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舒情委托以前的私家偵探,讓他去瑞典打探消息,對方也不是機靈的,行事不夠隐秘很快被抓住馬腳,于是這事兒也被易慎行知道了,
還沒等他開口,淩舒情先發制人:“江亦琛要是真有事,你别怪我翻臉!!!”
易慎行是單眼皮,一雙好看的桃花眼,笑起來眼睛眯的很深,十分危險。
“啧啧啧。”他嘲弄道:“你要跟我翻臉,你未免太高看了自己,淩舒情,蠢到你這個地步,我真是想拉你一把都拉不動。”他拍了拍手說:“和你說了多少次,當你和謝家接觸的那一刻,當你和謝容臨被拍登報的時候,你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知道嗎?”
淩舒情睜大眼睛:“那件事,你是放出去的?”
易慎行并不打算回答她這個問題,說:“你還做着你的春秋大夢,以爲江亦琛會接納你,你算什麽東西,看看你自己的風評吧,哪個男人會要你這種殘花敗柳?況且你還這麽蠢。”
現在他愈發覺得這女人蠢。空有五官,毫無内涵。
淩舒情氣得胸腔起伏地厲害,怒罵道:“你又是什麽好東西,沒我的錢,你能攀得上謝家嗎,你拿着我的錢肆意揮霍,就該好好聽我的話,現在你是怎麽回事,反咬起你的主人來了?”
易慎行不怒反笑,拍了拍手:“好,很好,淩舒情,我不妨實話告訴你,江亦琛當初不選你是正确的,也就安克爾那個無能的老頭才會要你,不出幾年就家破人亡,你和顧念比,簡直是太失敗了,你看看她,現在都成了江城實際掌權人,你能做到嗎?”
“夠了!”淩舒情咬着牙!
“舒情。”易慎行忽然放低了聲音,語調溫柔了些:“我做的這些事情,有一半也是爲了你,你不是一直想證明自己嗎,站在那個頂端,被所有人承認,狠狠踩在當初欺負你的那些的頭上,不也是你一直的願望嗎?”
他的聲音具有蠱惑人心的魔力。
淩舒情噤聲。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說:“再給我點時間,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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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念生下江晚星之後,日子并沒有變得更輕松,相反她還更加忙碌起來。
白天的時候她忙着照顧小孩,哄寶寶,家裏請了專門的育嬰師,但是晚星和老師也不親,隻有顧念抱着,聞着母親熟悉的氣息才能安靜,沒辦法顧念隻得晚上工作。
同時也有很多人排隊想要見她一面,出于各種目的,也有邀請她出席上流圈子的晚會的,對于這些顧念全部都推掉了,除了生意上的夥伴,她其他人都不見,就算這樣時間精确到每一分每一秒,還是常常覺得時間不夠用,她剛上手,業務也不算多熟練,尤其是新業務,不是專業出生,到底有些底氣不足。
然而她兢兢業業,集團業務逐漸上升,上半年剛結束,各項業績完成的都不錯,尤其是她親自帶領的江城地産,短短一個月就實現了全年的目标,這是前所未有的。
這樣高強度的工作下來,她的頸椎和腰背像是石頭一樣僵硬,有時候她疼得不行,隻好站着或者趴着工作,最後痛得沒辦法了,秦可遇給她找了一位資深的理療師,讓她上門給顧念按摩。
理療師一碰到顧念的腰,就說:“肌肉太僵硬了,我先幫你舒緩舒緩,以後多休息,不要過度勞累。”
顧念:“好!”
精油推拿之後她的肩背得到了一些緩解,還是治标不治本,她身邊說實話也沒有太多人,集團業務實在是太多,她又是謹慎負責之人,雖看着溫柔,但是在自己的領域也是說一不二很是強勢,軟中帶刺,正好恰逢年中,她順手選拔了一些人才,作爲高管的儲備。
安千惠知道之後也讓她不要太過操勞,顧念和她開玩笑說:“媽,您應該生個二胎的。”
安千惠:“那會兒不是不讓嗎?”
“小睿我和他聊過了,他對集團的事務不感興趣,他的戰隊最近成績很好,有希望沖擊今年的全國聯賽,他不肯放棄。”
相比于其他豪門,江家似乎有些子嗣單薄了。
以前的時候,顧念還能抽空出來看書,這會兒倒是一點時間也沒有,說實話她和江祺睿聊得時候也談到了自己她對集團大小事務并非有多感興趣,而是沒有辦法,被迫站到了這個位置,要承擔下所有的責任,她愈發明白江亦琛不是說站得越高越是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恰恰相反。
很多時候她也痛苦,若是甩手撂挑子确也不行,就咬着牙齒堅持了下來。
集團大小事務要操心,晚星要照顧,她原本讀書的想法一拖再拖,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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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見顧念先得經過宴西審核一道,然後還有趙明誠把關,最重要的還是要取決顧念自己想不想見人。
除了生意上,其他她一概不見。
陸湛試過一次,毫無意外被拒絕了。
他也有些發愁,想要見一面,另一方面又覺得不是時候,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他暫時理了一條線,知道沈志華與Allen有牽連,但是具體做什麽卻查不到。
謝家小姐出事和顧念失蹤就是在同一天,太過巧合,這其中必然有些什麽聯系,更何況,沈卉和這位謝家小姐關系匪淺,之前還是很要好的朋友,所以在那件事之後,沈卉一口咬定是顧念所爲。
陸湛眉頭皺了起來。
這個沈卉,看來和顧念還是有不小的矛盾,她這麽死咬着顧念不放要麽是之前有過節,要麽就是這事兒自己撇不清關系,所以先下手爲強禍水東引。
陸湛在沈志華這裏撈不到有用的信息,于是就從沈卉下手,他整日跟着沈卉,發現她的生活挺豐富多彩,似乎不止和一個男人有關系,除了那位公認的馬來富商,還和一位小六歲的男友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