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小金庫突破一億大關的話,她不用爲生計發愁,即可以補貼家用,也可以滿世界的尋找藥材,有錢就可以任性。
爲了當個任性的人,努力賺錢。
心情大好的樂小同學,似乎眼見大好未來,心情爽到爆,跑路都是用飄的。
周董買下石頭後找周少,進廳就見粉嫩嫩的小女孩懷抱一塊石頭去收銀台,那笑容熱烈的樣子比撿到餡餅還陽光。
他心中一凜,小聲對秘書低語:“你先去解石去等着,占個好位置。”
李秘書提着裝錢的袋子飛快的轉身出大廳,趕去解石廳占位。
季老時刻留意小姑娘的舉動,見她去收銀台,丢下手裏觀賞的一塊玉料,叮叮咚咚的溜往廳門口。
唐總也三步作兩步的往外撤。
李總錢總最初原本沒發現小姑娘的,直到看到美少年姐弟倆從身邊不遠經過,然後也發現小姑娘,兩人暗中留心,當看到小姑娘買定離手,不動聲色的向廳門方向走。
周少姜少驚覺小姑娘好似挑中原石,二話不說往門口走;宣少吉少也是機靈的,有默契的從貨區撤離。
退往門口的人比小姑娘更快,先後到大廳入口,站成一堆。
那些家夥簡直了!
柳向陽暗中磨牙,那些人都粘着小美女,好想揍人啊。
燕行對季老和古武衆少的行爲視而不見,追到小蘿莉身邊,到收銀台前看她付款,十二斤多一點的石頭,标價十八萬七千。
小女生雖然有點心疼的樣子,仍然豪邁的刷卡,拿到收據時美人杏眼裏閃出燦燦的星光,開心得好似要飛起來。
燕行暗自發笑,有人說給點陽光就燦爛,小蘿莉是抱着塊石頭就燦爛。他想去幫抱石頭,小蘿莉還不給,她自己揣抱在懷裏,笑容燦燦,眉眼彎彎,走路是飄的,像要騰雲駕霧飛起來。
晁宇博晁宇福都被小樂樂給弄得有些哭笑不得,那塊石頭究竟有啥秘密?
周董和衆少個個眼神特别的……好奇,小姑娘上午開出琥珀與翡翠同體的寶貝都沒這麽開心,這會兒子樂成那樣子,隻說明一個可能:那塊石頭很特别。
好奇心被勾起來,一幹人呼啦圍上去,簇擁着晁家兄妹浩浩蕩蕩的出大廳,開向解石廳,那龐大的隊伍也格外引人注目。
蘭少澹台覓雪從十萬廳出來,想去十萬以上的廳轉轉,赫然看到周少等人風風火火的跑向解石廳方向,兩人相視一眼,也拔步跟在大部隊後面。
周董和宣少等人穿過一個當休息區的中央大廳區,又過一個茶廳,到達離安全樓梯很近的解石廳,他們剛到門口就聽到一陣号啼大哭,不用别人說,就是用腳趾頭猜也能猜到必定是大虧。
衆人進解石廳。
免費解石廳相當于五萬廳那麽大,寬敞得能容三幾百号人圍觀也不嫌擁擠,出于安全,機器靠牆擺放,另三面朝大衆,圍劃出安全區域,左右側都有工作人守着,防止有小朋友或好奇的人亂碰機器發生安全事故。
上百号人在圍觀解石,最内圍最方便觀察解石工作的方位站着許多衣着考究、或提或腋窩下夾提包的男女,有中年也有老年或青年,一看就是某些領域的大佬級人物,身邊還帶着秘書或随行人員,或面前放着箱子,或提着背包。
大切割機剛切割完一塊大型原石,切了好多塊,最後是從中一刀切,露出青灰色的底料,垮得不能再垮了。
