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婧珊一看是夏雨煙打過來的,“喂,夏小姐,怎麽了?”
“葉不凡,你快來救我,快點,我要死了。”
謝婧珊一臉的迷茫,追問:“夏小姐,出了什麽事情,我是謝婧珊。”
“葉不凡你個豬,你快點來,我在新龍門酒吧,我要死了,你快來,快來……”說完直接挂斷了電話。
謝婧珊明白,這女人肯定是喝醉了酒,而且醉的自己都不知道是誰,所以她說什麽夏雨煙根本沒聽見。
這會兒謝婧珊說:“不凡,那個夏雨煙突然給你打電話,讓你去新龍門酒吧求她,還說什麽她快死了,看樣子應該是醉酒,要不然你過去看一下吧。”
“這女人有毛病吧,喝醉酒不給未婚夫打電話,找我?”
“也許人家确實有事,再者說她一個女孩子喝醉了也非常危險,你還是去看一下吧,畢竟夏東海可是給你投資了不少錢。”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葉不凡,他從衛生間出來穿上衣服然後越奔新龍門酒吧,在這兒他見到了爛醉的夏雨煙。
“夏小姐,你都是有未婚夫的人了,喝醉酒居然給我這個陌生人打電話,你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夏雨煙此時滿臉通紅,一手将葉不凡拉到自己身邊坐下,敲起腿直接騎在他腿上,這才說:“你知道嗎?
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他媽是賤人。”
面對滿身酒氣的夏雨煙,葉不凡問:“行,就算你說的都對,就算我是個賤人跟你有什麽關系?
大小姐?”
“切,撒謊,老實說,你真的對我沒有非分之想?”
葉不凡覺得這女人不是喝醉了酒,根本就他媽在耍酒瘋。
于是一把推開她,叫道:“行了,你要回家我現在就送你回家,你要是不願意回家,我打電話給你未婚夫,讓他來接你。”
“不要,我要你送我回家,你是我貼身保镖,背我,我走不了。”
喝醉酒的夏雨煙讓葉不凡束手無策,夏雨煙扯着自己的肩帶,想用這種決絕的方式威脅葉不凡,答應她所有的請求。
見她如此葉不凡隻好忍了。
總不能讓她大庭廣衆之下脫下這件吊帶裙,到時候這些人還不知道怎麽看他們兩人。
背起夏雨煙扔進自己的車裏,她才說:“剛才接電話的是你老婆,對吧,可我就是要你來接就是讓她吃醋。”
此時此刻葉不凡才發現這女人根本沒醉,完全是胡攪蠻纏。
他一把抓住夏雨煙的手說:“夏小姐,我覺得你已經做的非常過分,我送你回去。”
“我要回我自己的住處,在……”一路上葉不凡的嘴裏都沒再蹦出一個字,任由夏雨煙說的天花亂墜他就是不說話,汽車一直停在地下車庫。
葉不凡扶起夏雨煙打開門進了她自己的小公寓,将人扶到沙發上坐下來,葉不凡便準備離開。
可是夏雨煙卻一把從背後抱住了他,大叫:“你不要走,留下來陪我。”
“夏雨煙,你能不能稍微清醒一點,我是有老婆的人而且你有未婚夫,你幹嘛呢?”
夏雨煙突然歇斯底裏的咆哮道:“我就是想你和我好,怎麽了,姜昊然那個王八蛋還跟他的前女友往來,那個混蛋在酒吧裏和前女友搞上了,原來我一直都被他騙了。”
“我他媽就是個傻子,會相信男人的鬼話,我就是想報複他,你給我進來。”
夏雨煙強行把葉不凡往房間裏拽。
然而就在此時,姜昊然突然開門走進來。
他進門的一瞬間發現夏雨煙和葉不凡摟在一起,見此他大叫:“賤人,你這個賤人,你們這一對奸夫淫婦居然幹出如此龌龊的事情。”
說完,咔咔拍了兩張照片轉身就離開。
故事到這兒就有意思了。
葉不凡這會兒問:“這家夥有你們家的鑰匙嗎?”
“他是我未婚夫不是很合理嗎?
這屋子就是我跟他約會的地方,我就是要在這屋子裏跟其他的男人發生點什麽。”
“你不是很會讓女人懷孕嗎,讓我也懷孕吧,你來呀。”
啪。
葉不凡反手一巴掌抽在夏雨煙的臉上,“你能不能稍微清醒一點,不要作踐自己,你母親不會想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你好好想想接下來怎麽處理和姜昊然的關系吧。”
說完葉不凡也離開。
回到七号庭院的葉不凡帶着滿身的怨氣,謝婧珊看到他不僅一身酒氣還滿臉的口紅。
“怎麽了?”
“夏雨煙發現她未婚夫跟前女友藕斷絲連,所以想和我發生點關系,以此來報複姜昊然,我已經讓她好好冷靜,隻不過姜昊然這王八蛋竟然敢算計我,媽地,我得好好跟他談談。”
原本葉不凡就是窩了一肚子火,此時此刻更是火冒三丈。
此時的姜昊然已經帶着手機裏的照片來到了夏家。
夏東海和苗心都已經醒來,他們非常意外,準女婿爲什麽在深更半夜敲響自家的門?
姜昊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道:“夏叔、苗姨,無論如何,你們今天一定要給我做主,那個葉不凡竟然做出了如此龌龊的事情,他居然趁着雨煙喝醉酒的時候欺負她。”
說着,姜昊然還拿出了自己手機裏拍下的照片,可謂有圖有真相。
照片中的兩個人在公寓的客廳裏摟摟抱抱,而且自己的女兒還衣衫不整,很明顯剛剛發生過什麽。
苗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女兒都已經是快要結婚的人了,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夏東海自認爲非常了解葉不凡,難道說自己看錯了?
他深吸一口氣淡淡的說:“昊然,我相信這件事可能有什麽誤會,你放心,我一定會把這件事調查清楚,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姜昊然卻說:“夏叔,這件事不光對我也對雨煙的聲譽造成極大影響,必須要一個說法,這個葉不凡太過分了,雨煙的清白怕是沒了,我和她都快結婚了,你說我這……”姜昊然最後帶着滿腔的悔恨離開,仿佛他失去了全世界一樣。
如果奧斯卡的評委看到他剛才的即興表演,說不定能夠給他頒發一尊小金人,還是特制的牛掰格拉斯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