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正主親自發糖,公布了結婚領證消息,于是這一天,cpf的基地都熱鬧的開花了。
【等了好多年,終于等到了這一刻。】
【我很早就關注了他們,比你們都早,有一年江總離婚消息上熱搜,我扒到了他前妻是誰,那時候就莫名希望他們和好,現在終于撒糖了,好開心~~】
【今天是過年了嗎,江總和念念一定要好好的在一起啊,才華橫溢的大設計師和事業有成的商界精英,真的很般配。】
顧念告訴了江亦琛這件事。
江亦琛一開始不明白。
顧念于是和他解釋就像是和追星一樣,他們的cp粉希望他們一直感情好好進行下去。
很多明星的cp粉每次塌房子都會撕心裂肺哭天搶地。
江亦琛懂了。
他說:“那他們可以放心入股,不用擔心房子塌了。”
顧念深吸一口氣,抱着他說:“我這幾天心情大起大落,都差點不行了,真的,悲喜交加,那種複雜體會過一次再也不想體會第二次,我和你這麽些年來,我都是這樣過來的,這是自己的選擇,我認了,但是我還是想說,江亦琛,給我穩穩的幸福,以前年輕還能經得起折騰,但是現在奔三了,就想要粗茶淡飯歲月靜好。”
江亦琛額頭抵着她說:“嗯,我握住你的手,就不會再放開,我有你和晚星,也不會如同當年那樣冒險激進,被你這樣一說,忽然發現自己也不再年輕。”
顧念促狹一笑:“你都要奔四了,你媽那天說你老來得子。”
“哪有沒這麽誇張。”江亦琛說:“年齡不是問題,我心态年輕。”
“是啊,保持樂觀的心,什麽時候都是年輕的,這點上我和你一緻,不過你這聽起來也頗有點挽尊,唔~”
又不經過她同意就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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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謝談判被謝容桓這麽一摻和。
徹底破裂。
不過謝容桓倒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之前江亦琛還隐隐擔心這是個隐患,但是沒想到謝容桓說了之後,顧念直面了自己的内心。但是這更多的歸功于江亦琛在她失去記憶之後的努力與不放棄。
沒有哪一段感情說等來的,吵架得來的。
都是小心維護,最後才能開出花來。
江亦琛的一切付出,也是有回報的。
現在的他,有了個可愛聰明的女兒,美麗溫柔的妻子。
日子進行到了這裏,終于是朝着正軌上發展了,當初他在棉蘭的時候可沒有想到自己還能有這一天,他以爲自己像是每一個複仇者一樣,是孤獨最後在寂寥的繁華中去世。
老天對他還不算太薄情。
讓他有了人間煙火的溫暖。
江亦琛一貫作風不會手下留情,所以謝家最近日子很不好過。
謝容臨他重回京都,就以身體不适爲理由不見任何人。
深夜他從外邊回來,發現自己客廳的燈亮着,他以爲是家政過來打掃,進了客廳,才看到坐在沙發上等着他的長發女人。
他幾乎不可置信。
楚汐竟然回來了。
“謝容臨!”對方站起身來,走到他面前。
他還沒反應過來,面上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這巴掌讓他的醉意有些清醒。
“是你殺了雅各布。”
謝容臨因爲喝了酒腳步有些不穩,靠在牆上勉強站住身子,聞言笑了起來。
楚汐心絞痛,又擡手,但是這巴掌被謝容臨攔住了,他擡眸,一向溫淡的臉上有了些許情緒起伏:“你突然回國,就是爲了來找我問罪?”
“爲什麽?”楚汐抓着他的衣領,眼眶紅到了極點,她死死咬着牙,質問道:“他到底做了什麽,你要下如此狠手?你還是人嗎?”
雅各布因爲滑雪意外喪生,那會兒謝容臨還親自來英國安慰她,讓她節哀。
現在她得知,雅各布的死是因爲滑雪道具被人做了手腳。
而這背後,與謝容臨脫不了幹系。
旁人不知道,但是楚汐知道他有多狠。
外表斯文儒雅,骨子冷血偏執。
謝容臨擡手撫上了她的發絲:“因爲,他該死!”
“啪——”白淨俊雅的臉上又挨了一巴掌。
楚三小姐的脾氣,過了這麽多年還是這麽烈。
“他不該死嗎,楚汐?”謝容臨突然啞了聲音問她:“他親吻你和你上床,利用你的背景爲自己家族在華生意開綠燈,還是個瘾君子,可惜啊,人隻有一條命,不然他該死好幾回了!”
楚汐崩潰到了極點:“那這些和你有什麽關系呢,他再壞再渣也是我的選擇,你憑什麽對他動手,你是誰,他該死,你就不該死嗎?”
通紅的眼眶滿是憤怒,楚汐幾乎恨出血來:“謝容臨,你同樣該死,我的孩子沒了的時候,你在和别的女人上床,你爲了你前途娶我,又爲了你的前途拿楚家出來替你擋災,氣得我爸中風,我好不容易離開你,你又對我身邊人下手,你說他是瘾君子,是你,是你去誘導他的。别人不了解你,但是我了解你,你身上找不到一點人性,禽獸都比你有良心,你沒有心,所以你不會痛,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痛不欲生。”
謝容臨就那麽一直睨着她,沒有任何表情的變化。
他沒有心,所以不會痛。
雅各布是他讓人去的,沒有什麽理由,就是要他的命。
當初楚汐公然養了個小白臉,那時候他也動了殺心,但是那次楚汐見好就收。
這次這件事他做得巧妙,就算以後查,也不會落到他的頭上。
不過被楚汐知道就有些棘手了。
不用說,他也知道這消息是誰透露給楚汐的。
江亦琛是擺明了不讓他也不讓謝家好過了。
謝容臨摸了摸臉,真疼啊。
半晌他笑了斯文儒雅的臉上是嘲弄:“讓我痛不欲生?”他擡手扣住她的下巴,将她抵在牆上:“那我倒是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楚汐又想打他,被他摁住了手腕,他俯身在她耳邊低低道:“我什麽脾氣你不知道,在國外待了一年長本事了,嗯?兩巴掌,我要怎麽和你算?”
他的手移到她風衣内藍色襯衫扣子上。
用力一拽。
“刺啦——”是布料撕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