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少縮縮脖子,哎媽呀,他隻是嚷幾句,好心辦壞事,好像将事情搞複雜化,給小蘿莉添麻煩,博哥兒會不會打死他?
揮胳膊掄巴掌的三位俊少也放下胳膊,準備聽聽女人還能有什麽後招,美少年緊挨着自家妹妹身側,一手還摸着她的腦袋,安撫她快要炸毛的情緒。
最讓人羨慕的是樂善,被她姐姐摟得穩穩的,哪怕别人吵翻天,他窩在姐姐溫馨的懷抱裏兩耳不聞身外事,一心隻管睡大覺。
“樂清,你心虛了,你不敢讓孩子做親子鑒定,你不想讓孩子認親媽,所以你們編造謊言,說我引産,說我掐死嬰兒,說我偷你們家的錢,你們一家子将髒水全潑我身上。”王翠鳳找到一丁點的空隙,再次大嚎:“天啊,世上竟有這麽渣的男人,白睡我幾年,我幫他生孩子,他沒給一分分手費,還不讓我見孩子,不許孩子跟我相認,孩子連親媽都不認,天啊,我得造了什麽孽……”
樂爸氣得渾身在抖,女人毒如蛇蠍掐死孩子還不知悔改,到如今還在污辱他去逝的爹娘,氣得大腦都要炸了,他忍不住往前沖,周秋鳳本來就抱住樂清的一條胳膊,當他要往前沖,一把抓緊,硬時将人往回給拖回來。
有個人渣還在侮辱爺爺奶奶,樂韻心窩子裏火氣噌噌的冒,恨恨的咬了幾次牙才将火氣給壓下去,免得自己忍不住一把毒毒死她,氣得青筋亂跳:“你要哭喪回你家去哭,我爺爺奶奶作古多年,不需要你在這嚎,你還以爲我爺爺奶奶不在了就死無對證,可以在這信口開河的侮辱我爺爺奶奶是不是?告訴你,當年醫院給王桂芳做引産手術的醫生護士還健在,我手裏有他們的聯系地址,随時可以請他們到法庭做證,證明王桂芳引産掐死嬰兒。”
“我沒有侮辱樂家逝去的老人,我當年是被逼引産的,我有苦衷,樂韻,我真的是你親媽啊,不管當年怎麽樣,你活下來了啊,孩子是娘身上掉上的血,哪個媽不心痛,我要是不被逼得走投無路又怎麽會引産,你活下來了,我高高興興的來找你,我隻想在餘生補償你,你怎麽可以什麽都不問,從不聽我半句解釋,你怎麽可以不認親媽啊,連親媽都不認,你不怕天打雷劈……”
女人沒了道理就撒潑,蕭少和小夥伴們你看我看你,臉皮都在抽,見過不要臉的,從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這女人簡直就是垃圾人當中的VIP,不要臉人群中的王者。
渣媽不要臉至極,樂韻差點氣笑:“你又不是懷我七個月的王桂芳,我幹嗎要認你?随便鑽出隻阿貓阿狗說是我親媽我都認親,那我得養多少個媽。世界上狠毒的人那麽多,天打雷劈也是劈掐死嬰兒的那類禽獸不如的人渣,哪會劈我這種還沒出生就被人殺死在娘胎裏的苦命人。”
“王桂芳是我的假身份證啊,我就是王桂芳,你說我不是王桂芳,我們做親子鑒定看看有沒血緣關系。”
“是啊是啊,是不是親媽,做個親子鑒定就知道了。”吳嫂等半天終于等到機會,立即附合:“樂韻啊,媽總是媽,不管親媽做了什麽,總得給她一次改正的機會是不是?”
“我覺得我媽說得對,媽媽都是愛孩子的,不管以前犯了什麽錯,總得給她一次改正的機會。”張婧附合媽媽的話:“樂韻,你不是從小羨慕别人有媽媽,爲什麽親媽就在眼前反而不認,是不是嫌她跟野男人跑了,讓你覺得丢臉?”
“兒不嫌母醜,犬不嫌家貧,再醜再惡,媽總是媽,一個連親媽都不能原諒的人,還算是人嗎?”張大奶奶不鹹不淡的給自己兒媳婦和孫女助陣。
“就是就是,連親媽都不認,書都讀狗肚子裏去了。”陳武終于有機會說話,也萬分贊同張家三女人的話。
周村長怒視張大家的一眼,沒罵人,周滿奶奶冷笑:“感情是你們媽生你們的時候沒掐死你們,所以你們有機會在這說風涼話。”
陳武脖子一縮,不吭聲。
“滿妹子說什麽話,本來就是如此啊,老人都說了天下無不是的父母,無論父母有多大的過錯,血緣關系是假不了的。”張大奶奶笑呵呵的:“我兒女要是敢不認我,我一巴掌拍死他,連親媽都不認的不孝子女,就該在她出時就掐死,省得養大受閑氣。”
“哦,不孝父母的就該掐死,你媽當年生病躺床上三年,從沒見你回家侍候,你媽死時一定也後悔沒有在生你的時掐死你。你當年也沒少罵你婆婆老不死,你家婆肯定在心裏也恨你媽爲什麽在生你時沒掐死你。”周奶奶怒了,直指某個人當年的不孝行爲。
“我……”周奶奶拿自己死去的親媽和婆婆來說事,張大奶奶被怼得滿面通紅,再也不敢說半句。
樂韻還沒來得及跟張家婆媳母女掐,周家奶奶頂上去了,一時沒說話,等那邊消停了,偏頭望向渣媽:“你剛才說做親子鑒定是吧?”
