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二叔家裏的葉不凡來到醫院看望老爺子。
老爺子所在這一層已經加強防衛,走廊入口處有兩位身材健碩的保镖,不管是體型還是精神面貌,這兩人都遠超之前的那兩個人。
當葉不凡走近時兩人微微欠身向他施禮,還恭恭敬敬地叫道:“二少爺。”
“既然來了新人我就立個規矩,老爺子現在的身體狀況不太适合見陌生人,從今往後沒有我的允許,除我大哥、嫂子外任何人都不得踏進這個走廊,否則,前任就是你們的下場。”
兩人不敢反駁平靜的回答:“明白。”
走過漫長的走廊來到病房,病房有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女醫生,正在給老爺子量血壓。
待她量完血壓之後起身對葉不凡說:“二少爺好,我叫林雪。”
當葉不凡聽到這個名字時,眼裏寒光再現。
此位林雪見葉不凡表情嚴肅,她便溫柔的說:“此前的林小姐已經被管家厚葬在西郊公墓,林小姐照顧老爺子勞苦功高,應該得到這樣的對待。”
“二少爺,我知道你對林小姐一往情深,我也沒有林小姐那樣的容貌,但我是臨床醫學的碩士研究生,所以更加董得照顧深度昏迷的老人。”
冷靜下來的葉不凡,猜想大伯應該是故意找個同名同姓的人來刺激他,而他笑着說:“林醫生,從此以後就麻煩你多多照顧老爺子,我先診個脈。”
林醫生很安靜的站在一邊,葉不凡替爺爺診脈,片刻之後面露喜色,“不錯,老爺子的情況已經有所改善,看來新藥不錯,以後熬藥這種事情就交給你做,我帶了藥,做一次你看,不要弄錯。”
林醫生做好準備,打開手機的視頻錄像功能,開始記錄葉不凡的每一個動作和入藥的順序,确保不會出現任何差錯。
一整個流程下來後,葉不凡問:“怎麽樣,你會了嗎?”
“二少爺放心,我學的是中醫所以問題不大。”
“這就好,我會不定時來醫院,老爺子不能動所以需要推拿和擦身子,你來做嗎?”
林醫生有些羞澀的說:“不是,少奶奶還請了兩個阿姨。”
林醫生把兩個阿姨也叫到葉不凡眼前,看着兩位三十出頭的‘阿姨’,葉不凡苦笑。
他叮囑道:“兩位姐姐長的細皮嫩肉也不似幹粗活的人,但老爺子身份尊貴,容不得半點馬虎,希望你們好自爲之,哪怕隻是發生一點意外,我相信紅顔薄命四個字就可以用在你們身上。”
這咄咄逼人的架勢讓兩位‘阿姨’有些膽戰心驚。
後面的安全出口處也站着兩個保镖,葉不凡沒有在醫院停留太久,交待完這些事情後就離開。
離開醫院的時候天色漸晚,他來到先前出事的那家會所。
由于他是名人,所以他前腳剛踏進門便受到保安的阻攔,“葉先生,你不能進來。”
葉不凡此時一臉平靜的看着他,輕聲問道:“爲什麽我不能進去?”
那保安吱吱嗚嗚半天最終還是實話實說,“你可是殺人犯,我們這之前的一個工作人員就是死在你手上,再說你不是應該被關在監獄嗎?
怎麽可能還出來?”
這個耿直的保安已近六旬,看着青絲之間的白發葉不凡當然不打算跟他一般見識,可這扇門他必須進去,他得見見葉老闆。
“大爺,我之所以能站在這個地方,是因爲房間裏的那個女人并非死于我之手,所以我不是殺人犯,麻煩你說話的時候一定要注意一些,如果再胡說,這可就是诽謗。”
“看在你一把年紀的份上,我不跟你一般見識,麻煩你讓一讓,懂了嗎?”
葉不凡雖然沒跟這老頭子一般見識,但他同樣沒客氣。
保安大爺最終拗不過葉不凡的氣勢,畢竟他年輕而且看上去面色不善,他骨子裏仍然以爲葉不凡就是殺人犯,與這種人産生沖突,不符合他一貫的爲人準則。
最終葉不凡順利的走進會所,然後來到樓上的辦公室。
站在總經理門口敲門,敲了好幾聲都無人應答,身後卻走過來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葉少爺?”
“你是?”
“我是這家會所的老闆娘,我老公也姓葉,葉少爺的事情我也聽說了,我們以爲葉少爺不會是殺人兇手。”
這個女人身材傲嬌,惹得葉不凡忍不住多看幾眼。
他目光猥瑣的說:“是嗎,老闆娘能這樣想我倒是很開心,我就是想來問問小麗與小芬去哪兒了?”
“唉,你也知道做我們這行人員流動比較大,每天都有人進進出出,所以我真心不知道。”
葉不凡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女人在撒謊,雖然她臉不紅心不跳。
可葉不凡仍向前一步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威脅道:“老闆娘,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就應該知道我并不是什麽良善之人,陷害我的人終究不會有好下場。”
“如果你什麽都不知道還好,但凡助纣爲虐,我會把你的肉一塊一塊切下來喂狗,我會讓你體驗一下什麽叫做生不如死。”
看着葉不凡這張漲紅的臉,老闆娘後悔出現在這個地方。
她原想回公司拿回自己的銀行卡,爲了掩人耳目從後門走進來,沒想到竟然和葉不凡撞了個正着。
她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葉少爺,我是真不知道,我們這兒有技師有十好幾個,她們有頭頭,我帶你問問或許應該知道一些。”
最終這位老闆娘把葉不凡帶到了‘雞頭’海哥這兒。
海哥見到葉不凡便要開門跳窗,可他低估了葉不凡的反應速度,他的半個身子就要跳出窗戶的時候,葉不凡卻砸斷了他的腿。
隻此一招,海哥便倒在地上痛苦不堪。
葉不凡用自己的腳踩在海哥斷腿的位置,然後低聲問他:“朋友,你我無冤無仇,見個面不至于跑這麽快吧,說說看,你到底都知道什麽?”
老闆娘此時臉色鐵青,她看到海哥這條腿已經被鮮血染紅,他的手抓着床邊特别用力,雖然沒有叫得死去活來,但她仍能感受海哥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