一個穿着半舊大衣的中年男人蹲在機器正前方,面如土色,發出哭爹叫娘的悲嚎。
賭石從來沒有準,誰也說不清槳皮底下藏着的是寶還是廢料,哪怕老玩家也無法規避風險,所以行内都說“一刀窮一刀富一刀披麻布”,賭石的人有可能一刀暴富,也可能一刀變得得血本無歸,也可能一刀賠得傾家蕩産,弄得妻離子散。
因此,現場解石解出的結果也不過是很正常的結果,圍觀人群隻有歎息的份,歎息石頭主人時運不濟,沒有發橫财的命。
溜進解石大廳的樂韻,被哭嚎聲吓了一小跳,腳步緩了緩,那興奮的勁兒頭也不知不覺被沖淡不少,悄悄的往晁哥哥身邊靠近,尋找心靈安慰。
身邊的小樂樂往自己身邊粘,晁宇博伸手覆蓋住她的小腦袋,溫柔的撫摸,讓她别害怕,帶着她慢步走向圍觀的人群。
切割機前蹲地痛嚎的男人看着切成塊的石頭被丢廢料堆,心碎成傷,站起來,木然轉身,頂着灰敗的臉向外走。
男人很高大,普通臉型,濃眉、高鼻、小眼,總體面相粗犷,因情緒接近崩潰,好像變成機器人,表情木然呆滞。
圍觀人員到他那副飽受打擊的痛苦模樣,自動讓開路。
臉色灰敗無神的男人腳步蹒跚的向外挪,身影蕭瑟,而圍觀的人也忍不住搖頭歎氣,也因側身望悲傷的男人,有些圍觀群衆見一群青年男女走來,看樣子是來解石的,不由得行注目禮。
哀傷的男子走出人群,木然的看看走來的一群男女,往一邊讓了讓,低着頭,一步一挪的挪步。
他那萬念俱灰的模樣讓人看着心酸,樂韻默了默,小跑着跑上去攔住中年男人,很認真的問:“你是不是急需用錢?”
小姑娘突然跑去攔住面容灰枯的男人,也讓周董、宣少等人愣了愣神,個個皆是一臉的問号,小姑娘是聖母?
晁宇博晁宇福也怔了怔,小樂樂是學醫的,醫者爲父母心是不錯,可是,學醫的不是學佛的啊,難道遇到誰賠錢了都要慈悲爲懷?
燕行微微揚眼,小蘿莉不是聖母,也不是心如鐵石的人,她跑去攔住陌生人必定有事出有因。
“是的。”被人擋住,聽到屬于女孩子們清脆甜悅的問話,于小年呆滞的眼神有了點焦距,定定的看着眼前站着的矮小女孩子。
“賠了多少?”男人太高大,海拔懸殊太大,樂韻不得仰起臉說話。
“二十八萬。”于小年一張臉痛苦的痙攣,聲音有些哽咽:“孩子的救命錢,賠光了全賠光了……”
人群唾棄,明知道是救命錢,還來賭石?
宣少等人也萬分鄙視男人,明知故犯,最可恨。
“明知道是孩子的救命錢,爲什麽還來賭石?”樂韻想一腳踹飛臭男人,明知錢的重要性,還抱着僥性的心态來賭,欠揍。
“家裏的存款花光了,賣掉所有能賣的才湊齊一筆錢,可首都什麽都貴,住一天院就是幾千,錢遠遠不夠,我以爲……能賺的,哪怕翻一倍也好……”男人痛苦的抱住頭,一條漢子眼中湧出悔恨的清流。
“身上還有多少?”
“還有不到三萬二。”男人聲音嘶啞。
“你跟我來,去拿塊石頭,把賠去的錢賺回來。”樂韻轉身就走,走了兩步跑向美少年哥哥,将自己抱着的石頭塞晁哥哥懷裏:“晁哥哥,你們去占位置,等我回來,我沒回來,誰也不許亂動我的石頭。”
小女孩說讓自己跟她走,于小年驚呆了,張着嘴,忘了呼吸;在圍觀的人群也驚呆了,宣少吉少幾個眼裏全部是驚歎号,誰來告訴他們說說小姑娘又唱的哪一曲?
