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手術耗盡心力,樂韻一覺睡到自然醒,醒來時還是以前人體生物鍾所定的時間,躺在草地,嗅着空氣良久才翻身坐起來,清除敷眼的草藥,洗幹淨皮膚,把藥和水埋進藥田裏。
回到宿舍刷牙洗臉洗米煲粥,然後再回空間打坐,到七點結束修習,給小狐狸和小墨猴些吃的放在龍血樹花圃台面上,溜出空間吃早餐。
因昨天用眼超過負荷,敷了一次藥,眼睛還沒消脹,眼瞳也酸澀生疼,樂韻本來可以回空間敷藥,可因爲兩帥哥的大衣還在她宿舍,以那兩帥哥的尿性,肯定會借來取衣服的借口往她宿舍湊,萬一她跑回空間沒聽到外面的聲響錯過他們的敲門聲,她莫明其妙不見蹤影的事容易露餡。
不方便回自己的私人空間敷草藥,隻塗抹一些藥膏,坐在客廳裏看書,果然如期所料,不到八點半時分,燕帥哥和柳帥哥攜着大包小包結伴而至。
燕少柳少兄弟倆惦記着小蘿莉,早上醒來比平日更早一些,天剛破曉,燕少給在醫院陪護的隊員打電話詢問金廿二的情況,得悉術後情況穩定,非常放心。
等天大亮,兩少風風火火的趕去生活一條街,搶買當天的新鮮疏菜和肉類,他們去得早,自然有挑三揀四的機會,兩人先下手爲強,挑走最好最鮮的一批菜和肉類。
滿載而歸的一對兄弟,放心的去食堂祭五髒廟,填飽肚皮,哥倆窩在車裏熬時間,他們擔心小蘿莉太累會睡懶覺,不敢早早跑去擾人清夢。
不能去狀元樓,他們隻有等待,熬啊熬,等學生們早餐後又去上課,等過了八點,他們覺得小蘿莉應該可能醒了,才硬着頭皮登門探問。
帶着大包小包見面禮的兩帥少,敲開小蘿莉的門,看到頂着雙眼瞳還有紅絲的小蘿莉,忙不疊的送上笑容,送上關心,喧寒問暖。
“小美女,眼睛還疼不疼?”
“小美女,早餐有沒吃?”
“小蘿莉,手術後你當時昏睡過去,我們送你回來,不好意思進你卧室,隻能讓你睡客廳,昨晚睡得好不好?有沒着涼?”
“小……”
兩大帥哥化身二十四孝好青年,殷勤的話一句接一句,就差沒把人問個底朝天,如果可以,估計他們還會問晚上有沒跑廁所。
樂韻看着叽叽喳喳像麻雀似的兩帥哥,額心飄下無數黑線線,她就知道會這樣,兩隻帥哥找到機會就來獻殷勤。
“看在你們送我回我自己的地方,又沒亂進女生卧室的份上,我網開一面,不打你們兩個,你們要是送我去别的地方安置,今天一定揍死你們,敢亂進我卧室,打死再剁成肉泥丢去喂蚯蚓。”
燕人和柳帥哥還算有良心,知道送她回她的地盤,如果送去别的地方,她不能回空間敷藥,等醒來再回校,會延誤不少時間,說不定到傍晚眼睛還好不了。
咻,燕行柳向陽後背皮一凜,暗中慶幸不已,幸好昨天他們沒送小蘿莉去酒店或在醫院休息,回來後也沒進女生卧室,要是昨天送她回卧室睡,今天他們敲開門迎接他們的必定是一頓排頭。
“哎呀,女生卧室男生禁步,這個道理我們還是懂的,沒經同意,我們也不敢擅闖啊,我們又是男生,不好留下來看護你,隻能讓你受委屈了。”
無意中歪打正着,也因此躲過一劫的柳向陽,狗腿的表明自己是行得正走得端的正人君子,有節操有正義感有原則,懂禮識恥。
