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哒哒的跑回縣城,愉快的逛街,買種子,買花盆,買……,把她計劃中需要用的東西買下來,偷偷的找地方轉移進空間,她到這個地方買,跑到另一個地方藏起來,然後再換地方,像打遊擊戰,打一槍換個地方。
一路買買,不停的買,把需要的用品其本都買齊了,跑到偏僻沒人的地方,滾回空間去整理自己的東西。
回到自己的一畝三分地,看到自己丢回來的零零散散的物品,正想收拾,猛然感覺有點不對,四下張望,整個人都不好了,空間變小了!
今早要趕早市,她醒來沒留意空間,現在才發現一夜之間,那口井又被淹沒了一半。
這?
樂韻呆住了,之前還因教訓了小雜毛而滿心興奮,轉眼就如大冬天被淋了盆冷水,從頭涼到腳,裏裏外外,全身拔涼拔涼的,爲什麽會這樣?
空間的面積爲什麽會變大?又什麽會縮小?
她不太明白,感覺腦子裏混混沌沌的,站着糾眉,思考,想了好久好久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喃喃自語:“井,水……”
猛然間,她打個激靈,井被淹沒了就沒了井水,水,必須要存水!
想到要收集水,檢查自己買的東西,有花盆,有鍋碗瓢盆,就是沒有專業的裝水用具,她閃身想出去,又發覺不妥,先感應外面,不覺後怕的抹了把汗,外面有人,如果冒冒失失的跑出去,被人看到,她會被當小白鼠抓起來的。
等了十來分鍾,待外面附後近的人走遠,忙跑出去,站到陽光下,四下無人,樂韻飛快的跑向雜貨街。
惦着存水的大事,樂小同學也沒心情東逛西逛,直奔目标買桶,第一次買到十隻钛合金不鏽桶,讨價還價,以二十塊一隻批發入手。
找到合适的機會将桶丢進空間,再跑另一家,買了再藏起來,一連跑四家,飛奔到另一條街找到一家旅館,訂房入住,進洗澡間用自來水清洗桶,空間裏的水太珍貴,她舍不得浪費。
将所有桶全部清洗兩遍,擦幹淨,反鎖上房門進空間,馬不停蹄的從井裏打水,裝滿四十隻桶,提到花圃地基石上碼堆起來,她感覺還是不夠,萬一水井被白霧淹沒,還不知要多久才能重現廬山真面目,井水又具有靈氣,能助植物生長,必須得多多的存儲。
就算急需要買桶回來裝水,樂小同學理智還在,決定等傍晚再出去,先下地種藥材,白天人太多,她也不好頻繁的滿大街的買東西藏東西,跑的次數多了難免會被人記住臉。
樂同學在空間裏拼命種植時,石頭和紅毛也處理好傷口,就算被暴打得很慘,也是外傷,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楊斌彬趕到醫院,紅毛等人都拍完片子,其他幾個也包紮好,就隻石頭因爲手被砂石磨破,肉裏鑽進許多細砂石和土,還在清洗傷口。
就算是外傷,染成紅、橙、淡金色三位小混混也全成了豬頭,外觀相當的凄慘,那模樣兒也把楊校草吓了一大跳。
石頭包紮好傷口,又開了藥,五人離開醫院,楊校草拉石頭到沒人的行道樹下問情況:“石頭哥,怎麽回事?”
“楊少,别說了,你那馬子把我們兄弟坑慘了,說什麽隻是個小丫頭片子,明明是個練家子,那身手比警c還好,她以一敵四,一個照面就把我們打趴下,還有,楊少,她知道是你和你馬子讓我們去幹的,她說這次有青大的老師在縣裏,她不想讓縣裏丢臉,所以暫時不報警,她讓轉句話說這是她最後一次容忍你們,下次後果自負。”
石頭的手包着紗布,像隻豬蹄,臉也腫得跟豬頭一樣,塗着藥膏,說話扯到傷,痛得呲牙咧嘴,他心裏怨楊少隐瞞情況,也不好撕破臉,畢竟楊少以前很豪爽,拿人家的手軟,就算被坑了一次,還得給楊少留顔面。
“嘶-”楊斌彬暗吸了口冷氣,樂韻知道是他和張婧叫人打她?那三年前,她是不是也知道有他的份?
猛的,他打了個冷顫,如果她知道三年前有他一份,卻一直沒揭穿他,那樣小的人就有那樣的城府,太可怕了,萬一哪天報複他……
他後背滲出一層冷汗,不敢再往深想,真誠的向石頭幾個道歉,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小女生會功夫,特别言明他跟張婧沒什麽關系,以後如果遇見張婧不用看在他的面子上再給她面子雲雲。
楊斌彬心裏惶惶不安,又給石頭兩千塊錢讓他和兄弟們買點營養品,匆匆的回家,至于張婧,他沒回信息,讓她等着好了。
夏日的白晝再長也有盡時,太陽偏轉到西,很快又沉下海,夕陽不再,黃昏之色浸染天地間,昏昏漠漠。
在空間裏辍不停耕的辛勤勞作一個下午,當光線昏昏,樂韻才從空間出來,在客房的衛生間沖個澡,鎖門外出。
天色昏漠,夜幕還沒降臨,街上來往人行色匆匆。
這正是購物的好時機,樂韻馬不停蹄的趕到雜貨街去買桶,買一次偷偷藏空間,買一次藏一次,又買到六十隻桶,外加七七八八的東西,還買來一隻帶袋兜的購物拖車,買很多東西塞進去,找個小店胡亂吃了晚飯,拖着塞得滿滿的購物車回旅店。
當晚,樂韻忙着存水,忙着收種藥材和瓜果,忙到一點過後在旅館洗澡,然後回空間倒頭大睡。
心中藏有心事,醒得特别早,天微微亮就醒了,爬起來舉目四顧,空間又縮小了,那口井完全被淹沒,空間又回複到以前的面積。
她期盼空間不會縮小,沒想到希望終歸隻是希望,它還是變回原來的樣子了,也不知要何時才能再次擴張。
唉-
樂韻遺撼的歎氣,去地裏采收一批可收獲的瓜果,回到旅館洗涮,背上自己的背包先去學校填志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