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的謝婧珊看到葉不凡這張臉陰沉着,緊張的問:“怎麽了?
你不是說這些事情已經有人處理了嗎?”
葉不凡深吸一口氣說:“沒事,隻不過是有些不痛快而已,你去吃點東西,我來處理一下這些雜事。”
“好。”
蟥仔調查到市面上有一種治療肺部腫瘤的中成藥,已經在全國各大藥房開售,更重要的是此藥已經獲得國家專利配方以及專有商标。
可是當葉不凡看到配方中使用的草藥時,他徹底震驚,因爲這些草藥就是他親手交給謝婧珊的那一份。
這一份藥方與自己使用的方子不完全一樣,他在這個藥方裏面添加了可有可無的兩味藥就是爲了掩人耳目。
可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這個藥方竟然已經生産出成品,而且還申請了專利和商标。
就是說他以後想使用類似的方子恐怕都必須經過對方的同意。
如夢初醒的葉不凡發現他犯下一個巨大的失誤,如此驚爲天人的商機竟然被别人使用了。
很快,他意識到這件事情非常嚴重。
如果不是謝婧珊将這個藥方賣給這家醫藥公司以獲取暴利,那就是她洩露了藥方。
該醫藥公司是一家上市公司,蟥仔之所以關注到這個藥品是因爲這家醫藥公司昨天才通過發布會的方式,發布了這款新藥。
新藥一經推出立即引來市場的極大關注,同時大量的資金開始湧入這家醫藥公司,股票眼看就要飛了。
隔着屏幕葉不凡都能夠聞到銅臭味,他知道這是資本操作的高手,藥品大量生産之後可以滿足第一批患者的需要。
緊接着他們便會減少産品的投放,從而造成供應短缺的現象,再進一步拉高股價從而獲得更大的利潤。
想通其中的關鍵,葉不凡才發現這并不是一件簡單的小事,一定有人在背後操縱。
他覺得應該再試一次。
穿戴整齊的葉不凡下樓,在客廳又見到來訪的夏家千金。
“夏小姐,大清早的這麽閑?”
夏雨煙怒氣沖沖的說:“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傻,咱倆的绯聞傳的滿京城都是,難道你就不擔心,你可是海成集團的副董事長。”
“你也說绯聞而已,绯聞肯定是假的呗,再說海成集團那麽大誰在乎這麽屁點的绯聞,我又不是董事長。”
見葉不凡免疫力如此之強,夏雨煙說:“你必須站出來把這件事給說清楚,當天晚上我和你什麽都沒有發生,姜昊然這個王八蛋想借刀殺人,我真想殺了你。”
對于夏雨煙的分析,葉不凡回應道:“夏小姐,我覺得古人說的非常好,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既然你和我之間什麽事都沒發生,你何必生這麽大的氣?”
“姜昊然是你未婚夫,你現在想盡辦法把他搞臭搞得比你更臭,這樣别人就會吃他的瓜而忘記你。”
葉不凡這招陰損至極但卻非常管用,夏雨煙無奈的說:“我又沒有他跟别人偷情的照片,怎麽搞他。”
葉不凡點點手機發了數十張照片,然後說:“我都已經爲你準備好了,還請了幾個文筆不錯的高手爲你寫了幾篇文章。”
“我相信以夏小姐的實力,完全可以将這些消息搞的滿城風雨讓姜昊然無處可藏,畢竟姜家公子如此不堪,到時候姜家麻煩就大了……”夏雨煙根本看聽葉不凡的話,她看到這些令人血脈噴張的照片徹底的憤怒。
這事情才過去一夜而已,葉不凡竟然連幾年前的照片都找出來了。
她一臉驚詫的問:“老實說,你究竟從哪兒搞來的這些資料,該不是你PS的吧?”
“放心,所有的資料都有據可查,所有的人物可有詳細的記錄,你可一個一個去找,可兇你未婚夫真是渣男。”
原本葉不凡準備自己出手,可是這會兒夏雨煙自己送上門來那麽他就省了許多事。
夏雨煙很快将這些消息放出去。
幾個小時後的下午姜昊然躺在桑拿中心享受着按摩,手機突然叮叮咚咚的響個不停,許多朋友給他發來了這些令人震驚的消息。
過去幾年和他有染的女人們全都被扒出來,還附帶多令人臉紅的照片,甚至什麽時間在哪家酒店住過哪個房間都描述的清清楚楚。
更有趣的是這些女人當中有的是好朋友的女人,就是說朋友妻他也欺了。
收到這些鋪天蓋地的質問、斥責和嘲諷,機智的姜昊然意識到這件事會很麻煩。
他匆匆回家開始調查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在葉不凡的推波助瀾下,夏雨煙放出去的消息在深夜時分迎來了第二波浪潮。
幾十家大大小小的新聞媒體以及自媒體,全都圍在姜家豪宅附近,甚至有人已經現場開啓了直播模式。
全網都希望這個下三濫的男人能給夏雨煙一個解釋。
鋪天蓋地的質疑浪潮,遠遠超出姜昊然的想像,他原本以爲睡一覺就他媽會過去,可是他低估了吃瓜群衆的熱情。
姜光波這個父親也面臨着前所未有的壓力,公司的股東們不停給他打電話,希望他能夠撇清跟自己兒子的關系,讓他的兒子立即離開公司總經理的位置。
畢竟任何一家大公司都不會需要這樣的一位總經理。
事情的發展幾乎是一發不可收拾,姜昊然面臨着前所未有的壓力連家門都不敢出。
這會兒葉不凡則是好好的看熱鬧。
次日傍晚忍無可忍的姜昊然終于打電話給夏雨煙,“夏雨煙,我真是沒想到你下手竟然如此之狠,你說吧,想怎麽樣?”
電話那頭的夏雨煙淡淡的說:“這件事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我隻不過是一個溫柔且善良的小女人,哪有這麽大的本事,你應該想想你到底得罪了什麽人不是嗎?”
說完,夏雨煙便挂斷電話。
坐在身邊的母親苗心問:“女兒,你爲什麽不給他一個台階下,然後重歸于好?”
夏雨煙冷笑,“這樣的男人就應該讓他家破人亡、一無所有,我收拾不了他,有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