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冷,機場人少,她也沒呆大廳,憑着手裏的貴賓卡進航站樓的貴賓室,一個人獨站一室,愉快的給小肚子打電話。
眼見元旦越來越近,杜同學也有了點婚前焦慮症,想到結婚就緊張。
杜爸杜媽在姑娘被求婚的第二天從兒子那兒知道姑娘準備結婚,心裏喜憂參半,喜得是姑娘長大了,已經可以成家立業。
憂得是,在他們眼裏自己的姑娘還是個小孩子,也不知道結婚後還能不能保持那麽無憂無慮的心态。
他們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當女兒打電話回來說要結婚了,杜爸杜媽高高興興的給與祝福,堅決不幹拖後腿的事。
結婚是人生大事,家裏爸媽和弟弟都沒反對,杜妙姝反而有點不踏實,咋就不意思意思的反對一下?
家人反對的話,說不定就能再等一年或半載,等明年結婚。
有那麽點婚前焦燥症的杜妙姝杜同學,收到同桌小妞的電話就像找到了主心骨,又是巴啦巴啦的一頓吐糟。
小肚子同學有點茫然無措,樂同學她清醒啊,逮着小肚子一樣一樣的問,接親安排得如何,在哪擺席,擺多少桌,席面價格,擺席請了哪些人,再到結婚後住哪,都一一了解了一遍。
杜同學婚前焦慮歸焦慮,該知道的都知道,雖然喜宴訂在哪、定多少桌、結婚後住的租房都是薛雲朗一手主持責,她還是參與其中的。
當一一詢問小肚子同學各項事務的細節問題時,樂韻真想仰天長歎,可以看得出來,結婚的各項事務都是薛某人拿主意,小肚子那貨就像是提線木偶,是參與了,也隻是參與了。
她隻希望傻人有傻福,薛某人結婚後待小肚子的心一生不變,他要是變心,小肚子同學被他賣了還會給他數錢。
小肚子在結婚一事上變得有點傻,樂小同學也沒潑她的冷水,了解一番,還給灌了幾碗雞湯,讓那貨别擔心,隻管安心當新娘。
喝了同桌小妞灌的雞湯,杜妙姝同學的心靈終于沒有那麽焦慮了,心靈安定了些,晚上也睡得香。
樂同學在機場将就了一宿,清晨轉而搭乘省内小飛機飛至和田市,再請車送至去沙漠中觀景的某個區域,之後步行進沙漠腹地。
進入沙丘縱橫、北風肆掠的沙漠腹地,不用再避諱,貼地飛行,到了自己的藥植園地域,從生門進入被圈護的陣法中。
有定風珠保護的區域,風平浪靜。
樂小同學踩着飛劍慢悠悠地飛行,巡視自己的領地,落葉喬木都落光了葉子,常綠植物也停止生長,藥植園内植物枝葉蕭瑟,但并無衰敗感。
冬熟作物也已經采收,數百畝秋播的麥子綠綠的一片,蠶豆也正迎寒成長,秋播的白菜、卷心卷、蘿蔔、油麥菜等作物也長得水靈靈的。
邊走邊巡視的樂小同學,飛上小山峰的洞府前推開府門,飛進人造洞府中,将兩隻知道她來了正等着的小獸獸給捉起來捧在手心,左一口右一口,給了一頓狂風暴雨般的香吻。
兩隻小獸獸簡直太勤勞了,不僅幫看管植物園,還幫她種麥子種蔬菜,太貼心了!
可愛小獸獸是她貼心的寶貝喲!
被小獸獸們暖到了的樂小同學,以自己的方式表達着對小獸獸的疼愛。
小狐狸小灰灰被親的暈頭轉身,被放下時,以用小爪子捧着臉,傻乎乎地咧着嘴笑。
與可愛小獸獸碰了面,樂小同學帶着兩隻小可愛飛下山頂,去采收蔬菜。
一人兩獸外加幾隻機械傀儡,開啓了掃蕩模式,能收的蘿蔔、油麥菜等蔬菜除了留下育種子的部分,大部分采收歸倉,蠶豆仍留着結豆莢。
蔬菜總寬不足百畝,忙了幾個鍾,該收的都采摘光。
忙完活,樂小同學帶着小獸獸又去藥植園邊界還保留着沙丘區域的各個方向又挖通了幾條渠溝和水塘,讓水流流向新挖的水塘。
還沒清理沙子的區域,雖然暫時暴露在保護藥植園的幻陣陣法之外,但仍在另一個陣法之中,那片區域内的風比較小。
風溫和一些,至少要三四年沙子才能将水塘填滿。
藥植園界内有水塘,當修建圍牆時,能供給建築工人的生活用水和工地做工用水。
當然,水塘數量有限,施工隊施工到某些區域能就近取水,到了另一些區域仍然需要長途運水。
在各個方位都挖了幾個水塘,忙到天完全黑下來,小蘿莉與兩隻小獸獸收工,回洞府熱了頓靈食吃了,将兩隻小獸獸送回星核空間,關上洞府,再去人工降雨。
給山峰做了一次人工降雨,小蘿莉直接離開藥植園,一路潛行到X省的首府市效外,再在安全地帶降落,收起飛行器,爬回星核補眠。
她要掩藏行蹤,天不亮便起來收拾整齊,摸黑趕路,從沒有攝像頭沒有什麽天眼的小路進了市區,再到有公交的路段等車。
等到有車出行時,再乘車去了機場,乘坐航班飛往E北的漢市。
冬季,前往南疆X省的乘客少,X省與E北漢市的直達航班冬季不運行,小蘿莉乘坐的航班中途轉了一次機,直至過了中午才抵達目地的。
漢市夏天熱得像火烤,冬天風吹得也像刀刮臉。
當天白天室外氣溫大約零下3度左右,很冷。
下飛機的時候,樂小同将羽絨服的帽子戴起來,背着一隻背包出了航站樓,因要去的地方距機場很遠,打的士出行。
冬天外出的人較少,路上沒那麽堵,的士車仍跑了将近一鍾才到達指定的目的地——一家三星大酒店前方。
付了車資,樂小同學背着雙肩背包進了酒店,受到了大堂經理的接待,她也沒拐彎磨角,直接說自己的朋友元旦結婚,在酒店定了婚宴,她想幫看看婚宴菜單,看還缺什麽。
大堂經理問了客人的朋友是誰,訂得是哪個宴廳,帶去前台查預約記錄,一查之下果然全對。
因客人戴着口罩和帽子,隻露出一雙眼睛,大堂經理多問了一句:“您是新郎的親友還是新娘的親友?”
“我是新娘的同桌。”樂韻拉下口罩:“我姓樂,拾市房縣樂韻,新娘的高中同桌,前天剛回國,我同桌比較節儉,可能婚宴規格也首選性比價高的價位,所以我想看看新人點的菜單,看看要不要加點菜,給你們添麻煩了,也請先保密,莫告訴新娘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