縱使不明白小樂樂爲什麽要管閑事,晁宇博仍然沒有半句阻攔,幫她抱住塞來的原石,給與支持:“好,小樂樂去吧。”
樂韻咧嘴笑得露出小銀牙,扭身,發現中年男人還愣愣的站着,跑過去飛腳踹了他一下:“你還傻站着幹什麽?跟我走。”
看着小蘿莉踹人的動作,燕行眉心直跳,果然小蘿莉還是怪力小蘿莉,就算大發善心,骨子裏還是暴力的,他不聲不響的越過晁家少年,跟着小蘿莉。
于小年被踹了一腳,小腿肚一陣酸痛,也被踹得打了個踉跄,看着小姑娘走向廳門,跌跌撞撞的跑将起來,追趕小姑娘。
美少年看到小樂樂出廳而去,抱着石頭走向人群,衆少和周董呼啦啦的往前走,李總錢總唐總和季老雖然很好奇小姑娘是怎麽挑石頭的,但對小姑娘已選的石頭更感興趣,決定先占位置。
宣少吉少周少姜少毋少對小姑娘也是滿滿的好奇,想挖掘出她挑石頭的秘密,可他們也知就算跟着去看,他們也不懂小姑娘挑石頭的秘決,不如等人回來。
圍觀的人群看到一群俊美和一個漂亮姑娘湧來,再次讓路,美少年一行人暢通無阻的走到人群内圍,到達對着解石切割機的地方。
青年們剛站穩,早候在解石機旁的一群等好料的大佬看到李總唐總錢總和季老、周董紛紛打招呼,大家在一個圈子裏,哪怕是生死競争對手,表面上也會維持友好,何況他們之間并不是你死我活的競争者。
錢總幾位看到守株待兔等着搶好料的人,尤其看到皇冠的大老闆李董竟然也在,大家心照不宣,相互寒暄。
皇冠大BOSS姓李,大名李茂源,現今已過知命之年八載,再過兩年就将花甲之年,看起來像不惑之年,戴金邊眼鏡,男人魅力值爆表。
李董和剛來的錢總等人互相打了招呼,一邊交流一邊看别人解石,有合适的就出手。
蘭少澹台覓雪落在後面一點,聽到大廳裏人說話,他們在廳外站了站,然後看到小姑娘和一個表情複雜的男人先後出廳,他們望望小女孩去的方向,從容進解石廳,去人群中當觀衆。
燕行不聲不響的跟着小蘿莉,當她的貼身保镖。
小女孩走路兩腳不沾地似的,那個高大的青年也很快,于小年小跑着追,心中驚猶未定與悲喜交集,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面部表情也特别糾結、複雜。
他心思紛亂,跟着走進原石料在三萬以内的中型廳,追着小女孩和青年避讓過三三兩兩的人,穿過一條貨架區,到另一條架子之間又走一陣到一個地方,小女孩等圍看石頭的人走開點,鑽進去扒拉出一塊約有一個半标準飯碗大的石頭塞給他:“去付錢。”
于小年愣愣的看小女孩塞來的石頭,标價三萬一千五百,比他所有的錢隻少了二百多一點兒。
他還在愣着,被小女孩身邊的俊美青年瞪了一眼,當時如被潑了桶冷水,渾身一震,捧着石頭飛一般的跑去收銀台,跑了幾步又回頭看,見小女孩在後面走,好似吃了定心丸,急急忙忙的去付錢。
樂韻人矮,邁着小短腿走路,等她和燕帥哥出貨區,大塊頭男也付好錢,她也不廢話,邁着腿兒開溜。
