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少放大招轟得王系花落荒而逃,李宇博暗搓搓的呲牙,小晁說如果有燕大校出面,以他的戰力保證能輕松虐心王系花讓她短時間内提不起精神糾纏小樂樂,事實還真是如此,燕大校出面一個頂他們仨,威武!
王系花奪門而逃,才同學眨眨眼,由衷感慨這年頭軟的不如硬的,他們委婉表達不願與王系花交朋友,王系花對他們的冷漠視若不知,燕大校不給面子的一頓重踩,直接将人面子裏子會踩沒了,這下王系花想裝傻也裝不下去,以後想必沒什麽臉再來打擾小蘿莉啦。
“燕大校,溫柔些,吓壞女生可不太好。”陳同學歎息,燕大校一刀狠切,讓人知難而退是好,可也容易給小蘿莉招仇恨啊。
“自己心術不正就不要怪人不給顔面。沒有驚才豔豔的天賦不丢人,隻要努力上進同樣值得尊敬,沒有絕世天賦,偏偏還總是以爲自己了不起,自作聰明的把别人當傻子,想走捷徑,隻會自取其辱。”燕行絲毫不覺自己做得過分,淡定的去關門:“小蘿莉年少天真,胸無城府,誰想利用這麽小的孩子,也得問問我同意不同意。”
三學霸:“!”燕大校,人還在外面沒跑遠,你這麽狂,就不怕别人聽去恨死你。
燕行才不怕招王系花恨,那女生若是自強自尊的人,當初在他拒載之後就該自我反省,不要再裝,别再妄想利用小蘿莉,自己靠自己的實力羸取别人主動抛橄榄枝,可事實上她仍沒有自覺,還來糾纏小蘿莉,想借小蘿莉的勢進京都上流圈子,那就不能怨他不給臉。
對于總妄想依附他人登攀高枝的女人,他一向特别厭煩,王系花剛好撞上來,當然不客氣的收拾一頓,免得惹小蘿莉心煩。
因爲沒想過要給王系花留面子,他說話的聲音也沒壓制,牛哄哄的走到門口,也沒往外看,将門掩攏,沒有關死,還留着一條縫。
将礙眼的讨厭分子轟走,燕行隻覺空氣都清新了幾分,那位女生又換了香水,仍然很濃,如若她像小蘿莉一樣隻有純天然的體香,他說不定會給點好顔色,噴那麽濃的香水,抹那麽厚的粉,醜,辣眼睛。
醜人多作怪。
長得醜還跑來礙眼,真不能怨他打擊人。
攆跑女生,燕大少并無半分内疚,大步流星的進小廚房,将鍋或支架洗一洗放回原位,将餃子袋子放回冰櫃裏,看看時間,考試結束了,他也不找書看,拖過椅子,先占個位兒。
遭受巨大打擊的王紫嫣沖出女生宿舍,一手扶牆,差點要站不住滑倒,也清清楚楚的聽到陳同學和燕大校的話,恨毒了燕大校,他明明是軍官,對民衆應該一視同仁,可他隻偏袒樂韻,将她一個女孩子的臉往地上踩,沒有絲毫憐惜弱勢群體的心。
燕大校夠狠!
但凡她若有後台,又何緻于會遭人羞辱至此?
王紫嫣從來沒有如此深切的渴望權勢,心中對權利與頂尖上流的圈子的執念更深,等她哪日爬得比姓燕的更高,誰敢再給她顔色看?
