,花半個多鍾才到魚鎮,訂旅店,去街上溜跶吃特色小吃,看到很多漂亮的竹制品,想到小蘿莉家裏曬藥的那些篩子簸箕好像不是很夠,有時沒東西裝藥材,要攤樓闆上,早曬晚收,挺不方便的,他二話不說,大方的買買買,買下一堆東西塞車子裏。
看到人買蘑菇本來想買的,怕買回來捂一晚明天就壞了,暫時沒入手,溜一圈,回旅館,破譯無線網,用掌上電腦上網,先查出馬飛宇的家庭住址和身份證号,相片,再發給聯系負責網上偵察的專業偵察員,讓查黃小流氓說的馬某人行蹤。
讓隊友們查找馬渣渣時,燕行自己也查馬某人,他還沒查出有多大作用的東西,隊友們先送來一份馬某人的資料。
不查不知道,一查發現小流氓叫馬哥的人竟然在重C省,而且去重C市有好幾年,查所有交通網絡,沒有馬哥從重C市買車票回家鄉的記錄,隻說明兩種情況:一,他去了那邊再沒家,二,他是坐不需要用身份證買票的車回家。
黃渣渣說馬哥去的是G東省,現在人在重C市,那麽,馬某人爲什麽要去G東,又什麽時候從G東去的重C市,爲什麽換地方,換地方時有沒回家鄉。
他有太多問題,從隊友們資料裏找出馬某人的手機号,再查馬某人父母手機看看他們有沒聯系馬某人。
馬哥的父母隻有父親有手機,查通訊記錄,馬父有與兒子聯系,而且,基本每個月都會通話,有時通話時間雖然很短。
馬某人有與家人聯系,馬家父母卻沒有跟别人說起,隻可能是想隐瞞些什麽事,馬某人也不想再跟以前的混混朋友們聯系。
知道馬某人在哪,就算目前有些事情不明确也不用急,知道人的下落一切都好辦,大不了花點時間監視跟蹤調查,看看某人接觸什麽人,生活規律等,如果沒耐心浪費時間,派赤十四出馬,等人落單抓住催眠審問,查查他的秘密。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燕行将現有的資料發給二十七,讓二十七有空去馬某人生活的區域偵察,看看能不能有意外驚喜,丢出一件工作,立即處理其他工作。
他忙起來便沒完沒了,到天黑時斷無線網,關閉電腦,把重要的随身物品裝背包裏随身攜帶,出去吃飯。
燕大校人長得太帥,走進餐館便引起好多的注意,他坐下時,挨得近的美女上前搭讪,而且不是一個,接連好幾個,估計都是外出旅遊兼尋找浪漫體驗的,很開放。
坐飯館裏等餐的當兒,接二連三有女人跑來,體味又重,香水味也重,臉上還有化妝品味,燕行被熏得渾身不舒服,剛拒絕一個,又一個女青年扭着腰走來,留中長發,上身是袖子镂空的有葉子花樣的寬肩上衣,包臀紅色短裙,配黑絲襪,網紅臉,網紅妝,臉上也不知抹多少粉,白撲撲的。
女青年胸挺有料,踏着七八分高的細高跟鞋,走路腰一扭一扭,胸一顫一顫的跳,放酒吧去必定引起男人尖叫。
可惜,燕行欣賞不來,尤其欣賞不來那種恨不得把臉當塗料闆的女人,弄那麽厚的妝,就不難受?算是美女的女青年人還沒到,香水味便撲鼻而至,香水還是世界級的名牌香奈兒。
哪怕是世界名牌香水,在他聞來都是刺鼻的非自然味,再好的香水都比不得小蘿莉的自然體香,小蘿莉身上的體香淡雅溫馨,無論春夏秋冬,聞之令人心身舒暢,心曠神怡。
被摻和着人體味的香水襲鼻,燕行很反感,伸手抽出一段紙巾捂鼻子,他之所以讨厭女人,就是讨厭她們身上的怪味,讓人起雞皮疙瘩。