“對對,做個親子鑒定就能證明我是不是你親媽。”王翠鳳忙不疊聲的點頭。
“我爲什麽要跟你一個吸毒人員做親子鑒定?你吸毒吸得産生幻覺,冒充我親媽想騙錢供你吸毒,還在這撒潑,我呸,隻有腦殘才會幫你說話,我要是跟一個莫名其妙跑來的吸毒人員做親子鑒定,那才是笑掉人大牙。”
王翠鳳臉色大變,勃然大怒,朝前沖,邊疾沖邊罵:“你個不孝女,不認親媽就算了,還敢胡說八道冤枉我說我吸毒,你個沒教養的,你爸沒教好你,我來教你做人……”
女人突然沖上來,樂爸第一反應是保護自己的孩子,立即将孩子抱在懷裏,拿自己的背擋住女人來的方向。
美少年和蕭少羅少李少王二少也不慢,呼啦啦的保護小蘿莉。
他們快,燕行更快,往前一閃擋在小蘿莉面前,又往前邁出一步,擡腳,一腳踢向女人肚子。
砰-,那一腳又快又疾,結結實實的踹中女人肚皮,往前狂沖的女人“啊”的慘叫着,身子弓起來,朝後倒。
藍三飛快的沖上去,在女人倒退兩步時就無比利落的抓住女人雙手反剪于後,再一腳勾倒,三下五除二的将女人摁得跪坐在地上,一手抓住女人手,一手摁住她的肩。
制住女人,無視她“啊啊”殺豬似的痛嚎,沉聲喝斥:“不許動,老實點!”
某個女人突然發狂,周村長等人腦子都是懵的,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凄厲的女人慘叫聲,吓得打個哆嗦,再定睛一看,赫然發現自稱是樂韻親媽的女人被一個青年按倒在地,那模樣,分明是像對待罪犯的樣子。
這一下,村民張口結舌。
樂爸聽到慘叫扭頭,發現一個高大的青年擋住自己和小棉襖,小晁和他兄弟們也護着自己的兒女,感動的想哭。
被踹一腳,又被人摔在地上,王翠鳳最初痛得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當膝蓋上的痛讓大腦清醒點,發現自己被摁着,大叫:“放開我,你們要幹什麽?放開我,非禮啊,快救命,有流氓啊……”
一邊大喊,一邊伸頭朝後撞,伸腿朝後踹。
藍三很生氣,一腳将女人的一條腿給踩住。
燕行頂着張帥得沒邊的臉,平靜的伸手摸男士背包,摸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槍,拉開保險,“咔嚓”推彈上膛,舉手朝着空曠地帶上空朝空一槍。
“砰-”手槍的槍鳴聲驚破天空,彈殼‘叮’的跳落于地。
周扒皮樓前的村民被鳴槍聲吓得噤若寒蟬,王翠鳳的好似被掐住了脖子,幹嚎聲卡在喉嚨裏。
燕行鳴槍警告一次,緩慢的将手臂收回來,平靜嚴肅的警告女人:“王翠鳳,剛才是警告,負隅頑抗或者逃跑,就地擊斃。”
“啊-”王翠鳳吓得瞳孔放大,尖叫隻冒出嚨喉又被自己咽下去,驚恐的渾身發抖:“你…你們是…是什麽人?”
“剛才沒來得及說,現在說明一下,”燕行不緊不慢的解釋:“我和你背後的這位是現役軍人,樂韻同學聰明機敏,協助軍警破獲數起特大的走私案,立有軍功;同時樂韻同學醫術超群,有妙手回春術,爲軍部搶救回數位英雄的生命,被視軍人和警C的保護神,最近收到情報,有人意圖綁架樂韻同學,我們奉上級命令保護樂韻同學安全,任何意圖攻擊樂韻小同學的人将被視爲恐怖分子,第一次予以警告,不聽警告者将予以現場擊斃。”
青年手中握着黑漆漆的槍,像尊殺神,威震四方,村民生恐被當恐怖分子對待,沒人敢亂動,偶爾看向樂家姑娘的眼神都帶着深深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