“小蘿莉,昨天辛苦你了,我們買了些東西,你自己做吃的補補身體。”小蘿莉沒生氣,燕行一顆心落了地,搬大包小包去冰箱那邊放。
真是給她補身體的,不是籍此來順便蹭飯的?樂韻狐疑的打量兩位爲蹭飯總不要臉的帥哥:“送吃的也收買不了我,醫藥費照算,看在軍人不易的份上,我不收辛苦費營養費,藥費再給打個對折,十萬塊,不給藥費,我開藥方,你們自己去找藥材。”
“藥費一定付。”柳向陽飛快的應承,特種部隊每個隊員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精英,培養一個人不容易,一個經驗豐富的老兵是一筆财富,不是金錢可以衡量的。
“小蘿莉,你給配藥,外面的藥我們也不太放心,藥費我下午轉給你。”燕行也表态,隊員因公負傷,醫藥費用公費,他先墊付,寫個報告報軍部後勤,再批款到軍區還給他。
“情況跟我預想的情況不一樣,因爲柳枝接骨術的關系,我以預先配制好的藥并不合适,還要另外添加藥材再重新配藥,要點時間,你們元旦再來取藥。”
“小蘿莉,今天是晁哥兒爺爺大壽,你不去晁家?”燕行放下一樣東西,折回身,有些意外的看着嬌小的小女孩子,小蘿莉那麽珍視晁哥兒,這麽重要的事,她不去晁家?
“去啊,今晚去晁哥哥家,明天晚上學校有元旦晚會,晁哥哥下午要回學校,我也會回來。”
“唔,那我們後天來取藥。”燕行也不再問,聽小蘿莉的,她叫哪天來就哪天來,她說啥就是啥。
知道小蘿莉會去晁家,柳少暗搓搓的偷笑,趕緊搬東西。
兩俊美青年頂着笑臉,七手八腳的将大包小袋全搬到冰箱邊,再整理,有兩隻宰好的雞,一隻鴨,兩條魚,豬蹄,豬肝,豬豬腿肉,兩隻豬肘子,一包小龍蝦,蘿蔔青菜幾大包,蘋果、火龍果、香蕉、雪梨四種水果。
哥倆将肉類塞冰箱,費好大勁兒才把内類食品全塞進去,青菜類的隻能放外面,冰箱沒空容納他們。
“你們外套在椅子上,拿了衣服回去吧。”
“小美女,我們剛放好東西,好歹讓我們喘喘氣啊。”柳向陽臉苦巴巴的,他們還沒喘口氣就被轟,好可憐哒。
“我有事,沒空陪你們。”朝裝可憐的家夥鄙視的翻個白眼,樂韻毫不心軟,自己提背包,抱起裝玻璃管瓶的泡沫盒子。
“小美女,你去哪,我們幫你拿東西,開車送你去。”柳向陽的臉瞬間由陰轉晴,機靈的沖到小美女身邊,搶過她的盒子幫抱着。
燕行飛奔着跑到門口,開門,殷勤的當打雜工。
有兩個厚臉皮又愛粘人的家夥,樂韻也是醉了,提着背包,邁着小腿兒晃出宿舍,要緊不要慢的下樓。
兩青年不要臉不要節操厚着臉皮搶來當司機的機會,哪會浪費,殷勤的當車童,然後柳大少當司機,問去哪,小女生報了地方,他興高采烈的跑路。
柳少的方向感頂呱呱,找地方的靈感度也是杠杠的,輕而易舉的抵達教職工宿舍區,不費吹灰之力找到萬俟教授住的樓房。
燕少柳少跟在小女生屁股後面當跟班,爬上二樓,也堪稱完美跟班,盡心盡職的幫敲門。
萬俟教授夫妻都去上課,澹台家幾人在萬俟教授家,壽伯和澹一早上去買菜回來,就等着小姑娘來給大少爺施針。
當聽到扣門聲,就猜着是小姑娘來了,澹台尋歡撒歡似的搶着開門,當看到門口站着仨人,眨巴着大眼睛瞅瞅,伸手拉漂亮小美女的手:“小仙女,你來啦。”
誰?
