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女人,林丹玉的遭遇讓碧瑤深感同情,原先漂亮的林丹玉就因爲男人貪色而變成如今這樣。
可那個郭達連這樣的她都不肯放過。
把林丹玉扶進屋,碧瑤安慰她,“丹玉,你不要太擔心,我相信郭達不敢再來,畢竟這兒可是蝶來香,不是他的地盤。”
“而且你也看到含玉師姐的态度,她絕不會允許一個男人在這兒欺負我們。”
林丹玉點頭但眼中仍然藏着淚,“師姐有所不知這個郭達好色成性,如果他一直得不到書雪師姐,可能還會騷擾我,我準備離開宗門。”
聽說林丹玉竟然爲了逃避郭達而離開宗門,這個決定有些魯莽。
“丹玉,你這麽想會不會太沖動?
我不是說過嘛,有含玉師姐呢。”
話雖如此,可含玉不可能一直盯着她林丹玉,她知道自己的地位,不可能讓含玉師姐做出什麽樣的承諾。
而她離開宗門隻是說辭,真正的原因就是尋找林氏傳家寶的下落。
還有葉不凡也消失多日,繼續留在這兒她也非常擔憂,暫時離開是個不得已的選擇。
短暫的安慰過後,碧瑤回自己屋休息,對于郭達的所做所爲她也極爲不屑,仗着自己修爲高一些就欺負師妹,簡直可恥。
蝶來香美女衆多向來不太安甯,含玉同是百強榜上的弟子排在第九十九位,屬于在百強榜沒有什麽存在的人物。
可放眼宗門,那就是非同一般的存在。
在蝶來香,她是實力最強的師姐,所以在這兒她說了算。
由于美人如雲,蝶來香隔三差五總有人來送禮、調情,這事情大多人已經見怪不怪,畢竟修仙者也講究戀愛自由。
古人雲‘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彼此間相互鼓勵、相互扶持對宗門而言也是好事。
天還未亮,又一位衣着整齊的師兄出現在蝶來香門口,這古色古香的木質拱門,透着幾許古樸的氣質。
門頭的牌匾上镌刻着‘蝶來香’三個字,蝶字的左上角有隻蝴蝶,這隻蝴蝶刻的如活物一般,足見其雕刻水準已登峰造極。
師兄含着笑對守門師妹說:“師妹,麻煩你叫一下含玉師姐。”
“古松師兄,上回你還被打怕?”
守門師妹咯咯一笑,古松稍顯尴尬,“師妹,話不能這麽說,我是個執着的人,不達目的絕不罷休,我已經認定非含玉師姐不娶……”宗門内與他有類似想法的不下數百,如果含玉要答應的話,沒有孫猴子的分身術怕是不可能。
不過血靈宮雖爲八大宗門之一,但還真沒有‘分身術’這等變态法術。
見她不肯走手中還捧着胭脂,這師妹就說:“師姐不可能出來,這樣,我幫你送進去,看看師姐的反應,如果她願意,我便請你進去。”
古松點頭,“好的,好的。”
雙手将這胭脂遞過去,滿臉的幸福。
師妹倒也樂意幫忙,她把這東西送進含玉師姐的房間,然後說出緣由。
嘩啦一下子,這盒胭脂直接被抛出門外,撒了一地。
親眼看到這一切的古松面色尬紅,那師妹也走了過來,“你也看到師姐的反應了,還是不要再有這種想法,師姐說,如果再有下一回,她可能會殺了你。”
聽到這個,古松悻悻離開。
這樣的故事時常發生,不時走出一位身材妖娆的女子與一位風華正茂的男子,手牽手離開,這畫面太美,更加襯托古松的失意和落寞。
林丹玉早早起床,這次她直接去林以煙那兒打聽消息,然後再決定自己是否繼續留在這兒。
林以煙突然閉關小月也非常郁悶,她見到前來打聽消息的林丹玉直說:“我家小姐正在閉關而且短時間内出不來,如果你想打聽消息大可不必等。”
林丹玉再問:“我就是打聽一下,最近餘山是否來過這兒。”
小月搖頭,“沒有,餘山已經很久沒來過,你還有事嗎?”
看她這個橫眉千夫指的表情,林丹玉沒有再問下去。
林以煙閉關,餘山沒有來過,這就是她打聽到的消息。
她前腳離開,後腳王明海親自來了,“小月,以煙爲何一直在閉關?”
最近幾天王明海突然發現餘山與林以煙一起消失,生性多疑的他覺得有些不太正常,那個馬大軍死了,這個餘山又下落不明。
小月含情脈脈的看着王明海,“王師兄,小姐确實在閉關,林長老親自說的,說小姐最近有所領悟,怕是不會出關。”
見她這楚楚憐人的樣子,王明海微笑,突然心生一計,既然林以煙在閉關與小月搞好關系也可以。
他就說:“也好,這樣,你晚點來後山,我傳授你一個仙術,剛好你最近也有時間。”
“好。”
這句答應的很是爽快。
天黑時,王明海在後山等小月,兩人初次秘密約會,小月特地打扮了一下,她并不在乎什麽仙術,在乎的僅僅是王明海這個人。
就在那無人的山洞裏見面,仙術之說隻是遮羞的布而已,兩人迅速的苟且在一起,一番雲雨後小月更對王明海死心踏地。
王明海輕撫着她的秀發,“小月月,餘山是不是和以煙在一起,餘山這斯極爲狡猾,所以我不得不防。”
小月此時咬着嘴唇,“小姐确實見過餘山,那一夜林長老也在,不過後來兩人就随林長老離開,再後來林長老就說小姐閉關,餘山也不見了。”
“我猜想是不是餘山做了什麽事被林長老給殺了,但這種事情我不敢問,畢竟小姐沒出關呢。”
果然,王明海賣了點色相收獲也挺大。
“我明白了,你要小心,師傅對弟子要求極嚴,有消息你過來通知我,待我娶了以煙也會好好的心疼你……”這廂溫柔無比,小月自然幸福滿滿。
大半夜,小月才自己回屋,就在剛才她感覺已經找到真命天子。
後院的門一直關着,地下還藏着葉不凡和林以煙。
林以煙已經極度暴躁,心裏說不出的難受,她恨不得把自己給殺了。
反觀隔壁的葉不凡,盤腿而坐淡定的很,如同入定的大師一般,不戀春秋隻顧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