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對。洛大小姐一定是與南宮煜合作。對了,上次在南昭時她還托本宮搜集了不少奇山異水的資料,如果不是想去南昭,她又爲何這樣做呢?難道......”嶽容安喃喃自語,他又想起上次老王妃向他提過在治病期間有人曾經勸洛銘萱不要成親的事,說不定洛銘萱還真的可能是與南宮煜假成親呢!想到這裏,他心情頓時舒暢了:“段強,去準備早膳,陪本宮喝一杯!”
淩克依面色鐵青地盯着面前抖如篩糠的侍衛,目光仿佛要在他身上戳出幾個窟窿:“你說什麽?到現在什麽都沒有打聽到?那煜王府是鐵桶嗎?你是幹什麽吃的?不想活了?”
“國師大人息怒,并不是屬下不盡心,而是自打回到驿館後,這附近就有很多神秘人出沒,屬下幾次出去打聽消息,不是被這些不明來曆的人給襲擊了就是被幹擾了,所以直至現在毫無進展!”侍衛聽了恨不得搖掉腦袋,慌忙給自己解釋。
“廢物!滾下去吧!”淩克依不耐煩地朝他一擺手,那侍衛如獲大赦應聲快跑。
“啪--”一個茶碗被淩克依狠狠地摔碎在地:“可惡!南宮煜!洛銘萱!本國師就此發誓,要将你們碎屍萬段!此仇不報,本國師誓不爲人!哎呀——疼疼疼疼疼,又來了!可惡可惡可惡——快拿恭桶進來!”
司徒峰看着眼前神色陰沉的司徒慶兒歎了口氣:“眼前的情況隻能這樣了,好在東裕并非鐵闆一塊,如果太子肯與本宮合作,此番東裕之行也不算沒有收獲!今晚東裕皇會在宮裏召開宴會,爲我等餞行,你也好好準備吧!”
“皇兄,難道就讓本公主的一輩子毀在這裏嗎?打從來到東裕,就沒有一件事情順心過,在城門口遇見了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賤民;學了十幾年的琴棋書畫居然敗給一個有名的傻子;還被那不識好歹的南宮煜好一番羞辱;如今又憋屈地失身給南宮達那個廢......”司徒慶兒越說越激動,到後來幾乎是口無遮攔,被司徒峰大驚失色地捂住了她的嘴:“蠢貨!你在胡言亂語什麽!隔牆有耳,如果被他人聽到那還得了?”
“皇兄,我心難受啊!我可是西韓高高在上的公主啊!爲什麽區區的東裕之行變成了這樣?我好不甘心啊!嗚嗚嗚----”司徒慶兒越說越難受,最後竟趴在司徒峰懷裏放聲大哭,令司徒峰也是一臉的無奈。
“慶兒!皇兄答應你,等此次回西韓站穩腳跟後,皇兄會來與東裕交涉,必要的時候,皇兄會用非常手段助你坐上太子妃之位!待你日後母儀天下,洛銘萱和南宮煜還不是任你處置,你此時要做的就是隐忍!”司徒峰眼露寒芒,一字一頓地朝司徒慶兒做着保證。
“真的?皇兄你不是在騙我吧?”要說司徒峰的承諾司徒慶兒還真不相信,畢竟她太了解他的爲人了,任何在他眼中有價值的人都會被他視爲棋子,當作鞏固地位的墊腳石,他會幫自己,呵呵!甯願相信這世上有鬼都不能相信男人那張破嘴,更何況是個從小就心狠腹黑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