披着中長發,穿紅色短裙的美女,妖妖袅袅的走到有着一張帥得讓人尖叫俊臉的美男青年身邊,身子朝帥哥肩上壓:“帥哥,一個人出來玩啊?我請你去喝一杯。”
女人拿胸壓來,燕行朝旁邊一傾身,站起來,義正嚴辭的拒絕:“請放尊重些,你們想找一夜風流的對象請另尋高明,我不做鴨,不招雞。”
美女撲空,面色僵硬了一下,一秒後又嗲聲哆氣的笑:“帥哥說得真難聽,我呀是想找由男朋友發展成一輩子的那種對象,我對帥哥一見鍾情,帥哥,加個微信交個朋友吧。”
“我有聯婚的對象,”女人臉皮厚,燕行厭惡的微微皺眉:“我聯婚的對象是名門貴族,身高長相學曆都是一等一的,你,不合格,就憑你這作派就進不了我家長輩的眼,更别說踏進我家的大門當女主人。”
丢下一句話,燕行奔點餐的地方,叫服務員将自己點的餐打包,要外帶,吃個飯都能遇到極品女人糾纏,女人賤人起來果然天下無敵。
帥哥長得帥,說話卻是半點不留口德,坐着等餐的和用餐的都懂了,帥哥青年是說美女不自尊,要身材沒身材,要家世沒家世,純屬癞蛤蟆想吃天鵝肉。
美女臉上的嬌笑維持不住,臉色沉下去,冷哼一聲,扭頭走向門口,先一步走餐館,站在館外不遠處。
美女走了,餐館裏的人繼續低頭吃飯,或玩手機。
燕行到等餐的窗口等着,拿到自己的餐打包拎回旅館吃,走出餐館,迅速的四下一看,發現站在餐館旁陰影裏的女青年,嗤之以鼻,就那樣的貨色還想藏躲貓貓?
他裝作不知女人藏在餐館旁邊,徑自往前走,走幾米遠,眼色餘光發覺女青年從黑影中走出來,快速跟上來。
跟蹤他,想幹什麽?
捕捉到女青年鬼鬼祟祟的跟蹤自己,燕行分出一丢丢的心思琢磨分析女人的舉動,一種可能是想摸清他住哪,她半夜來敲門賣Y,另一種情況是摸清他住哪,叫人來收拾他。
無論哪一種,他都不在意,隻是相對而言會給他惹麻煩,他不想花時間處理麻煩,思索半秒,大踏步往前,然後轉身沿大街走,走過兩條巷子,鑽進一條比較黑的巷子。
鑽進黑巷子走到沒有路燈的地方,速度加快,到一個路巷口再轉彎鑽進去,然後以腳尖着地飛奔,三轉兩轉就鑽進黑暗中。
女青年跟着走了一陣,到沒路燈的地方跟着轉彎,往前一看,連個鬼影都沒有了,想想不服氣,以手機照明往前,走個七八米又是分岔,也不知某人去了哪,氣得跺腳:“跑哪去了?别叫本小姐抓到你,抓到你非讓你嘗嘗本小姐的厲害,要讓你橫着出魚鎮。”
找不着人,再追也沒用,沿巷子去大街,到大街上又四下張望,還等幾分鍾,沒見人出來,氣呼呼的走往鎮政府住宅區的方向。
燕行溜進一條小巷子裏,沒走多遠,挨着一棟民居的牆站着,聽着女人的高跟鞋敲着地面的聲音變化,女人沒耐心,知難而退。
他清晰的聽到女人跺地抱怨威脅聲,不禁想呵呵,看來女人必定是魚鎮某個頭兒的千金,所以才敢“癞蛤蟆打哈欠——口氣大”。
聽着女人的腳聲朝大街走,他站着沒動,等腳步聲遠去再沿原路回走,到黑暗處觀察一陣,再貼着牆緩行,快到街邊時又觀察确認女人沒在附守株待兔,轉身走往旅館方向。
回到旅館,燕行二話沒說,收拾好行李下樓退房,就算剛入住半天按一天的房帳算,退了房,提着晚餐和背包爬進面包車,開走。
他不怕這裏的官頭頭,也不怕混混,就是不想跟麻煩打交道,目前也不想讓魚鎮的官知道他是誰,反正有車,不如到鎮外找個地方在車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