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這看似神秘的事情,就成了秃子頭上的虱子。
二夫人還有一些不解,她依然問:“既然如此,你怎麽考慮?”
“我的考慮很簡單,敵不動我不動,葉不凡明明已經識破我等身份,卻安于現狀,不願意捅破這最後一層窗戶紙。”
“既然如此,我就沒有必要舔着臉非說出自己的身份,不過從今往後做事情就必須更加小心謹慎,最近也必須收斂一些才可以。”
二夫人不樂意,“中央城有這麽多蠢貨,而且我們都很好的隐藏了自己的身份,王上,我希望你能夠快一些恢複到最爲強盛的模樣。”
說着,二夫人投入魔王撒勒的懷裏。
撒勒就說:“從現在開始我就是雲鶴,你就是我的二夫人,在外人面前我們必須忘掉自己的身份,忘掉魔王撒勒,忘了你是妖精。”
“隻有這樣我們才能活得更加明白,這個葉不凡實力不簡單,而且身邊又高手如雲,咱們必須非常小心才可以。”
二夫人搖頭,“這家夥身邊就隻有一個軒轅月菽而已,她的實力遠比不上葉不凡本身,一個女人,我根本不在乎。”
可撒勒卻說:“夫人,你可知道這個女人來自哪裏?”
這時二夫人才無語,“我不知道。”
“這就是問題所在,不光你不知道,我問過幾他人,沒有人知道,葉不凡的憑空出現已經不合常理,又來一個女人,自然有些事情要弄明白。”
這一夜,葉不凡睡的也有些郁悶。
好在直到天明,這房間裏都沒有再見過其他人。
大清早喊他起床的是雲家小姐雲溪。
“葉家主,昨晚上睡得怎麽樣?”
見到雲小姐闆着一張臉,而且和自己保持相當遠的距離。
葉不凡這才尴尬的笑笑,“對不起,昨晚上我喝的實在有些多,所以做了許多沒辦法控制的事情,給你造成一些困擾。”
“對于昨天晚上的行爲,我向你深深的表示歉意,希望能夠獲得你的諒解。”
雲溪原本确實準備好好批評他,可人家都已經低頭認錯,這态度也還算不錯,雲溪的脾氣也就壓了下去。
“看在你知錯就改的份上,我原諒你,不過我那件漂亮的長裙已經不能再穿,你是不是得賠償我。”
“當然,我們家有布莊,你可以随意挑選喜歡的料子,我讓人給你做。”
“好,就現在。”
看她這樣子八成是已經想好才來。
葉不凡伸伸懶腰,“我是不是,先向你父親告别?”
雲小姐說:“不必了,我爹和二夫人去寺裏祈福,已經走了。”
“好吧。”
帶雲家小姐來到自家布莊,雲溪挑選兩件上等布錦,然後量好尺寸等取衣就行。
雲小姐很歡喜,免費做兩件大好的衣裳而且還全極品布料,她平常都不太舍得。
哼着小曲帶丫鬟從布莊離開,洛家公子洛飛揚攔住了他。
“雲妹妹,好久不見,沒想到今日在街上遇見你。”
“洛公子,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雲妹妹,我爺爺說咱們兩家的婚事應該有個進度,這幾日我就會請媒婆上門提親。”
“很快,你我就是一家人,我可是很期待的呀。”
提及婚事,雲溪哭喪着臉,“隻有你期待而已,我并不樂意。”
說着,她就拽着丫鬟離開。
這時葉不凡又走出來,“雲小姐,你的香包忘了帶走。”
雲溪靈機一動,“你傻呀,那個是我送給你的。”
這種玩意香薰味特别香濃,葉不凡真心不喜歡。
可洛公子以爲他們這是暗送秋波、表白情意。
瞅着雲溪遠走後,他走進去質問葉不凡,“我是洛家公子洛飛揚,我想知道你爲什麽對我未婚妻擠眉弄眼,你們兩個眉來眼去。”
“更過分的是她居然送給你香包,快把香包還回來,那不是你應該得到的東西。”
洛公子的突然出現讓葉不凡一頭霧水。
他将香包拿出來,“洛公子想必誤會了什麽,雲小姐剛剛在家布莊挑選了幾身衣服,将這個香包落在這兒,僅此而已。”
将葉不凡手中的香包搶過來,然後放在鼻尖聞了聞,洛公子笑笑,“果然是雲妹妹的味道,算你識相,要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匆匆離開。
看其離開的背影,葉不凡汗顔搖頭。
布莊的席掌櫃就問:“家主爲什麽搖頭?”
“我搖頭,因爲這個洛公子,大限已至他卻全然不知。”
席掌櫃瞬間緊張起來,“家族所言是真?
,我妹妹還在洛家做工呢,該不會連累洛府其他人吧?”
這想法倒也别緻,葉不凡掐指一算,“今晚過後,中央城就不會再有這個家族,你說呢?”
席掌櫃大驚,“家主,請允許我請個假,我要妹妹叫回來。”
“好。”
他也不知道爲什麽,總之就覺得家主說的話一定有道理。
他匆匆忙忙的來到洛府,托人叫出來妹妹席寒。
“妹妹,你快跟我回家。”
“哥,洛老爺今天過壽,我怎麽可能跟你回家,你瘋了吧,我現在離開管家一定會打死我。”
席掌櫃猶豫了一下,他并不知道葉不凡所說的話是否真能實現,如果不能,恐怕會連累妹妹失去工作。
所以他就謊稱,“你這丫頭什麽記性,今天是咱娘的忌日,咱娘爲了撫育我們付出多大的艱辛你不知道嗎?
你怎麽能連這麽重要的日子都給忘了。”
席寒這些日子确實忙得暈頭轉向,連母親的忌日是不是今天也搞不清楚。
平常這些事情也由哥哥做,可今日哥哥突然這麽兇,她也不敢不應。
“哥,對不起,我這就随你一起去,我去告訴管家。”
不知怎地,席掌櫃總覺得這呆子多一分鍾都是很危險,他一把拽住妹妹強行拖走。
妹妹生氣也無濟于事,反正人都已經走了。
席掌櫃在酒館備了些祭祀用的酒和菜品,然後帶着妹妹去祭拜亡母。
兩兄妹回來的時候已是深夜,而洛家已被滅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