一個穿背帶褲的洋氣小帥哥跳出來,柳向陽眼瞳微微一緊,叫小美女小仙女,這是想跟他們搶人,要不要打死小屁孩?
澹台尋歡?
看到從萬俟教授家飛蹿出來的小少年,燕行心頭浮過詫異,小蘿莉來萬俟教授家是幫澹台尋歡治病?
兩帥哥心思一閃間,小女生被小少年拉着進門,兩人也緊随其後。
澹台明光和壽伯澹一在客廳等着,當看到小姑娘背後跟着的兩青年,目光一閃:“燕賢侄?”
“澹台家主,一别經年,别來無恙。”燕行踏進老教授家,看到站在一側的澹台家主并無訝色,露出明豔的笑容。
看到澹台尋歡,他心裏便有了數,澹台尋歡在萬俟教授家,那麽,澹台家主必定在,澹台家主不可能讓他小孫子離開他視野。
“燕少爺好。”壽伯和澹一也認識山翁老人的弟子,緻禮。
“兩位好。”燕行對澹台家的兩位還以淺笑。
澹台尋歡一手拍腦袋:“難怪我剛才看着有點眼熟,原來真是山翁老人的弟子。”嚷了一聲,扭身,露出天真無邪的笑臉:“燕師叔好。”
“小尋歡好。”燕行眉眼含笑,又是人人眼中京中那個溫雅俊秀,豐神玉朗的翩翩貴公子。
柳向陽默默的盯空氣,小行行認識很多很多的人,感覺他這個當兄長的有時候完全派不上用場哪。
“燕賢侄在此,想來這一位青年俊傑應是燕賢侄那位一向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發小柳少爺了,久仰。”澹台明光看向另一位俊秀青年,主動打招呼,青年與小姑娘同行而來,還幫小姑娘抱藥箱,必定是小姑娘信任的人,澹台家不能怠慢小姑娘的朋友。
“澹台家主好眼光,小蘿莉右手邊這位确是我好兄弟,柳家柳向陽,”燕行接過話頭,代爲簡略的介紹一下:“向陽,這位跟我師父門派一樣的世家之一的澹台家當家家主。”
一老一青年客氣的說着久仰,握手。
壽伯澹一向柳少緻以點頭禮,柳向陽客氣的微笑點頭,澹台尋歡仰着小臉叫“柳叔叔”,柳向陽臉皮厚,當之無愧的受了。
燕帥哥和澹台家認識,不用自己操心,樂韻省心不少,也樂得清閑,等他們寒喧兩句,她邁着腿兒直奔教授家的客房。
“小帥哥,你哥哥有沒特别反應?”
“沒有。”澹台尋歡老實的回答。
小蘿莉沒有坐,卻去主人家的私人活動區,燕行以爲她要給澹台尋歡紮針,當聽及問及澹台尋歡的哥哥,他腦子一震,小蘿莉是給澹台尋陽施針?
原以爲澹台家主是帶他小孫子進京找萬俟、翟、符教授例行診查,沒想到澹台家竟然還帶來他大孫子,是不是萬俟教授等人透露了消息,澹台家主是專程奔小蘿莉而來?
澹台家主請小蘿莉醫治他孫子,澹台尋陽難不成癱瘓成植物人的事情背後還有其他隐情?