冷氣撲面,她感覺整棟樓讓人窒息,半刻也不想留,向樓下跑,路上遇到幾個人跟她說話也渾然未覺,一口氣跑下樓,跑上通向建築樓的大道,臉上的淚被吹幹,冰冷的感覺滲透身心。
她跑得更快,剛跑到狀元樓門前石碑的地方,一輛黑色奇瑞徐徐而來,王紫嫣下意識的停了停,再次一頭紮進冷風裏跑向自己宿舍。
當英語六級考試完,天黑漆漆的,數千考生湧出考試樓,有的搖頭歎氣,有的暗中捶胸跺足,有的一笑而去,有的豪言壯志明年再來。
樂韻随大衆出考試樓,找到晁哥哥,爬進副駕座,坐美少年哥哥的專車回宿舍,路上小小的讨論了一下老試題型,剛到宿舍樓不遠,兩人都看到從學霸樓跑出來的王系花。
樂小同學一臉懵:“晁哥哥,那個美女是王系花吧?怎麽感覺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王系花跑路的姿勢不太優美,輕一腳重一腳,怎麽看都不符她的端莊淑女形像。
“小樂樂應該關心王系花來狀元樓幹什麽。”晁宇博瞥眼即将擦身而過的王系花,鳳目劃過一絲厭色。
“管她來幹什麽,反正現在人走了。”要猜王系花在狀元樓的目的,第一種可能是找美少年哥哥,第二是找她,找其他人的可能性隻能排第三。
小樂樂心大,不在意小事兒,晁宇博微微一笑,不繞着王系花的問題深入讨論,不管王系花來幹什麽,很快就會知道的。
在樓前泊停車子,兩人上樓。
當燕少轟走王系花,李少和陳同學才同學又抱着書看,很快聽到門被咣嚓推開,美少年攜同宿舍主人翩然歸來。
三學霸雄糾糾的嚎:“恭喜小樂樂考試順利!”
一腳踏進宿舍,晁宇博睨眼宿舍,發現除了自己的兄弟,還有位燕大少,嘴角抽了抽,朝比嗓子似的仨吃貨沒好氣的嗆一句:“你們咋知道小樂樂考試順利?”
“小樂樂那麽聰明絕對,肯定順利啊。”
“也不看看小樂樂是誰妹妹,一個六級考試哪能難倒她。”
“小樂樂天賦異禀,逢考必勝。”
陳同學才同學李同學毫不吝啬口水,沒節操的拍馬庇。
樂韻跟在美少年哥哥身後,聽到那吼聲,默默的抓頭發,又一群蹭飯的!感覺她宿舍要升級餐館的節奏。
鼻子裏嗅到不屬在場人的氣味,小臉皺成團:“王系花來過?”
三青年在拍馬屁,燕行偏頭望着屋主,聽到小蘿莉問及某女生,嗓音如酒醉人:“小蘿莉,姓王的帶了自制藥膳來挑戰你,我讨厭她身上的香水味,把她趕走了。”
李同學仨眼裏冒蚊香圈圈,王系花是來求指點,到燕大校嘴裏就變成挑釁,他就不怕謊報軍情被小蘿莉知道真相怼他?
“王系花帶藥膳來挑戰?王系花一定是哪根神經搭錯地方,所以不是找我交流學習就是找我切蹉廚藝,總做些無聊透頂的舉動。”樂韻眼睛瞪得溜圓,嫌棄的翻白眼,也明白爲什麽王系花像是飽受委屈的樣子,想必被燕帥哥打擊得不輕。
“王系花神經病,小樂樂不用理她。”小樂樂明顯被王系花煩得不開心,晁宇博摸摸小家夥的腦袋,一手将門關閉。
“嗯,隻要她不來煩我,我才懶得搭理她。”燕帥哥将不讨喜的人轟走,樂韻看他比較順眼,也就不計較他沒事總跑來蹭飯的行爲。
一堆吃貨等着自己,她也沒空研究王系花受了多少暴擊值,将背包放下,脫掉外套,到冰櫃旁查看吃貨們買的什麽菜。
小蘿莉準備做晚飯,吃貨們自報家門,各自彙報哪些東西是自己買的,兩拔人都帶足食材,疏菜,肉、魚,樣樣都有。
樂小同學揀出晚上要用的食材提進小廚房收拾,燕大帥哥和陳同學仨學霸也簡略的說王系花從來到走的經過過程。
美少年聽說燕少熱了一個餃子給王系花吃,心疼得不得了,白白浪費了一個餃子啊。
雖說王系花的事讓人很不爽,大家說說過後便抛之腦後,也不看書,眼巴巴的等吃的。
當樂小同學在忙晚飯菜時,王紫嫣冒着冷空氣跑回宿舍樓,到樓下,看着宿舍樓此亮彼暗的宿舍間,幾乎要咬破唇,她也要住狀元樓!
憑什麽樂韻獨占一間宿舍,她要和别人擠一個宿舍?
不甘心!
