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青龍總算找到了罪魁禍首,就是這條該死的魚,差一點點讓葉不凡命喪黃泉。
問題是她還煞有其事的說,自己的毒無人能解。
于是,青龍直接幻化青蛟的模樣,“别在我們面前耍花招,否則我生吞了你。”
誰知這條魚并不怕,“切,就你這模樣還沒有進化成真龍,也敢在我們面前大言不慚,真是可笑可笑。”
“本小姐可沒有功夫陪你在這瞎鬧,再見!”
說着,這條美人魚直接順着瀑布遊上去,這速度幾乎如飛箭一般。
此時的青龍更是憤怒不已,搖頭擺尾逆流而上。
于是青蛟與紅魚一場生死時速拉開帷幕。
青蛟入水便化龍,可今天青龍第一次覺得自己的速度竟然不如人。
他已經使出渾身解數,将自己的速度推行到極緻。
可即便如此,他依然無法跟上這條紅魚的速度。
她似乎總是比自己稍微快一點點,這更讓青龍感覺倍受屈辱。
明顯這條魚是在調戲自己,她故意隻比自己稍微快一點點。
不知道遊了多久,更不知道翻越了幾座山,青龍已經精疲力竭,可紅魚依然在他身前不遠的地方。
此時的他郁悶不已。
“我草,你吃什麽長大的?”
“切,我都說了你根本不是本小姐的對手,這還沒走多遠你就氣喘籲籲,還真是可憐的很。”
“此地距離那個地方已經很遠,我估計你現在回去,你的朋友可能都已經死了。”
此時的青龍浮出水面才看清楚周邊,已經不再是茂密的森林而是荒無人煙的沙漠。
沒想到魔域也有沙漠。
“你的毒沒有解藥嗎?”
“有是有,隻不過本小姐的眼淚可不輕易流,否則要發大水的喲。”
“啊,你的眼淚是解藥?”
紅魚笑笑,“沒錯,看來你還算比較聰明,不過我不會流淚,你走吧。”
說着,小紅魚輕而易舉的擺動着尾巴消失在青龍的視線裏。
此時的青龍無功而返。
往回遊他才發現自己竟然已經遊這麽遠,好在這條河并沒有太多岔道,要不然遊錯地方那可就回不來了。
重回營地已經是兩天後,青龍上氣不接下氣的說:“我找到了那麽紅魚,她說自己的眼淚是解藥,可她丫太快了,我根本追不上她。”
“怎麽辦?”
因爲一直發高燒,葉不凡的嘴唇都已經裂開。
軒轅月菽憤怒的說:“這條魚究竟什麽意思?
爲什麽要陷害不凡?”
“那魚說,她就是路過而已沒想過要傷誰,隻是我讓她回來救人,她就不同意。”
軒轅月菽此時極爲不滿,“真是可惡至極帶我去殺了她,我看看她到底流不流淚。”
虛弱的葉不凡兩眼無神,他沉聲說:“沒關系,我估計再堅持兩天就應該可以扛過去,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空乏其身……”“什麽狗屁大任,你都快要死了,還背書呢。”
軒轅月菽氣勢洶洶的說:“紮布,麻煩你好好的照顧他,我和青龍去找那條魚,她要是不同意,我就把她帶回來煮了吃。”
青龍可是明白這個女人真要是上了火,九頭牛都别想拉回來。
而且他清楚,真要是惹怒了她,自己鐵定要倒黴。
與其這樣還不如陪她走一趟。
于是他再次帶上軒轅月書前往那個深水潭。
因爲上一次他就是在這兒遇到了那條紅色的鯉魚。
紮布看着葉不凡燙得發紅的臉,擔憂的很,“葉大哥,現在要怎麽辦你才能好起來?”
是因爲幫助自己,葉不凡才落得這樣的下場。
此時的紮唛和法師也正在想辦法替葉不凡解毒。
可能用的方法有限,幾乎都沒有什麽大的作用。
紮布淚汪汪的看着病床上的葉不凡,她的眼淚倒是流了不少可是根本沒用。
小蠋拍打着翅膀飛出來,“主人,我思考很久,終于在碎片化的記憶中找到了較完整的記憶。”
“那條魚極有可能與我同宗同源,那個紅色的鯉魚極有可能是花鯉,這個世上最長壽的魚,她的祖先應該與我在同一個地方。”
“所以我想去見一見她,說不定能有所幫助。”
小蠋太脆弱,她幾乎經不起任何風浪,稍微一點點意外就能讓她消失。
葉不凡說:“小黑,陪着小蠋,無論如何一定要保障她的安全。”
此時的小黑有些擔憂,“主人,如果我們全都離開,這兒将變得非常危險,你現在這樣子連自保都成問題。”
“那該死的北嶺雄獅到現在仍下落不明,我甚至覺得他可能就潛藏在附近。”
注意身體自己知道,他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兇悍的毒。
他幾乎吃盡了所有的解毒藥,可全都沒有什麽用。
這樣的結果令他非常意外也非常無助。
他吃力的說:“别擔心,就我這半死不活的模樣,已經堅持不了太久,如果你們快去快回,說不定我還能夠扛着最後一口氣。”
聽聞主人的話,兩隻妖獸迅速離開。
小黑化身爲麒麟,一頭龐然大物從山洞裏躍出。
吼……“爾等畜生給老子聽着,我家主人在此清修,但凡受爾等驚憂,老子回來必定把你們撕成碎片。”
聖獸級别的靈寵,天生就是百獸之王。
如此的威嚴夾雜着憤怒,聲音傳遍百裏之外。
這些飛禽走獸各各聞而驚恐。
拉布依族的族人們,見到如此聖獸差一點跪地朝拜。
法師見到此等聖獸也是驚恐不已,“此乃真正的神獸,神獸啊。”
紮唛同樣驚訝,“依法師之見,這葉公子可會有事?”
“應該不至于,那可是神獸呀,神獸認主必定極其厲害,怎麽可能輕而易舉的死去,葉公子身後一定有高手。”
花鯉之毒其實無人能解,她的眼淚也僅僅在被劃傷的數個時辰内有效。
而葉不凡已經堅持四天之久,如此時長已經遠遠超出這個時效範圍。
小蠋其實知道,但她隻是不忍心說出而已。
半道上她将這個話告訴了小黑。
“我草,你不早說,那現在還找個屁啊?”
“你是說主人要死了,怎麽可能呢?”
“西山老祖,老祖,老祖,我草,我草你大爺,小爺還沒成年,你讓小爺保護少主,安的什麽心,現在少主要死了,老祖,你他媽聽見沒有,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