初聞澹台家主大孫也在,若說沒有驚愕那是騙人,燕行帶着懷疑,和發少寸步不離的跟着小蘿莉,去一窺究竟。
小姑娘一來就去給孫子看病,澹台明光也不怠慢,陪同去客房,壽伯和澹一也跟着,到客房時守在門口。
燕行柳向陽跟進客房,看到仰躺着的少年,那真是個清俊漂亮的少年,比風靡娛樂界的小鮮肉更美麗。
“小蘿莉,總算有個美少年能跟你晁哥哥一拼啦。”燕行看到像白雪公一樣沉睡的澹台尋陽,俊容笑容加深。
“嗯嗯,這個美少年跟晁哥兒各有千秋,我都分不出來誰更美一些。”柳向陽深有同感,晁哥兒容壓京都同齡人,多年未逢敵手,現在總算冒出個人來了,不容易。
“你們兩個一定是早上沒洗臉,眼睛被眼屎糊了,所以覺得這個睡美人跟我晁哥哥難分伯仲。”樂韻不滿意的哼哼:“你們睜大眼睛看看,明明很明顯好嗎?我晁哥哥溫潤如玉,清雅如蓮,如清風雨露,有讓人心靈安甯的感染力,這位看面相是那種人說風流多情,實是薄情的溫柔型少男,僅這一點,澹台家少年就輸我晁哥哥一個台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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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以爲傲的孫子被人直面說是薄情人,澹台明光内心是抗拒的,偏說那話的人又是給孫子帶來的希望的人,他還反駁不得,别提有多郁悶。
壽伯和澹一:“……”感覺,他們曆來魅力四射的大少爺被嫌棄了。
“小仙女,我哥哥也很溫暖的,我哥哥笑起來的時候,女孩子們說像百花盛開。”澹台尋歡努力的爲哥哥正名。
“百花盛開,那不就是爲招蜂引蝶?所以我說你哥哥是風流多情的面相嘛。好了,關于比美的問題以後再說,我趕時間,老規矩,扒掉衣服。”
樂韻撇嘴,哼,想跟她晁哥哥比美?晁哥哥是最美最高雅的美少年,沒人比得過,就算顔值在伯仲之間,氣度與氣質也是不同的。
又扒……扒衣服?
小蘿莉沒被澹台家漂亮少年美色所惑,燕行由衷的開心,然而那份開心還沒維持三秒,便被她叫人扒衣服的話給震得俊容微微泛黑,小蘿莉爲什麽總喜歡扒人衣服?
不知道爲什麽,他就是見不得小蘿莉看其他人露胸赤腿的樣子,他扒得半裸,雖然很羞澀,很難爲情,并不讨厭被小蘿莉看光身,可每當小蘿莉要看其他男性打赤膊的樣子,他心裏就不舒服,想把小蘿莉的眼睛蒙上。
心裏不舒服,燕行也不敢阻止小蘿莉,暗嗖嗖的向澹台家睡少年投去一個眼刀子,哼,等那少年什麽時候醒來,到古武大會時,他一定找人好好切蹉切蹉。
要扒衣服?
柳向陽一頭懵,小美女給他未來嶽母大人看病開藥沒說要扒衣服啊,爲什麽給澹台家少年治病要扒衣服?
兩俊少滿腹心事,澹台明光在聽到小姑娘喊,二話不說,揭開被子,抱起大孫子幫脫掉睡袍,打昨天小姑娘施針後送走小姑娘,他和壽伯給大孫子洗澡擦身,換寬松的睡袍,方便第二天施針時脫衣服。
早有準備,脫起來也方便,澹台明光利索的幫大孫兒将袍子脫開脫下來扔床上,再将人放地闆上躺着,自己退到一邊。
樂韻排開盒子,拿出瓶瓶罐罐,配好藥汁,又給澹台睡美人頭部注射藥汁,再紮針,這次除了頭部紮金、銀針,在他胸前也添加四根銀針,之後幫按摩。
活血活絡,做三遍推拿,再将人扶起讓澹台家主扶着他孫子,她在睡美人後背紮四根金針,再做推拿。
推拿速度很慢,先奇經八脈,再推摩其他穴位,遵循血液流向和每個時段血速和運行循環順序,配合進行推拿。