于小年跟着小女孩和俊美青年,走了賭石廳,穿過走廊又走回解石廳,看到一群人,他有點膽怯,沒勇氣去解石。
燕行冷聲教訓:“現在知道怕了?你之前賭的時候怎麽沒害怕?别像個孬種似的磨磨叽叽,小蘿莉沒那份閑功夫等你。”
“我……”于少年用力的捂着石頭,看着小姑娘走向人群,後背繃得僵硬,低着頭跟着俊美青年。
俊美青年聲線優美,清越悅耳,圍觀的人群聞聲而望,發現是帶男子去找石頭的小女孩子回來了,頓時騷動起來。
看到穿紫色衣服,以笑臉對人的小女孩蹦跳着過來,圍成群的人們又往兩邊讓,給她讓出一條路,宣少等人笑吟吟的迎着小姑娘。
有人讓道,樂韻像隻小動物,撒歡兒的溜到晁哥哥身邊,小爪子抓着美少年哥哥和福姐姐的衣袖,笑成星星眼。
小樂樂心情不錯,晁宇福趁機捏她的小臉蛋,揉她的頭發。
看到小女孩走進與李總等人同行的俊美青年群中,等着搶購好料子的大佬們眼前一亮,那小丫頭長得真水靈,像棵水蔥似的又嫩又白,看着就覺賞心悅目。
皇冠董事長李董觀察錢總等人發覺紫衣小女孩一來,那幾位表情亮了起來,一副像看到好原料的模樣,顯得特别的振奮。
于小年跟在俊美青年背後,穿過吃瓜群衆,又走進内圍,還被讓到最前面,手腳都是僵的。
燕行站小蘿莉身後,安靜的看解石機正在切的原石塊,石頭已切去很寬的外殼,白白的底,有一片綠色。
工作人員有條不亂的切割石頭,很快将約有五六斤的石頭去殼,是一塊白底青種,透明度稍差,論品質一般,不會賠,但也不可能大賺。
石頭主人已覺發橫财無望,将石頭抱走。
那邊人一走,圍觀人群就等着之前賠得血本無歸的男人,于小年遲遲不敢向前,燕行看不過去了,用力一推,将人推出去。
被推到風尖浪口上的于小年,手腳僵硬得像生鏽了的鐵,好像動一動會鏽化掉,他額心滲出冷汗來,畏畏縮縮的将石頭遞向解石員。
工作人員也能猜到他的緊張,去幫抱過石頭,捧着在砂輪上磨殼,一個人幫淋水冷卻,打磨幾下,再次淋水,隐約見到綠色,解石員沒有報告好消息,再次打磨,擦去粉末,笑着恭喜:“恭喜你,出綠了!”
“真的?”圍觀的人群一片嘩然。
于少年緊張的心髒都快跳不動了,額頭布滿汗密密麻麻的汗,聽到說出綠了,腿腳一軟,差點站不住摔個跟鬥。
錢總李總幾個想擠上去一觀究竟,因爲解石員又繼續的打磨,他們強按住好奇心,等着結果。
樂韻喜得眉眼彎成月牙兒,小鳥依人似的挨着美少年哥哥。
圍觀人員想知道結果,連連催促快解石,解石員不慌不忙的打磨,将一塊焖料的表皮磨去一塊又一塊,一圈一圈的轉動石頭。
李董站在一側,隐約見解石員手中的石頭閃着綠光,也格外觀注。
工作人員将石頭轉動無數圈,去掉粗礫石皮,又用砂紙磨一陣,将一個面上的殘留殼磨去,擦洗幹淨,将石頭舉高給大家看。
“金絲種?”等着搶好料的幾個大佬看得真切,不由驚訝的往前湊。
那塊原石砂去外殼,變成差不多橢圓的一坨,有幾條均勻分布的綠色,綠色像條帶狀,平行排列,如一條條綠色絲帶纏繞成圈,透明度也極高,水頭很好。
“真開出好料了啊?”
“我去,這樣也行?”
