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村長說話的聲音極爲妖娆,可這身子魁梧的像個男人。
這種太監嗓音最讓葉不凡受不了。
不男不女的老妖精,多說一句話,他都感覺渾身不自在。
他直接祭出青藍劍,“你是男還是女?”
這句話徹底惹怒副村長,“你該死,給我上。”
他是一個可男可女的物種,所以最忌諱别人問他男女。
這話再一次觸及了他的逆鱗。
副村長身邊的兩個俊俏青年,同樣身形鬼魅。
不僅如此倆人更是擅長魅惑之術,兩個男人身子卻極爲妖娆,不僅如此,這柳葉眉梢更是讓男人都忍不住多瞧幾眼。
更可氣的是這身姿似若無骨,一般的女人都比不了。
果然這村子沒幾個正常人,男男女女的妖魔鬼怪全都聚集在一起。
兩個随衛一出手便将魅惑之術推行到了極緻。
在魅惑之術的推波助瀾下,二人化身爲極爲妖豔的女子。
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宛如仙女下凡。
但凡是男人多看一眼,小魂兒都能夠被他給勾走。
然而葉不凡則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身後半尺之處的青藍劍也一直在那兒飄着,兩個随衛以爲他着了自己的道。
于是更加賣力的施展魅惑之術,給他布下了人間罕有的香豔之境。
兩人大展媚術快要施展到洞房花燭夜時,感覺時間成熟。
他們以爲葉不凡已經完全被自己布下的幻境所迷惑。
所以準備動手殺他。
此刻,一人飄到其身後,另一個仍然控制着幻境賣力的表演。
二人四目相對,打算同時出擊幹掉葉不凡。
遠處的副村長洋洋得意,他認爲自己的兩個奴仆出手,絕對不會失敗。
很快,葉不凡就會變成階下囚。
這麽好的男人他可不舍得給殺了,他得先吸盡他的陽氣。
想到這兒,他已經開始有些小期待。
嗖!随衛動手了,短而尖的長刀,刀尖上已經抹了極爲罕見的毒藥。
這種毒藥能讓人快速的進入麻痹狀态,然後失去對身體控制。
然而,就在随衛動手刺殺時。
卻發現葉不凡天真的對着自己笑。
這笑臉無比純淨。
随衛立即意識到什麽,可遲了,青藍劍從他身後半遲的位置動了。
一進一出,兩個随衛都感受腹部受涼。
再看自己的肚皮,已經莫名其妙的多出一個窟窿,血流如注。
至死他們都沒明白怎麽回事。
葉不凡微笑着開口,“如此雕蟲小技,竟然也敢在我面前表演,去死吧。”
兩人身死,副村長大驚。
兩個随衛出手從來沒有失敗過,而今他們卻失敗了。
不僅失敗,還獻出了可憐的小生命。
兩兄弟已經修煉數百年的媚術,不知道有多少江湖人士死在他們手上。
即便面對金仙境高手,他們也曾成功過。
回首往事,副村長意識到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就是眼前葉不凡的修爲,已經遠遠超出他的想象。
他想走卻發現自己的脖子上多出一把劍。
漂浮在半空中的青藍劍架在他脖子上。
葉不凡問:“我想問下,聖殿離這兒還有多遠?”
副村長此時滿頭大汗,他畏畏縮縮的回答:“按照大俠你的速度可能需要半年左右。”
這個時間與葉不凡預料的時間相差甚遠,他又問:“如果有飛行法器呢?”
“飛鵬之類的飛行法器可能需要半月左右。”
“好,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話已經說到這份上,副村長已經汗如雨下。
他連吞吐沫都不敢太用力,防止這劍太鋒利劃破自己的動脈。
“那個,我可以帶你們去聖殿。”
“不用了,我身後三個小姑娘也可以做到。”
“大夾,你聽我說,狐令兒的三個女兒根本沒有這個本事,聖殿的門她們都進不去。”
原來這家夥還認識三隻小狐狸的母親。
葉不凡收劍,“好說,我留你一命,隻不過這個毒藥你得吃下去。”
無奈,副村長把毒藥服下。
這才進了屋。
狐家三姐妹坐下,狐桃問,“你知道我母親?”
“你母親當年和一隻虎妖私通,生下你們三人,不過你們卻沒有遺傳父親的力量,倒是徹頭徹尾的變成狐妖。”
“起初這件事情村裏沒人知道,可大丫頭有一年突然發病。”
“傷了同村的小狐狸,所以才知此事,後來,你們就走了。”
“按照規矩,你們的母親應該被處死。”
這事兒,三姐妹知曉不多。
她們并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竟然是一隻虎妖。
如今這些事情已經不重要。
副村長還說,“村長并不在閉關,而是在被大魔所傷,在養傷。”
“村子向東有個大魔王,隔三差五便來村子裏要女人,要去的女人沒有回來過,大約全死了,所以我們才會如此小心,才如此排外。”
這件事情在葉不凡看來,根本就是狗屁不通。
他們又不是大魔王的人。
他也懶得去管。
他揮揮手,“我不想聽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隻想去聖殿看一看,如果沒什麽事先休息。”
“對了,我想知道你手上有沒有多餘的魔松石?”
“我是說越多越好,最好能有百八十萬。”
副村長臉都變成青色。
“葉公子真會說笑,我要有那些東西,何至于還是現在這個修爲。”
“東面的那個大魔王占了一座礦山,礦山就有魔松石,數量巨大。”
回去還需要一百萬的魔松石作爲路費,少不了。
此刻,他又改變主意,“那行,既然如此,我也爲民除害,現在就帶我去那個大魔王的地盤,我跟他商量一下合作開發礦山的事情。”
副村長大驚,“我不去,大魔王說過,如果有人擅闖他的領地,一定死無葬身之地,每次要姑娘他都自己來。”
聞言,葉不凡嘲諷,“你他媽一個堂堂副村長,竟然看着自己的村民,生活在這樣的水深火熱中而無動于衷,還如此的貪生怕死。”
“你這個樣子跟個廢物有什麽區别。”
“你怎麽好意思,将副村長這頂帽子扣在你這個屎腦袋上,我他媽都替你感到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