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教父受氣氛感染禁不住狂飲,米羅連哄帶勸的将教父給“攙扶”出最大帳篷,走到草坪上人少的地方透氣。
教父嚷嚷還要喝,他有種想打暈教父的沖動:“教父,小朋友說了您要忌酒,不能多喝。”
“啤酒沒有多少酒精度啊。”羅伯托還沒過瘾便被米羅拽走,内心頗感無力,有個關心他健康的教子,這樣不許,那樣不許,他沒有自由了啊,噢噢,身體快點好起來吧,身體健康不用忌酒。
“沒有多少酒精度也是酒,喝紅酒有益身心,小朋友同樣囑咐讓您少喝,啤酒更加不能多喝。”米羅也深感無奈,教父好酒,紅酒啤酒白酒,還能喝華夏國的二鍋頭,名符其實的酒鬼。
米羅張口閉口搬出東方小女孩來當擋箭牌,羅伯托特别開心的微笑:“米羅,告訴你個好消息,你的東方小朋友也來了。”
“教父,您說我小朋友也來了?”米羅懷疑的追問,樂樂小朋友預計拿到簽證十月底飛意國,沒說要參加啤酒節啊。
“是的,我中午進帳篷前收到消息,你的小朋友今天早上到達,應該和朋友們一起,還不知道住哪。”
“……”米羅沉思,樂樂小朋友來慕尼市幹什麽?以她的個性不會喜歡啤酒節這種喧嘩嘈雜的熱鬧,除非……另有目的。
下意識的,他擡眼望向阿爾卑斯山脈的方向,小朋友最感興趣的是植物,阿爾卑斯山脈裏有很多種類的植物,她是不是來找藥用植物?
心中閃過猜測,米羅并沒有說出來,以借口在啤酒節上巧遇小朋友的說法陪教父去四處遊逛,也嚴加監督不讓教父多喝。
D國進入午後時段,華夏國已是晚上,南方臨海的城市太陽還沒完全落下去,卻也隻餘小半在海平面線上,夕晖悠悠,海水默默。
臨海别墅朝海的陽台上,妙妙丹坐在瑜珈墊子上打坐,安安靜靜的,然而,背後的房間裏卻很不合時宜的傳來手機鈴聲,她睜開眼,輕飄飄的起身回房,輕盈的飄回寬大的床邊,在隻差幾秒電話自動挂斷時拿起手機接聽。
—“妙妙丹,你的目标去了D國慕尼市。”
從電話傳來的聲音很沙啞,妙妙丹微蹙的秀眉在聽到内容時唰的展開:“确定?”
“确定。”短短兩個字後電話挂斷。
“D國,慕尼市啊。”妙妙丹手指驟然收緊,緊攥着手機,美麗的臉獰猙可怕。
過了一會,她松開攥得指骨發白的手指,緩緩的劃動屏幕,輸入一個号碼,停頓良久才摁下撥号健,撥通電話半分鍾後才有淡淡的男聲傳來,妙妙丹操着一口流利的外語和對方交流,叽喱嘩啦的講了數分鍾結束通話,立即訂購機票,收拾行李趕飛機。
慕尼的九月還屬夏季,正常比較溫暖,午後的太陽懶懶的照着大地,天空幹淨,莊園田地草坪與遠處的高山森林也分外的漂亮。
轎車在公路上奔馳,樂韻看着窗外的風景,暗搓搓的猜想當某些吸血鬼找不着自己時會不會很失望。
宣家青年車技杠杠的,一路飙車,先走市内道路,再上高速,之後又從高速轉進普通公路。
當從高速下來,入目的是成片成片的農牧區,或者是葡萄園,還有種植着農作物的田野,以及自然草地、森林,到處是碧綠碧綠的,空氣裏有草木香味,風吹來,帶着涼意。
屋子就建在綠色之間,大部分都是紅屋頂,天空原野牧場,悠然惬意的生活一覽無餘,農牧場裏常見牛群,鮮少見人,這個時候應該都在休息,就連公路上也少有車輛。
因爲D國高速都不限速,開車全憑技術,宣家青年開着車能飙多快就飙多快,樂滋滋的體驗速度與激情,心情爽歪歪。
行車一個多鍾,已經到很偏遠的地方,尋常隻有旅行愛好者們才偶爾野外徒步旅行的荒效,宣家青年将車停下。
滿懷期待的樂韻,推開後車門鑽出車,拖出自己的大背包和小背包,歡快的跟宣家帥哥揮爪子。
宣家青年囑咐幾句,開着車一溜煙的回程。
隻能看見車屁股的車子利箭般飙走,樂韻也愉快的背上包走下公路,直奔阿爾卑斯山脈的餘脈山峰山腳下的森林。
因爲是荒效,難得見人經過,天寬地闊的感覺令人特别爽,原野裏到處有植物,有些奇花異草趕在夏季最後的末班車盡情怒放,姹紫嫣紅,美不勝收。
原野上很多植物皆是中藥草,樂韻看着心癢癢,還是忍着手不采摘,附近雖然很少有人經過,卻不等于不會有人出現,采摘過藥草的地方總會有痕迹,被人發現報警就玩大發了。
爲了能盡快開工,拿出速度疾奔,像小兔子一般穿過碧綠的原野,沖進森林,将行李全丢空間,再在森林裏跑幾圈,果斷的換個地方,開始掃蕩藥用植物。
有些藥用植物國内很常見,但因歐洲經緯度高,日照足,亞洲常見的植物在歐洲長得更高大。
歐洲的環境保護良好,很少受到污染,田間地頭的藥用植物也更接近原始野生,野生狀态的植物就更不用說了。
見着藥用植物就想弄一份占爲己有的樂小同學,到了到處是小型植物的森林就如牛羊進了麥田,老鼠了進米倉,放開手腳,見藥植物就采摘,不管自己空間有沒,反正能藥用的,能采摘的,一個字:收!
森林是混交林,有多種樹,植被茂密。
樂小同學一個人就隻一雙手,啥都想要,看到中意的樹木同樣給它割口取汁,以緻于小半個下午就耗在方圓十裏以内的森林裏,當傍晚太陽落山,森林裏太陰暗,轉移到邊緣地帶活動。
在邊緣地帶沒好意思采挖藥植,隻采摘莖葉,等到天黑回空間啃幹糧,打理空間作物,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