澹台家的睡美人在小姑娘給他施針按摩時,汗一點點的滲出皮膚,渾身濕漉漉的,那模樣極具誘惑力。
少年濕越出越多,連内褲都濕了,燕行越看越不是滋味,特别想捂住小蘿莉的眼睛,不讓她看少年渾淋淋的身軀,更不想讓她看見少年的隐私部位。
澹台家少年明明都成植物人了,其他地方不長,好像隻長隐私部位似的,男人本錢有料。
身爲男人,燕行很在意那一點,他的某些功能已經在第二次發育,好像還是比少年略遜色那麽一丢丢,他不開心,很不開心。
在他幽悶的眼神裏,小蘿莉一絲不苟的給澹台睡少年按摩,背後按摩三遍,收針,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小蘿莉,觀察她有沒在意澹台少年的隐私部位,發現小蘿莉一臉平靜的取針,眼睛并沒有亂瞟。
小蘿莉對少年濕身模樣也是一副稀松尋常的表情,燕行那滿不是滋味的心總算平衡,等她收回針,麻溜的湊上去,幫抱起裝藥的泡沫盒子。
壽伯上前接過大少爺幫擦汗,澹台明光擦擦手,陪小姑娘到客廳坐。
“澹台家主不用招呼我們,小蘿莉需要休息,我們送她回宿舍。”燕行頂着張俊美無暇的臉,一派溫文爾雅的幫小蘿莉做主。
眼睛還有些澀痛,樂韻也想回宿舍去休息,沒有反駁燕人的話。
“也好,等我孫兒康複,我再設宴請小姑娘和兩位坐坐。”澹台明光也發現小姑娘眼瞳帶血絲,更不好挽留,又親自送出萬俟家。
等兩青年陪同小姑娘轉過樓梯看不見,他才轉身回萬俟家,去和壽伯幫大孫子沐浴,澹台尋歡隻有畫圈圈的份兒,小仙女又跑了,他都沒跟她玩耍哪。
柳帥哥當跟班什麽忙都幫不上,返回時又當司機以盡自己的綿薄之力,開着車跑路時才問:“小美女,你給田姨配制出藥,是不是也要紮針?”
“當然要啊,施針是引導氣血循環運行,打通氣血阻滞的地方,田軍嫂年紀那麽大,氣血不暢,不紮針引導,氣血無法自行完美運行,也無法完美吸收全部藥。”
小蘿莉答得光明磊落,燕行心裏的酸味又淡去一丢丢,小蘿莉不僅隻扒光澹台少年,給他太姥姥、給他們旅長、給赤十四醫治時都有扒光衣服才施針,扒衣服應該真的是醫術需要,而不是想看美男子身軀。
自己給自己一個解釋,心情稍稍好些,冷豔疏離的神色也緩和,不恥下問:“小蘿莉,那位被醫生判定是植物人的澹台大少爺的癱瘓是正常的,還是有什麽特别的疑點?”
“一半是意外撞到頭,腦中有淤血,當然那不是讓他成植物人的原因,按理來說受重創可能會因淤血造成記憶力混亂或容易失去某部分記憶,并且經常頭痛,頭部淤血對他有影響,卻不足以危脅到人生,他之所以不醒是中毒,在他出意外之前就已中毒,出現意外之後又中另一種毒,兩種毒合起來導緻人一直活在夢境中醒不來。”
“又是毒?”燕行眉眼凝重,他從小被人用藥荼毒,澹台家嫡系公子也中毒,樂詩筠家背後有位藥劑師,感覺古武派與京都的水越來越渾。
“所以我說我不想被扯進你們那些大家族的恩恩怨怨中去,千奇百怪的毒都跑出來,害我都懷疑人生。”這是科技化的現代好嗎,爲什麽還有人在研制亂七八糟的毒禍害蒼生?不可理喻。
小蘿莉語氣有點沖,燕行、柳向陽擔心她發飙,不敢說什麽煞風景的話,不再讨論,柳大少提議去找個地方吃小吃,被毫不遲疑的拒絕,他不再亂出主意,配合的将小美女送回狀元樓。
小女生眼睛還沒完全消腫,需要休息,兩大少沒臉再去搶地盤,開車回自己宿舍,收拾一下麻溜的回家做準備,反正小蘿莉晚上會出席晁老爺子壽宴,晚上見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