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曉卻知道,這根本不可能。
無礙,她也不會讓秦觀知道這些想法了,免得他擔心。
......
時間過得飛快,秦曉和秦源在新學校适應的很好,也很快出了不小風頭。
師範附中初一年級的老師們,都知道有兩個新轉學來的學生,不僅是跳級上來,成績也是遙遙領先。
和小縣城裏創元毫無敵手不同,在這裏,師範附中期中考試是八校聯考。成績也是全市排名,陣仗也不是小縣城裏能比的。
以往師範附中總會和其他幾所學校比拼成績,雖然有時勝過,但也會被其他學校超過,總之不是穩當當的霸主。
而今年的初中一年級期中考試,師範附中在全市前十名裏,占了足足五個名額。
其中有三個是老師們心裏都有數的,秦曉和秦源這兩個則是兩匹黑馬,震驚了不少人的眼球。
而且秦曉還弄出了大陣仗,她的成績是全市排名第一。
秦源則是以略微弱勢的情況,仍舊不敵妹妹,全市排名第十。
師範附中可比小縣城裏财大氣粗,因爲前者是公立的初中,并不需要教學費,但獎學金卻很高,秦曉拿了五千塊錢的獎學金。
而秦源同樣也拿了三千塊錢的獎學金。
錢拿到家裏,秦母想起以往丈夫總端着架子,發脾氣的時候還說孩子花錢多了怎麽的。
就忍不住對丈夫說道:“以後你可别說孩子上學花錢了,學費不用那不說,還有這麽多獎學金,把興趣班的學費都掙回來了,再拿兩次獎學金,曉曉和源源就等于賺錢了!”
秦父也滿臉喜色,他說不出什麽好聽的話來,隻聽着秦母念叨,頻頻點頭,然後似是鼓勵一般,對着兩個孩子說道:“像你們媽說的那樣,争取再拿幾次獎學金,咱們就是掙錢了!”
秦源和秦曉對視了一眼,都有些無奈。
其實對于兩人來說,這次獎學金拿的都有些心虛。
不是說他們成績有問題,主要是他們芯子都很老了,對于和十幾歲的同學們一起考試本該遊刃有餘,可實際上,秦曉的分數離第二名隻高了一分,全市第二第三分數都一樣,而秦源也隻比秦曉低了十分。
這種随時可以被人超過的危機感,再加上兩人芯子的問題,讓他們隻能搖頭苦笑,再接再厲,不要輕易被别人超過。
尤其是秦源,他可不知道妹妹芯子是重生的,面對這種情況,他也隻能自我安慰,世界上天才太多。
而秦曉才是真正收起了心裏的不以爲意和傲氣。
尤其秦觀還适時地放出了一些資料。
陶哲軒,男,澳大利亞華裔,1975年7月17日出生于澳大利亞阿德萊德,華裔數學家,菲爾茨獎獲得者、英國皇家學會院士、美國國家科學院外籍院士、美國藝術與科學學院院士,美國加州大學洛杉矶分校JamesandCarolCollins講席教授、博士生導師。
陶哲軒13歲獲得國際數學奧林匹克競賽數學金牌;16歲獲得弗林德斯大學學士學位;17歲獲得弗林德斯大學碩士學位;21歲獲得普林斯頓大學博士學位;24歲起在加利福尼亞大學洛杉矶分校擔任教授;2006年31歲時獲得菲爾茨獎、拉馬努金獎和麥克阿瑟天才獎;2008年獲得艾倫·沃特曼獎;2009年12月作爲第二屆“丘成桐中學數學獎”的評審總決賽的面試主考官來到中國[9];2015年獲得科學突破獎—數學突破獎。(1)
秦曉暗自警醒自己,你隻是個擁有重生優勢的普通人,心裏不能一點數都沒有。
“等等,秦觀,都有這麽天才的人存在,我浪點沒問題吧!”秦曉眼神閃爍,看着就知道在想着什麽壞主意。
秦觀從接觸秦曉以來,第一次覺得她意外的鮮活。
他直覺秦曉接下來要說些出格的話,但很意外的是,他并不覺得擔心,反而有種興奮的感覺。
“唉,其實沒什麽,秦觀,我先學習去了!”秦曉剛說完,就興緻勃勃的陷入到系統内各類資料書籍中。
秦觀一時有些語塞,但看着秦曉根本就忘了他的表現,隻能悻悻的摸了摸鼻子。
不過轉頭,秦觀就暗暗有了一些新想法。
......
“嘀,嘀,系統重啓中,正在掃描,發現宿主,宿主秦源。”
一連串機械而又有些熟悉的聲音傳入秦源耳中。
秦源滿臉卧槽,幸好他現在在自己卧室裏,沒人發現。
“不會吧,原來不是我幻聽啊,真的有系統!”秦源想起記憶中看到的一些有關于網絡小說的情況,這種系統流的小說很是流行過一陣子,這也讓他對此輕車熟路。
“綁定,快綁定,原來遲到的金手指也很香嘛!”
其實秦源已經快忘了還有這一茬了,他就算有記憶,芯子實則也隻有十歲,不是真正的成年人,沒成爲人厭狗憎的熊孩子都是心性好。
但這不代表他的勝負欲就很輕了,成年的秦源會理智看待妹妹是個天才的事實,而幼年的秦源爲妹妹驕傲的同時,心裏也會有些小别扭。
這點秦觀早就發現了,他雖然是旁觀者,但有秦曉這個難搞的家夥在前,對秦源的情緒,秦觀一直都在注意着,生怕自己反而會讓秦源走上歪路。
秦觀看着秦源整個人興奮的像是隔壁鄰居家恨不得拆家的哈士奇,一時略微有些嫌棄。
“啧啧,還是女孩子乖巧啊,不過也沒關系,男孩子耐摔打嘛,以後可以好好操練一下,給曉曉一個驚喜!”秦觀暗自想道。
秦源可不知道自己淪爲某不良‘晚輩’取悅妹妹的驚喜,他正在爲自己擁有系統走上人生巅峰的美夢陶然自得。
“妹妹,這個題我會!我給你講!”看着妹妹愁眉苦臉的樣子,夢裏的秦源自告奮勇。
很快,真的做了美夢的秦源,嘴巴微張,咧嘴笑着,還偶爾說兩句夢話,晶瑩的哈喇子根本止不住的流出來,瞧着像個小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