吃瓜群衆還不太相信奇迹,議論紛紛。
工作人員捧着石頭展示一回,将石頭放在切割石平台上的濕布給玉石商大佬們欣賞。
早等着看稀奇的錢總李總唐總一擁而上,近距離觀看,還拿手筒照看,讨論着是什麽品質。
最後,大家一緻得出結論:高冰種金絲翡翠。
“三十六萬,我收了。”
“三十六萬略低,四十萬。”
“四十二萬。”
“四十三萬。”
“……四十六萬。”
品頭論足一番,立即着搶,高冰種的金絲翡翠是高檔貨,眼前一塊綠色絲條極爲均勻,上品。
開價到四十六萬也嘎然而止。
吃瓜群衆張着嘴,都不知道說什麽了。
“八十萬。”李總等别人不報價了才慢悠悠的報出價,四十六的價相對而言不算欺負人,但是還是低了一些。
李總報出八十萬,一幫在解石廳守望已久的大佬沒人擡價。
于少年呆呆站着,一張臉漲得通紅,激動得手都在抖。
“這個價是良心價。”樂韻眨巴眨巴大眼睛,笑嘻嘻的幫做決定,又飛一腳踹向站成木樁子的人:“你還傻站着幹什麽?準備收款啊。”
“我……我……是!”于少年挨了一腳,激動的嘴張了又合,我了好幾個“我”字也沒說出成句的話,最後隻是高昂的喊了一聲是,手忙腳亂的摸手機。
李總标到高冰種金絲翡翠石,伸手将石頭捧起來,問工作人員要了防摔的軟紙包起來,讓秘書付款。
于小年給對方銀行帳号,等轉賬成功,用力的捧着手機,望向小女孩,眼眶紅紅的:“小……小妹子,能不能……給你的聯系方式給我?這錢,我當是你借我的,我以後一定還你。”
“不用了,你是用你的錢買的石頭,是你自己運氣好賺來的,不是我借你的,不用還我,你記得以後别再抱僥幸心理跑去賭,沒有雄厚資本是賭不起的,再有下次,你賠光了跳樓也沒人同情你,你趕緊走吧,回你該去的地方去。”
“我以後再也不賭。”于小年羞愧的垂下頭,臉漲得通紅。
“那就行了,你趕緊閃人,别擋着我解石的路,走吧走吧,再杵着不走,我不介意又送你一腳将你踢出大廳,免得耽誤我時間。”
樂韻嫌棄的擺擺手,催了他一頓,轉而笑得晴空萬裏:“福姐姐,燕帥哥,快把我的石頭拿來,我看看先開哪一塊。”
遭小姑娘驅趕的于少年,擡頭看小姑娘一眼,朝着一群青年躹了一個九十度的躬:“謝謝,好人有好報,祝願好人一生平安。”
道了謝,他緊緊的抓着手機,低着頭匆匆向外快走,衆少與保镖們讓開路,人群也讓了讓,讓中年男子走出人群,去他該他去的地方。
于小年走出人群,回頭望望人群擋着已看不見了的小女孩,昂起頭,挺直後背,再不回頭,一路走出解石廳,走出大廈。
等中年人走了,晁宇福和燕行翻背包往外拿石頭,毋少好奇的問:“小美女,你怎麽知道剛才那個人急需要錢?”
“唔,這個可以回答,”樂韻咧開嘴,笑得特别的得意:“我聞到了他身上的消毒水味道,必定長時間呆在醫院,說明他應該急需要錢,被逼得無路才想賭一把,看他眼神萬念俱灰,不幫一幫,可能會出人命。”
“小美女,你真善良。”毋少由衷的豎大拇指。
“于我而言是舉手之勞,能救人之急,何樂不爲。”樂韻笑着望向剛才買走石頭的土壕:“李總,謝謝你,如果你開的價合适,等會我開出的第一塊石頭勻給你。”
李總心中喜色一閃而過,笑呵呵的擺手:“不用客氣,那塊石頭值那個價。”
衆大佬:“!”感覺好像錯過了什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