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爲生意上的事情和銀行高層吃了頓飯,下樓梯的時候身形歪了下,對方及時扶住她,這本來是一個禮貌紳士的動作,但是媒體忽然報道她有了新的戀情。
秦可遇在商圈也算是小有名氣,加上她近年來積極經營社交平台爲自己公司引流拉新,因而有些知名度,她混了這麽多年自然謹慎低調,也和媒體搞好關系不出現負面新聞。
但是這次,對方用詞毫不客氣加上角度的問題,就像是她直接靠在了那個男人懷裏面。
前幾天她回複粉絲說沒有戀愛的打算,把家裏的小萌寶養大就好,結果轉瞬就被扒到和男人吃飯。
因爲對方的春秋筆法,導緻很多人跑來問秦可遇。
秦可遇納悶,這到底誰在她背後搞鬼。
顧念看到照片,也覺得角度刁鑽,倆人吃飯的照片也被拍到,秦可遇貌似靠在了那個男人的肩膀上,她解釋說當時隻是歪了一下腦袋,沒想到就被拍成這樣,簡直就是離譜。
“星娛樂的記者拍的嗎?”顧念問:“我經常關注他們的八卦,爆的料還都挺準,你要不要公關一下?”
秦可遇皺眉:“就是這樣我才惱火,不過對我也造成不了什麽傷害,特意跳出來公關沒必要,我一個三十歲離異帶娃的女人的绯聞八卦也沒太多人關注,過段時間熱度沒了就行了。”
“你說得也對,不過事出反常,你也注意一下。”
“該不會是秦蕊心在背後搞鬼吧。”秦可遇眉頭一皺:“但是我和她很長時間沒有交集,她生了孩子之後在家帶孩子,裴钰和我的業務線完全分開,除了季度會議見面,其他時間毫無往來,秦蕊心上次見到我還請叫我帶娃的事情。”
秦蕊心之前讨厭秦可遇,很大程度上是這個堂姐處處比她優秀,還和她最愛的男人扯不清,現在秦蕊心生完孩子,重心全在自己孩子身上,連帶着自己老公都無關緊要了起來,自然對秦可遇态度有所不同。
秦可遇皺眉:“我就納悶了,或者是哪個競争對手在背後搞這些見不得光的小手段,至于嗎,算了,不說了我讓蕭玦去查,對了,你婚禮的事情定了嗎?”
“已經定了場地,具體日期和人員名單還沒有出來。”加上最近還有些負面消息,所以顧念心裏也是沒有底,不過江亦琛讓她别擔心,她相信他能處理好一切。
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江亦琛對于國民經濟的發展,對于華國科技的貢獻那都是有目共睹的,所以說他就算有事,綜合考慮起來,也會沒事。
“伊比薩島是很好的地方。”秦可遇笑:“正好趁着機會過去度假,你知道很多球星都喜歡趁着假期去那裏度假,要是來個偶遇也是極爲有趣。”
除了球星,應該還有世界超模。
江亦琛的婚禮,W·Q還想着邀請效忠于曼聯的金球獎得主過來一起慶祝,總之,對方提供的嘉賓名單上,很多都是世界名流,包括顧念最敬佩的兩大設計師Norman和青山和也,也在溝通之中。
總之這一場盛世婚禮,不會輸給任何各國王室以及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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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的冬天,江亦琛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平靜與安逸。
他的身體還沒有恢複完全,還在調養之中,顧念每天讓他嚴格按照營養師開好的食譜吃飯,陪他健身,自己精力倒是提高了不少。
她的第一次考試結果很快出來,這分數與她預期的還要高,錄取結果得等到明年三月份出來,一切順利的,她就要按計劃九月入學了。
江亦琛慶祝她考完試,開了瓶珍藏的紅酒慶祝,還親自下廚做了一道紅酒燴牛肉,雖說大部分還是顧念在指導他。
許橙橙已經離職回去了北方。
她知道顧念考完拿了好結果,發了個祝福過來,然後告訴她北方下雪了,她在雪地拍了雪景傳了社交圈子。
薄書硯此刻也在濱海作爲客座教授,爲财經大學上課。
十二月份出使歐洲的使團名單裏面原本有他,但是薄驚瀾讓外務司直接拿掉了,既然他胸無大志,那麽幹脆一切事務他都不要參加。
江亦琛也婉拒了薄驚瀾的要邀請,一月份他打算求婚,那枚天價粉鑽制作成的戒指已經如期交到了他的手中,他很滿意,計劃着在某一天,天空中飄着雪花,他将這一枚戒指送出來,然後是一片歡呼聲。
都說暮雪白頭。
雪天求婚。
必定能白頭到老。
晚上他拿着地理雜志對顧念說:“一月份我們去阿爾卑斯山滑雪,先去瑞士,好不好?”
顧念對此毫無異議。
她就不愛操心這事兒,去哪玩都是差不多的,江亦琛會提前讓秘書做好攻略,然後他參考完最終确定,至于攻略,他能讓人給他寫個ppt方案彙報。
“可我不會滑雪。”顧念悶悶地說。
“之前教過你,你估計忘了,到時候接觸到那個環境沒準就想起來,就像是肌肉記憶一樣。”
“不過,我們能出去嗎?”
“調查了這麽久,也沒見出個結果,不知道他們怎麽辦事的。”江亦琛嫌棄人耽誤他時間。
畢竟到現在,易慎行半點動靜都沒有。
但是他估計也隻敢躲着,不敢有絲毫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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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亦琛思考着求婚的細節,想着多參考些人的意見。
在他認識的人當中,結婚的有宴西。
宴西說他當天抱了一大束煙花,拿了婚戒,在餐廳上求的婚。
江亦琛再問具體細節,宴西不記得了。
當時大腦一熱,哪裏還能記得這麽多啊。
一連咨詢了好幾個人,江亦琛覺得怎麽狀況還這麽多,證都領了,要不?
不過他也就隻敢在腦海裏面稍微過了一下這個念頭,很快他尋問薄書硯。
薄教授:“你現在是怎麽回事,哪壺不開偏要提哪壺,我能給你什麽意見,你不知道我,剛剛求婚失敗了嗎?”
江亦琛納悶:“她原諒你了,你就求婚?”
薄書硯欲哭無淚,想起來也是丢臉至極,“我當時,大腦一熱,想着實在不行,賭一把,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