王紫嫣滿心不甘,正想進樓道,終于想起自己抱回來的餃子,心中燃起一股無名業火,跑向垃圾桶,将袋子塞進垃圾桶裏。
扔掉東西,心裏憋得慌,頭也不回的沖進樓道裏,乘電梯上樓回自己宿舍。
晁同學等吃貨自然不知道王系花羞惱交加,他們眼裏就隻有小廚房裏的小身影,在幾雙眼睛的守候下,一個鍾後,小蘿莉整出一桌豐盛的大餐,一群吃貨化身爲惡狼,兇殘的開啓奪食大戰。
一場沒有硝煙的戰争最後以吃貨們心滿意足的表情結束,等離開時,燕大少讓其他人先走,他關死門,溜回桌旁,壓低聲音說悄悄話:“小蘿莉,我明天想回去看我太姥姥,能不能請你幫我包份青菜蘑菇餡餃子,我想帶回去給我太姥姥吃。”
樂韻差點一腳踹飛燕人,他回家看太姥姥,幹麽要她幫包餃子?秀眉一豎,正想發火,轉而一想,算了算了,不看尊面看佛面,看在賀家老壽星那般年紀的份上,總得給燕帥哥一次孝敬老人的機會。
“僅此一次,下不爲例。”
“好咧,我明天上午過來幫忙。”小蘿莉柳眉倒豎的當兒,燕行心裏捏了把汗,聽到她答應,心頭一松,臉上綻開絢麗的笑容。
他不敢多逗留,拿起自己的大衣穿上,立馬閃人,拉開門走出去,看到外面站着四個青年,他淡然的微笑:“不用防着我,我不會欺負小蘿莉的。”
“你敢欺負我妹妹,就算你是軍人,我也照樣收拾你不誤。”晁宇博鳳目微微輕眯,危險的掃視燕大校一眼,昂首闊步率先下樓。
李少和陳同學才同學興高采烈的往樓下跑,嚷嚷着明天還想來蹭飯,問美少年可不可以,被嚴辭拒絕,三學霸各種幽怨。
燕行走在後面,聽四學霸青年叽叽咕咕的鬧騰,到樓下,小青年回宿舍,他開車回自己宿舍樓。
記着自己的餃子,燕大少醒得特别早,不到五點就醒來,收拾好坐等天亮,他不敢去蹭飯,吃頓食堂,到八點過後才磨磨蹭蹭的去小蘿莉宿舍報道。
他到達樓下時聞到淡淡的香味,心情歡喜,一口氣沖至四樓,輕輕的敲響小蘿莉宿舍的紅色門。
樂小同學應下燕帥哥的請求,昨晚便緊鑼的密鼓的開工,包好青菜蘑菇餃子,順便和好面,早上起來又包餃子,再攤煎餅做花卷。
待燕帥哥報道時,她攤好二百張煎餅,聽到敲門聲,果斷的收起大半,隻留下四五十張花卷餅子,然後才施施然的開門。
拉開門,看到仍然隻有燕帥哥,樂韻心頭詫異,燕帥哥又是單獨行動,柳帥哥哪去了?
她不想瞎猜,也沒藏着掖着自己的疑問,劈頭就問:“燕人,你好哥們竟沒粘着你來蹭吃的?”
“向陽回部隊,還沒回來。”小蘿莉開門放人進屋,燕行快速擠身而進,将門關上,免得香味外逸招來饞蟲。
小蘿莉宿舍暖氣烘得很暖,他脫掉外套,機智的爲自己争取爲小蘿莉效勞的機會:“小蘿莉,你找向陽有事?有什麽事可以跟我說,我打他電話。”
“沒有重要的事,就是想問問他上次說去最東北訓練的地方大概是哪個方位。柳帥哥去不去。”樂韻沒停留,馬不停蹄的回小廚房管自己的煎餅。
“向陽那支隊雪訓的地方應該是鄰近He省與M省交界的那片林海。小蘿莉你想去的話我立即通知向陽陪你一起去,隊伍明天出發。”
“我可不想去喝西北風,我以爲是去長人參的那座山,想讓柳帥哥看到人參幫我挖兩棵回來研究。”
小蘿莉沖進小廚房去了,燕行嘴角向下撇,長人參的那座參山早被挖空,夏秋季都難找着野參蹤影,冬天就更不用想了。
小蘿莉不想跟去玩耍,他也不用打電話通知柳某人,輕手輕腳的跟到小廚房門口張望,看着廚台上碼起來的花卷,沒出息的咽口水。
他東張西望,沒找到餃子的蹤影,也沒敢問,看小蘿莉攤煎餅,她添加原料,翻餅,加雞蛋,加餡料,卷餅,起鍋,動作像在表演似的優美。
于是,女生宿舍便出現美好的一幕:一個俊美青年化身門神,看得極爲認真,甚至可以說是百看不厭。事實上,他也是真的守着小蘿莉攤出一百多個花卷。
将原料全部用完,樂韻關掉平底電炒鍋電源,再去陽台拿回晾涼的花卷,拿薄膜袋子讓燕帥哥幫裝,她自己去洗澡換衣服。
燕大少領到任務,興緻高昂的上工,把已經冷涼的花卷裝起來,那些還溫熱的需要散熱,不能裝。
樂韻将自己從頭到腳洗一遍,洗去油煙味兒,煥然一新,回卧室用吹風機吹頭發,等打理好自己,提着背包到小客廳瞧得燕帥哥正經八經的坐在桌邊眼巴巴的等着自己,嘴角狠狠的抽了兩下。
“藥在電水壺裏,喝了藥自己扒光衣服躺屍。”
又要紮針?!
