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地的兩人此時凄凄慘慘的看着葉不凡。
看着兩人倒黴透頂的樣子,葉不凡說:“回去告訴坎哥,我給他的時間隻剩下兩天,順便告訴他别再花冤枉錢請你們這種弱如蝼蟻的傻蛋。”
教訓完兩人後葉不凡離開。
花從榮與雷龍此時已經丢盡臉面自覺沒臉再見坎哥,隻好以電話方式告訴坎哥他們失敗了,讓他另請高明。
坎哥雖然是漢州地頭蛇,可手底下如葉不凡這種強者根本沒有,他原以爲請到花、雷二人一定能收服葉不凡。
可是沒相到依然失敗。
雷龍與花從榮的失敗,讓坎哥的處境更加危險。
他意識到自己恐怕将面臨着更加困難的局面,于是他選擇投靠宋家。
時至午後,坎哥直到來找宋玉成。
宋玉成在漢州小有名氣,由于他從事地産開發生意所以與坎哥這種地下勢力的人來往甚密。
宋玉成因爲已經得知坎哥要來,所以在家裏等。
坎哥坐進書房面色凝重的說:“宋老弟,我哥我這邊遇到了一些麻煩,有人想搶我的地盤。”
宋玉成淺笑,“坎哥你就别拿我開涮了,誰不知道你在漢州一家獨大,誰敢做出如此瘋狂的事情。”
見宋玉成不信,坎哥将自己經曆的事情又說了一遍,宋玉成這才勉強相信。
他暗淡的問:“你的意思是讓我出動人手收拾那個葉不凡,甚至你都不知道這個葉不凡來自什麽地方,對吧?”
“是的,可以斷定不非葉家人。”
“那行,明天小鍾回來讓他幫你解決,夠意思吧,小鍾可是我的貼身保镖且實力非凡,他回老家探親明天中午才回來,别着急。”
求人急不得,坎哥懂,他隻能等。
收拾完花從榮、雷龍兩人後葉不凡心情更不錯,如往常一樣來接柳慧下班,今天這花換成了百合。
清香怡人的百合香氣撲鼻,柳慧遠遠的快步走過來,張口便問:“找你的那人?”
“沒事兒,你放心,隻不過是一些生意上的小事而已,送給你。”
看葉不凡如此淡然柳慧猜想應該沒事兒。
接過葉不凡手中的花笑着問:“你想請我看什麽電影?”
“我弄到了一張音樂會的門票,不在漢州,今天晚上可能要在别處過夜,明天一早回來,你方便嗎?”
柳慧似乎意識到什麽,淺淺的說:“我可以,沒有什麽不方便。”
“那行,走吧。”
就在柳慧手捧鮮花挽住葉不凡胳膊,大搖大擺準備上車時,卻看到迎面走來的熟人——梁健仁。
梁健仁雖是個開豪車的慫男人,但他對柳慧倒十分在意,哪怕她不能生孩子他也忍了。
從結婚第一夜開始,他就知道自己會斷子絕孫。
可他沒想到柳慧竟然堂而皇之的跟别的男人搞在一起,而且就在她公司門口,她把自己當成了什麽?
見梁健仁朝着自己走來,梁慧不情願的松開葉不凡的胳膊,快步向前堵住他。
“我不是跟你說過嗎?
沒有我的電話你就不要來接我。”
梁健仁說:“如果我不來,怎麽能見到如此精彩的一幕,我的頭頂已經變成草原了吧?”
聽聞此言柳慧的臉一下子冷下來,“梁健仁,你腦子有問題嗎?
你自己什麽德性你不明白嗎?
我和葉先生之間清白的很。”
“你每天晚上半夜才回來,還也說自己清白,你的清白都給他了吧,賤人。”
啪……柳慧沒想到這個男人竟敢如此污蔑自己,她這一巴掌抽出去,公司不少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議論紛紛。
柳慧冷冷的說:“你可以滾了。”
說完,她轉身走向葉不凡,“葉哥,我們走。”
此時葉不凡卻爲難的說:“真不好意思柳小姐,我隻想請你看個話劇而已,沒想到影響你們夫妻之間的感情,這位就是梁先生吧,你真是誤會了,我和柳小姐特别投緣,而且她給我推薦的産品最近價格瘋漲。”
“所以我隻是爲了向她表達一下感謝而已,并非你所說的那麽不堪,柳小姐很自愛,真的,你應該好好的珍惜她。”
說完,他又看向柳慧,“柳小姐,這件長裙很漂亮我說過一定非常适合你,下次我再約你,真的很抱歉。”
葉不凡開車自己離開并沒有帶走柳慧。
他喜歡看到别人因爲他而打的頭破血流,這很刺激。
離開此地的葉不凡竟然接到葉淩蘭的電話,說她在某咖啡館問他有無時間。
調轉車頭奔向葉淩蘭所在的咖啡館,到了地方,葉不凡果真見到葉淩蘭一人獨坐。
“葉小姐,這是?”
“我陪姐姐出來逛街,有些疲憊,所以我就想過來喝杯咖啡,她和朋友吃飯,而我呢,喜歡一個人。”
“上次我的保镖打傷了你,今天特地向你表達歉意,你是要卡布奇諾還是拿鐵?”
“一杯拿鐵就好。”
葉不凡坐下後,葉淩蘭将自己的手伸向他。
葉不凡不解,“你這是什麽意思?”
“你應該是個醫生吧?
上次在商場的時你就替我把過脈别以爲我不知道,再幫我看看,我還能活多久。”
這倒是讓葉不凡很意外,上回他隻是非常短暫的把個脈,葉淩蘭竟然能猜出他是醫生。
這一回葉不凡非常小心的診脈,這表情很複雜。
端上來的這杯拿鐵,從起初的熱氣騰騰到現在已經徹徹底底的涼透。
要不是葉淩蘭覺得他沒惡意,還真以爲這家夥是個登徒子,牽着女生的手不願意放開。
良久,葉不凡才放開,面色灰暗的說:“這是一種極爲罕見的病,罕見到我根本沒見過,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差不多生下來就是這樣子,看你這樣子應該有20歲了吧?”
葉淩蘭點頭笑了笑,“你說的沒錯,今年我就會過20周歲的生日,像我這樣子能夠活到20歲,簡直就是老天爺的恩賜,對吧?”
一臉苦澀的葉不凡,淡淡的回答:“你姓葉,又是葉家小姐,我聽說葉家很厲害,不是嗎?”
葉淩蘭一臉的純真用小勺子攪動咖啡杯,無奈的說:“那又怎樣,我不是一樣快要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