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良心的小丫頭,連個覺都不讓狐睡了。”
小丫頭跑了,還能咋的?
除了不痛不癢的對着空氣抱怨一句,小狐狸也認命,剛想趴桌子上當隻美少狐,不經意的瞥了眼床上的兩個人,金瞳圓瞪,咦,那兩人不對勁兒呀。
小丫頭忽然跑回空間,是不是跟這兩個人類女孩子有關?
小狐狸瞪着雙金瞳,瞅了瞅人類,像貓兒一樣蹲好,将神識散發出去,找找看是什麽東西讓那兩人出現異狀。
樂小同學找了個幫手代替自己守夜,爬回星核空間,搬出一大堆的東西開始配藥,配藥粉,配香料,還配了幾種藥汁。
配藥花了一個多鍾。
将需要的東西備齊了,小蘿莉才離開,又爬回租房。
小狐狸看到小丫頭出來了,撲過去又跳她腦門兒上攤成一隻餅。
樂韻将老愛趴自己面門的小狐狸給撒下來,沒好氣地瞪他:“老這樣子,下次我在腦門上給裝幾顆釘子,專刺你肚皮。”
小狐狸才不把威脅當回事兒,小丫頭她是叨子嘴,哪舍得讓他受傷啊,他是個好勞力來着。
他是不是會明說的,蹲在小丫頭的手掌上,甩着大大的尾巴,一隻小爪子指向床:“小丫頭,那倆人好像不對勁兒。”
“嗯,有個飛頭降來過,她們中了一種熱帶雨林植物的毒。”樂韻先是淡定,轉而反應過來:“她們沒有中毒的痕迹,你怎麽知道她們不對勁兒?”
“她們的味道跟以前不一樣了。”小狐狸撲棱撲棱耳朵,一臉無辜,他的鼻子沒小丫頭那麽厲害,好歹他也是上神級的狐神啊,以前聞過那兩女孩子的味道,自然能辯識現在她們的味道與以前不一樣。
“這麽點變化也能嗅出來,小鼻子挺厲害的。”樂韻捏小狐狸的鼻子。
“小丫頭,别捏别捏,捏扁了鼻子,本狐就不俊了,不俊娶不到美狐妃。”小狐狸伸出小爪子捂臉。
“我捏你鼻子,你捂臉趕什麽?”
“唔,捂錯了。”小狐狸立馬用爪子捂住鼻子。
捂住鼻子的小狐狸抱成一團兒,樂韻戳戳他腦袋,他又蜷緊一些,變成一隻圓滾滾的毛球球。
“得,爲了你将來能娶回一隻美狐妃,你還是回去睡美容覺吧。”小狐狸撒嬌賣萌,小蘿莉被逗樂了,将他送回星核空間。
被扔回星核世界,蜷成一個毛球的小狐狸,四腳伸展,無比優雅的落地,伸爪子順順了胡須:“嗯嗯,睡覺睡覺,爲了娶取美美的狐妃,趕緊睡美容覺。”
嘴裏嘟嚷了一聲,從儲物器裏捧出一塊翡翠咔嚓咔嚓地咬,一邊一蹦一跳的跑向紫檀木宮殿。
狐到達宮殿前,零嘴也啃光了。
小狐狸飛躍上欄幹,落在靈石羊脂玉桌上,看到小灰灰支起頭來,伸爪子摁了下去:“睡覺睡覺,半夜三更的亂瞅什麽,不睡足覺,變醜了,小心找不到雄猴子當伴侶。”
被摁着腦袋的小灰灰,以看傻子似的眼神瞅了瞅小狐狸,小狐狸成天記着娶狐妃,還以爲誰都跟他一樣呢。
幹嗎要找伴侶啊?
她自己一隻猴過不香嗎?
她跟着小姐姐有吃有喝,幹嗎要隻醜雄猴子來分她的靈食?
雄猴子不僅會搶她的床,還會搶小姐姐的注意力和寵愛,怎麽算都不合算,她傻了才會找雄猴子。
小灰灰不想跟滿腦子想找狐妃的小狐狸理論,翻個身,躺成大字,睡自己的幸福覺。
沒發覺自己被隻小猴子鄙視了的小狐狸,也舒舒服服的躺下去,背貼桌子面朝天,快快樂樂地曬着肚皮。
送小狐狸回了空間,樂小同學坐等到快天亮時分才解了福姐姐和毋少的穴道,自己也躺下睡了個回籠覺。
美少年和學霸們并不知道昨晚有不速之客來過,早上起來,利索的收拾好,做了早飯吃了,又馬不停蹄的包餃子,烤肉。
樂小同學起床後,悄悄觀察美人哥哥和學霸們,發現他們都是和福姐姐毋少一樣的症狀,未動聲色。
早飯後又假裝散步,觀察了房東和周邊的一些鄰居,發現離格林先生家越近的人家,吸收的毒素越多,症狀越相似。
她仍當作啥也不知道,等到小卷毛阿米地奧、米羅和住酒店的人過來,查看了他們,那一改人身體指數正常,飛頭降沒有去禍害他們。
米羅和小帥哥們抵達,又扛了烤具下樓,在院子裏燒木柴。
當天的天氣比前一天濕潤,空氣裏的水氣很濃,帥哥們燒了一堆柴,積攢到一些火燼,再将烤具搬回屋檐下,再烤乳豬和魚。
烤乳豬需要時間,也需要保持火抛,帥哥們守着乳豬烤,需要添加火岩時就去格林先生家的壁爐裏鏟火燼添加在烤爐裏。
格林家有壁爐,冬天就燒壁爐,即能取暖又增添了溫馨感。
Y國爲了保護環境,不允許燒煤,壁爐燒木柴,格林先生家每年冬季會采購木柴,家裏不缺燃料。
樂小同學很喜歡壁爐,配制好了各種佐料交給了學霸們,随他們怎麽整吃的,自己跑格林太太家坐在壁爐前貓成一團。
格林太太開開心心的搬出一大堆的零食水果放在桌上子,投喂小甜心。
麥裏克先生早上去上課,中午返回了一趟,送給小甜心兩箱海鮮,一箱鮮蝦,還有兩隻帝王蟹。
他前天打電話給了家裏,他家人昨天打包好禮物從愛爾蘭發貨送往劍橋,今早才到達劍橋。
有了海鮮,樂小同學又配制兩份佐料,一份腌制鮮蝦,一份是吃帝王蟹的醮料。
學霸們上午将吃食做好了,下午隻收拾蝦,挑蝦線,清煮後再剝皮,擺盤。
樂小同學上午在格林太太家呆了一個上香,偵察四周,沒發現不明生物,半下午的時候,飛頭降來了。
感知到飛頭降朝格林太太家門前的小街走來,小蘿莉跑美人哥哥房間假裝找書,悄悄躲在窗簾後偷窺。
她看到了飛頭降,那人穿着黑風衣,将帽子也拉起來罩頭上,看不到他的臉,他從小街這一頭進,從那頭出去,中間并沒有停留。
劍橋的街四通八達,每條街時不時有人來往,飛頭降經過時也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躲在窗後的樂小同學,看到飛頭降走過去,默默撇嘴,那家夥估計是來偵察他昨晚弄得毒有沒被她發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