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現在的年輕人,有幾個不刷微博的。”紀紀人點頭。
“所以說。那個女人要不是傻,就是軟弱。就算看到那些對她不好的言論,她也隻能受着。”許清韻一臉的鄙視。
“不管怎麽樣,你還是不要輕敵了。能夠在霍昀琛盛世的時候嫁給他爲妻,要是沒有點真本事,霍昀琛應該也不會看上。”
說到這個,許清韻也在想,霍昀琛爲什麽會娶莊思楠?
若是說犯了沖動,不得不娶,那這個人也得有讓他犯錯的資本。
若是愛……霍昀琛這樣的人,看起來都不像是懂愛的人。
“管她有多厲害。讓她過幾天霍太太的瘾,時間到了,位置就該讓出來了。”許清韻完全沒有把莊思楠放在眼裏。
她查過這個女人,除了有一副好皮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經紀人見她這麽自信,便也不再多說什麽。
……
洗完澡後,莊思楠坐在椅子上享受着霍昀琛給她吹頭發的待遇,她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又看向站在她身後的男人。
今晚許清韻的出現,讓她生了很多想法。
直接登門,絲毫對以前的事情完全沒有一點覺得無顔面對。
呵,或許在許清韻看來,太正常不過了。
“你在想什麽?”頭發已經吹幹了,都關掉了吹風,女人還發着呆,沒有察覺。
霍昀琛扳過她的肩膀,讓她對面他,“有什麽想法,說出來。”
“我開始有點危機感。”莊思楠笑着說。
“嗯?”
“許清韻。”
“無關緊要的人,不需要去理會。”霍昀琛别過她的發絲,“你最該在意的人是我,别的人,完全不必花半點心思。”
莊思楠歪頭,“她今天登門了,我覺得還有後續。”
“隻要安分一點,随她。”霍昀琛拉着她的手,“睡覺了。”
“嗯。”
确實是,隻要不挑事,随她。
就當是個認識的陌生人,碰上了高興就點點頭,不高興完全可以視而不見。
……
在莊園裏陪了霍奶奶兩天,回雍景府的路上,莊思楠接到了貝佳的電話。
“去深度。”莊思楠結束通話後,略有些無奈。
“怎麽了?”
“貝佳說她辭職了。”
霍昀琛調轉方向,開往“深度”。
到了之後,莊思楠找到了貝佳,她一個人在唱歌,很嗨。
以爲她會不高興又喝酒,還好沒有看到這一幕。
“你們來啦。坐坐。”貝佳招呼着他們,“今天沒點酒,就吃水果,還有零食。”
她發酒瘋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怕了。
爲了避免再有這樣情況發生,除非在家裏一個人,她是絕對不會在外面亂喝酒了。
“今天這麽有覺悟。”莊思楠對她刮目相看。
“有些失誤隻允許犯一次。”貝佳瞥了一眼坐在角落裏的霍昀琛,湊到莊思楠耳邊,“幹嘛時時刻刻都跟着你?”
“我們剛從奶奶那裏準備回家,接到你電話,就過來了。”莊思楠戳了一下她的額頭,“怎麽,你嫌棄他?”
貝佳摸了摸被她戳的有些痛的額頭,“我哪敢嫌棄啊。現在,他才是你的心頭肉。”
語氣,酸酸的。
“行啦。你還是我心上的一塊肉。不過有一天,你也會成爲别人心頭肉。”莊思楠嫌棄卻又将她抱緊,“别跟他吃醋。”
“我才不是吃醋呢。”貝佳噘嘴,“就是有一種自己悉心種的花兒,明明開的很美麗,很嬌豔了,突然被人一手采了。心裏落空空的,不爽。”
莊思楠明白她的感覺,“半年了,你還沒有緩過來?”
“緩不過來。”
“那就跟阿楓好好培養感情,等你有了新的感情寄托,你就不會再對我戀戀不舍了。”
“又提他。”貝佳很是厭棄的偏過臉。
莊思楠挑眉,“你真的不喜歡他?”
“不喜歡。”
“既然你是真心對他沒意思,那我也不會再撮合你倆了。阿楓也不小了,看着他一個人單着也挺不忍心的。所以以後要是有合适的姑娘,我就介紹給他。”莊思楠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放心吧。這件事不會再困擾你了。”
貝佳一聽,眉頭緊蹙。
莊思楠當真不再跟她說這事了,做到霍昀琛身邊,“以後,阿楓該加的班還得加,等有合适的了,再給他時間去談也不遲。還有,貝佳跟阿楓的事,就此打住,不要再提了。嗯?”
“嗯。”霍昀琛乖乖的點頭。
貝佳聽到了。
心裏突然就變得難受起來。
她不想去抽絲剝繭的了解這突如其來的難受是爲什麽,點了一首竭斯底裏的歌,也不管還有人,直接就開嗓。
一吼豪氣沖天,震得莊思楠下意識的捂住了耳朵。
霍昀琛皺眉,看了一眼吼得彎下了腰的貝佳,幫忙把莊思楠的耳朵捂住。
一首歌唱完,莊思楠隻覺得耳朵還是嗡嗡響。
她看了一眼震得臉蛋通紅,大汗淋漓的貝佳,暗笑着,“唱得這麽撕心裂肺,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失戀了呢。”
“滾蛋!”貝佳心情極爲不好。
“妞兒,心裏落空空的吧。”莊思楠一臉壞笑的搭着她的肩膀,“怎麽?舍不得阿楓成爲别人的男人?”
“呵,什麽舍不得?他又不是我的誰。”貝佳一臉的不在意。
莊思楠看她還撐着,犟着,笑了,“行吧。你既然舍得,那就行了。隻是以後别等到他身邊有了别的姑娘,你又後悔了。”
“呵,呵呵。”貝佳回應了她幾聲冷笑。
莊思楠也不再去戳她那點小心思,“回歸正傳。真的辭職了?”
“嗯。”說起這件事,貝佳情緒又失落了幾分。
“做的好好的,怎麽會突然辭職?”那可是她出身社會後的第一份工作,幹了幾年了,中間雖然也吐槽過好幾回,也說要辭職,但最後都還是做了。
要不是發生了什麽事,她估計能在那裏做到退休。
貝佳往後一躺,重歎一聲,“以前不管遇到什麽事,都會忍讓,退步,覺得過了就過了。以爲是不在意了,可時間久了,再一次發生一件相同的事,之前那些隐忍的就全部湧出來,好像再也受不了,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