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不凡輕笑着說:“龍教授,說句不好聽的話,你都這麽大年紀的人了還在爲自己的理想而奮鬥,再怎麽着我都比你年輕。”
“所以你其實不必關心我是否等得起,隻要你有足夠的耐心我肯定等得起,還是那句話,我對你這個項目資金的支持是不設上限的,前期我可以直接給你50個億。”
滿頭銀發的龍教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對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存在着某種誤解。
他閉着眼睛問:“我隻想知道你這麽做的原因何在?
基因項目研究的複雜程度遠遠超出你的想象,不要相信媒體上捕風捉影的玄幻故事,根本沒有那麽神奇。”
“我們對于人體結構以及基因項目的研究,其實就如同對原始社會的研究進展一樣,幾乎沒什麽進展,如果你指望這能給你帶來巨額财富,我告訴你,短時間内不可能,至少在我活着的時候應該不會看到這種機會。”
一個上了年紀的老教授能如此推心置腹,葉不凡覺得此行不虛,至少證明自己沒有看錯人,獵頭公司給他推薦的龍教授絕對是最佳人選。
葉不凡笑了,“教授盡管放心,我們的目标基本是一緻的,我希望研發出一種更加有效的藥,能夠廣普抗菌并且能夠有效的治療各種疑難雜症。”
“如果在這方面有所進展,我還有一個更遠大的夢想,那就是能不能讓我們大家都活得更久一些。”
聽完這話龍教授抑制不住心中的笑點,他笑了。
他用手指着葉不凡哈哈大笑,“怎麽了?
你打算做秦始皇?
你要知道,秦始皇在臨死之前對他的長生不老仙丹一直都耿耿于懷。”
“始皇帝死了幾千年,可現在也沒有人發現不老仙丹這種東西,人類進入文明社會也已經有多年曆史,可是你聽說過有幾個150歲以上的人嗎?”
“所以我可以非常負責任的告訴你,這個想法很瘋狂根本不可能實現。”
葉不凡站在這兒并不是爲了跟龍教授探讨人生哲學,他有自己的目标。
“教授,這麽說你是答應了我的請求,準備跟我前往揚州?”
“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我必須跟江城醫科大學做一次深入的探讨,而且這件事關系到我個人的聲譽,還有我團隊的幾十号人,我總得給他們一個交代。”
葉不凡知道教授聲望極大,必須給他一些時間處理這些事情。
此刻葉不凡拿出另一張名片,名片上是另外一個人,某醫藥公司頂級研究員蘇世維。
看到這個名字時龍教授眼睛一亮,“蘇教授在中醫藥領域的研究已經走在國際領先水平,對于尿毒症方面的治療,他已經有一套比較成熟的方案。”
葉不凡回答:“我和蘇教授已經取得聯系,蘇教授一直研究中醫藥結合,特别是中草藥的活性成分提取,可他一直在國外工作。”
“如果我和他洽談的比較成功,蘇教授也将加入到我們這個團隊。”
龍井瑞這才發現葉不凡比他想的遠的多,他似乎在下一盤大棋。
有了蘇世維這個頂尖教授的幫襯,葉不凡多了一個談判籌碼。
從實驗室離開的葉不凡回到酒店,而揚州醫學研究中心已經按照國際最頂尖的标準建造實驗室。
葉不凡确定龍井瑞和蘇世維兩位教授一這會到揚州。
在酒店換了身衣服,葉不凡輾轉來到鄭天南家裏,隻不過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竟然在這兒看到了譚青。
按道理來說這個女人早就死了才對,最起碼她不應該在這個地方。
譚青一汪秋水的看着葉不凡說:“葉先生一定非常好奇我爲什麽還能在鄭家對吧?”
“差不多,一般情況下我肯定接受不了腳踏兩隻船的女人,隻不過南哥也許對你動了真情,所以才不忍對你下手。”
譚青毫不避諱的說:“你這話算是說對,我是女人,當然有犯錯誤的權利,南哥已經原諒我了。”
對于這樣的原諒葉不凡看得不太明白。
隻不過看她現在這樣子明顯又過上夫人般的生活,見此,葉不凡問:“你之前的那個男人楊旭去了什麽地方?”
這話分明是想惡心譚青,她淡淡的說:“他去了應該去的地方,葉先生想喝點什麽,南哥在樓上書房一會就會下來。”
“一杯綠茶就好,謝謝。”
譚青的速度很快,将一杯沖泡好的綠茶放在桌上,順便問了句:“葉先生,我的外甥單君然是不是你殺掉的?”
“我希望你說話的時候能拿出十足的證據,否則可就是诽謗,還有,鄭天南原諒你,不代表我也會放過你,所以你最好離我遠一些。”
對于葉不凡這個人,譚青一直視他爲眼中釘肉中刺。
隻不過自己實力不足根本不可能幹掉葉不凡,這一點她心知肚明。
幾分鍾後鄭天南從樓上走下來,然後将葉不凡請到内室。
“譚青的事情你一定覺得很奇怪,我當初确實準備殺了她,可是這女人本來就不是什麽清白之身,與其再找個信不過的人不如把她留在身邊。”
這樣的神邏輯讓葉不凡實在不敢苟同。
把一條會咬人的蛇養在身邊,早晚有一天會深受其害。
鄭天南在内室裏拿出幾顆黑色的藥丸,“這東西來自遼江董家,你可知道江湖傳聞,漢唐暗器、遼董毒王。”
“說的便是漢州唐家的暗器,遼江董家的毒藥。”
“這兩樣東西稱霸江湖多年,而其中以董家的毒藥更爲隐蔽而且殺傷力更大。”
關于古武家族的事情,葉不凡也是後來才知道,看來鄭天南這些年也沒有白活,還查出一些蛛絲馬迹,不過以他的實力也算情理之中。
畢竟鄭天南有許多生意全都是見不得光的地下買賣。
拿着黑色的藥丸,葉不凡細細的研究了一番。
“這東西确實是至毒之物,普通人吃下一粒五分鍾就可以直接從殡儀館,不過這個藥很神奇,似乎不會留下什麽痛苦,有點意思。”
鄭天南臉一黑:“你說的對,中了這個毒的全都是笑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