聽到叫自己扒光,燕行俊臉肌肉繃緊,後背皮一陣發麻,瞄一眼小蘿莉,嗯,對上小蘿莉那雙烏溜溜的眼睛,他連半個字的抗議之言都發表不出,自己去小廚房,拿碗,從電熱水壺倒出藥汁。
電水壺放地闆上,有暖氣保溫,藥湯還是溫燙的。
俊美如玉的青年,将黑乎乎的藥一飲而盡,收拾好工具,自己走到小客廳空蕩的地方脫鞋子襪子,脫衣褲,自己躺屍。
樂韻早排好醫用工具和瓶瓶罐罐,先幫燕帥哥按摩穴位,再紮針,将一個人紮成刺猬。
燕行忍着羞恥之心,運功修煉,當從練功狀态醒來,頓覺整個人暖洋洋的,他悄悄的睜開眼,看到小蘿莉在收取金、銀針又趕緊閉上眼。
待小蘿莉收完針,叫他站起來,他一躍而起,背對着小蘿莉,正想穿衣服,後背挨小蘿莉戳了一指:“慌什麽慌,還沒完呢。站着别亂動,亂動就這樣把你扔出去。”
燕行差點被口水噎到,他不好意思也有錯?
人在小蘿莉手指下,不能不低頭。
小蘿莉兇巴巴的,他敢持反對意思,小蘿莉有可能真的點穴将他扔出去讓人圍觀,爲了不被光着身丢出去被當猴看,隻能老實的當木頭人。
樂韻幫燕帥哥按後背穴位,連按三遍:“燕人,我幫你疏通部分經脈,你的某些能力在逐漸恢複,那些以前淤塞的經脈恢複暢通需要一段時間休養和适應,最近段時間就算有強烈的生理需要沖動也不能行房,免得因受刺激而血脈噴張,再次造成二次傷害。”
騰,燕行的臉傾刻間燒得火辣辣的,臊得滿面通紅,耳朵也滾燙滾燙的,擡頭望天花闆,發出蚊子似的“嗯”。
瞄到燕帥哥又害羞和耳朵绯紅,樂韻本着醫者仁心,沒笑話他,最後重點幫他揉柔腰眼,收工,先去洗手再回頭收拾醫用工具。
當小蘿莉去洗手,燕行頂着張燒得火辣辣的臉,手忙腳亂的套上褲子,穿上衣服,然後再穿襪子和鞋子,飛奔進衛間生洗手洗臉。
他用冷水一遍一遍的洗面,洗了十來遍,臉上的溫度才慢慢褪下去,對鏡自照,臉沒紅,耳朵尖還是紅的。
他捏捏耳朵,想到小蘿莉說某些功能在恢複,臉又發燙,他自己也感覺自家老二又成長一圈,很有力量。
臉上又浮出绯色,他隻好再次洗冷水臉,洗三四遍,總算鎮定如常,整理好儀表,故作鎮定的走出衛生間,正迎上小蘿莉的目光,想到自己之前的樣子,内心羞恥,正想找借口撤退,聽見小蘿莉跟他說話:“燕人,我們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