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更加憤怒。
“該死,這個牛鑫真無恥,你要幫幫奴家,要不然奴家不能突破,可就不能再陪你。”
葉不凡點頭,“我正在爲這件事情頭疼,由于當時看不清,我也拿不準是不是牛鑫,可這種事情甯可信其有,我與他交過手,如果真是,我定要搶回果子。”
“問題是我現在就算質問他,他也不可能承認,所以我得想辦法。”
狐妖很着急,同時也非常憤怒。
葉不凡冒了句,“這樣,晚些時候我讓人把牛鑫請過來,然後聯手宰了他。”
“好。”
有了幫手,葉不凡便可以繼續大膽爲非作歹。
畢竟他已經看出來,神算門屬于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從上到下都已經爛到骨子裏。
他立即讓人打聽天機卦的消息,次日又讓人去請牛鑫。
由于怕暴露自己的身份,葉不凡減少外出留在屋内。
隻有昆夫人送些茶水進來。
昆夫人倒也沒發現這個假丈夫的異常,就是催促與她生孩子。
正午時間,雷雲來請。
葉不凡前往雷雲府上。
見到雷雲,他也沒有刻意隐藏自己,反而表現的很坦然。
畢竟大家都是内門長老,雷雲的地位不比昆長老高多少。
雷雲問:“你摘到了龍靈果?”
“我倒想摘也得有機會,那果子被一個叫松子的狐狸精偷了。”
“不會吧?”
“有什麽不會,我派去的人都見到了,這事情真是相當窩囊,雷長老找我有事?”
雷雲搖頭,“既然沒有龍靈果,也就沒什麽事情。”
但葉不凡此時則問:“雷長老,我聽聞你手上有天機卦,不知道消息是否可靠。”
聽到這話,雷雲瞬間緊張起來,“你怎麽知道的呢?”
“一個姓葉的年輕人說天機卦在你手上,他帶着那個狐狸精已經逃了。”
此刻,雷長老的眼時閃過一絲殺機,“昆長老,這種事情不是你我該操心的事情,天機卦我已經交給了門主。”
看來他們果然是一丘之貉,表面上說這件事與他們沒關系,背地裏卻将天機卦據爲己有。
葉不凡冷笑兩聲,“我倒不是操心這個東西,就不明白這東西到底有什麽用,爲什麽最近搞的滿城風雨。”
“神算門曆來擅長占蔔之術,即便沒什麽仙器,我們也能趨兇避吉,不是嗎?”
“我還聽聞這天機卦可是不祥之物,曾經給韓家帶來滅門之災。”
這會兒,葉不凡将舊事重提,就是想弄清楚,當年殘害韓家的到底有沒有其他人。
雷雲直翻白眼,“你什麽時候這麽多事了?”
“雷長老,這不是宗門之内傳的沸沸揚揚嘛,我也就是聽說。”
“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爲好,你應該聽說過什麽叫做好奇害死貓。”
葉不凡倒非常驚訝,沒想到這麽後現代感的話,雷雲都能說出來。
他苦笑着搖頭,轉身離開。
突然,雷雲又叫住他,“昆長老,你最近是不是沒有休息好,爲什麽聲音聽上去有一些沙啞。”
葉不凡攥緊拳頭,心裏稍微有些緊張,難道說他發現自己易容?
沉聲道:“沒有得到龍靈果,我這心情當然不好,傷心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還有事嗎?”
“沒了。”
從雷雲這兒離開,葉不凡來找羅蘭。
羅蘭跑過來發現原來是昆長老,“昆長老找我有事?”
“是我。”
這聲音羅蘭聽着有些耳熟,“葉不凡?”
“沒錯,昆長老已經死了,我現在是他。”
羅蘭腦子有些亂,她快速的把葉不凡拽到一邊,“你是不是瘋了,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麽嗎?
一旦有人識破你的身份,他們一定會将你千刀萬剮。”
“你怕不知道,全宗門現在都在尋找你的下落。”
葉不凡驕傲的笑,“别把事情說的這麽誇張,到現在我還是一根頭發都沒少,不是嗎?
說明這幫人全是蠢蛋。”
“我回來是要除掉牛鑫,然後就準備離開。”
羅蘭警告他,“你最好小心一些,牛長老的實力很強,而且他牛家有什麽特殊手段,總之就是能迷惑人心的妖術。”
“你不走?”
面對突然提問,羅蘭短暫停頓一下,“我說過,我還有事情要做,管好你自己就行。”
“那行,後會有期。”
看着葉不凡離去,羅蘭退入叢林。
一位身形佝偻的老婆子走過來,“小姐,我說過,這個葉不凡不簡單,你爲何不将我們的事情告訴他?”
“我跟他不熟,我的事情事關重大,告訴任何人都有緻命風險。”
“他和我來自同一個地方,他在上仙界應該不會有太多瓜葛,你先回去,告訴我父親,時機成熟我自然會動手。”
老婆子點頭,“小姐,那這個葉公子要不要盯着?”
“不必了,這家夥警覺性極高,如果跟得太近有可能會暴露身份。”
“那老奴就先回去。”
說完,老婆子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
而羅蘭拍拍身上的灰,這臉上再次露出人畜無害的童真。
葉不凡重回昆長老的居所,昆夫人又來送參湯,而且這次放的人參更多,這是要強逼他就範。
更要命的是,她在這參湯中加入大量的某種妖獸神鞭,可謂大補。
“我不管,今天無論如何你都必須把這個湯給喝了,我耗費好幾個時辰親自熬的。”
看着這碗能要命的湯,葉不凡大爲汗顔,最終他隻好喝下去,昆夫才放過他。
“那行,你先休息,我一會兒再來。”
說完,嫣然一笑,這小腰肢一步走扭動好幾次。
弄的葉不凡是神魂颠倒,無比汗顔。
昆夫人在窗外偷偷的看着,“哼,我就不信了,就是頭驢,我今天也必須把你給拿下。”
“待本夫人懷了你的孩子,看你還敢和那狐狸精胡來。”
這個話葉不凡聽的清清楚楚,他也算知道這個夫不簡單。
他猜想,昆長老應該經常讓夫人獨守空房,要不然怎麽可能把一個女人倒逼到這種地步。
他喝着清茶祛火。
門外的夫人有些着急,想着這男人還是不是男人?
爲什麽一點點采花的心思都沒有?
夫人暗想,難道補藥還是放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