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德春竟然懷疑葉不凡曾經上過相親節目,實在是令人無語。
看在他年紀比較大的份上,葉不凡不跟他一般見識。
接下來便是推杯換盞交流感情,謝婧珊已說明葉不凡的身份便坐在他身側,兩個人還時不時的交頭接耳,感情當然是好的不得了。
可是這一切郭彥海全都看在眼裏恨在心裏。
這酒過三巡後,郭彥海借着幾分酒勁說:“不知道葉醫生在哪高就?”
“我自己開了一家私人診所,主要是治療一些疑難雜症。”
“果然是個好醫生,婧珊終究還是喜歡醫生,葉醫生,我這個肩膀這幾天疼的厲害,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看一看?”
謝婧珊明白他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分明把葉不凡當成了免費的勞動力。
她不悅的說:“師哥,你年紀輕輕的肩膀疼應該去醫院好好做檢查,我男朋友可沒有這個閑工夫。”
此時葉不凡倒是十分坦然,“郭總的肩膀疼應該是肩周炎,我剛才看到他端酒的時候,這隻手似乎不是很協調。”
“如果排除肩周炎的話,極有可能是肌肉勞損或者是骨關節聯連有問題,如果真的跟骨頭有關,我估計情況可能比較大,最好能夠拍一張CT這樣的話更加有助于确診病情。”
楊斌頂着花白的頭發,不想年輕人之間關系搞得那麽僵,他雖然知道郭彥海對自己這個小師妹是疼愛有加。
甚至想把她娶回家當老婆,隻不過看眼下這樣子情況已經不是那麽的明朗。
所以他舉起杯子說:“彥海,我覺得葉醫生說的沒錯,要不然你明天到二院去看一下。”
“師兄,你剛才不是聽說了嘛,這葉醫生可是神醫,二院那幫醫生全都是酒囊飯袋,哪有葉醫生神奇呀。”
“你說我放着這麽好的醫生不要,去找那幫酒囊飯袋,不是把自己當成小白鼠了嗎?
你說對不對呀,小師妹。”
謝婧珊目光閃爍的看向葉不凡,葉不凡起身說:“沒事,既然郭總這麽信得過我,我便替你檢查檢查。”
在衆人的注目下,葉不凡起身來到郭彥海身後替他甩開膀子。
然後又認真仔細的檢查了一番,郭彥海此時感覺有些疼痛,表情也不是那麽的自然。
做完這一套檢查後,葉不凡說:“郭總這個情況恐怕不是太好,根據我檢查的結果來看,你這條手臂極有可能廢掉。”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郭彥海一臉嘲諷的說:“說你胖你還真喘上了,你還真把自己當成我師傅啦?”
“你說你把我們最漂亮的小師妹給騙走就算了,居然還在這危言聳聽,要知道我這幾位師兄那可都是真真的專家。”
葉不凡微微歉身說:“郭總說的也是,也許是我看走眼了。”
這樣的小插曲并不影響大家的樂趣,畢竟在五星級酒店,每一道菜品呈上來那可都是藝術品,實在讓人不忍下筷子。
酒足飯飽後葉不凡帶上謝婧珊離開,坐在副駕駛上的謝婧珊問:“你今晚上跟我師哥說的那個話是真的嗎?”
“我這個人從不打诳語,郭彥海的那條手臂如果不及時治療,我估計就廢了。”
“什麽?”
謝婧珊正欲打電話,葉不凡卻說:“你現在告訴他,他不僅不會相信你,反倒覺得咱倆是同穿一條褲子,到時候還會連累我。”
聽完,謝婧珊放下手機,卻一臉憂愁的問:“不管怎麽說,他都是我師兄,我總不能看着他廢掉?”
“我告訴你,他這隻手除了我之外,根本沒有人能夠醫得好,你信嗎?”
謝婧珊不說話,但她心裏絕對相信葉不凡說的話。
兩人聊着聊着便回到酒店,謝婧珊下車問:“你能上來一下嗎,其實我明天參賽的幾個方子想跟你讨論一下,我知道你在治療腫瘤方面已經有非常多的成功案例,我覺得應該比我更有勝算。”
葉不凡将車停在酒店的停車場,跟着謝婧珊來到了房間。
桌子上擺着許中醫藥理方面的書,看來謝婧珊真的非常用功。
謝婧珊将自己寫好的幾個方子交給葉不凡,“你看看,這是我一直研究的幾個方子,偶爾也有幾個成功的案例。”
看完這些藥方葉不凡說:“其實從中醫角度來看,治療腫瘤的藥方不外乎是涼血解毒、散瘀止痛、清熱利濕之功效。”
“你的這些藥方都有兼顧,總的來說應該是非常不錯,但像這味藥中的紫花地丁如果能換成半枝蓮效果更好。”
“半枝蓮不僅能夠解毒止痛,同時副作用不那麽明顯,對于腫瘤患者而言,減輕痛苦往往能夠讓他們活得更久。”
謝婧珊聽得津津有味,葉不凡對此藥方的評介也讓她如醍醐灌頂。
她樂呵呵的說:“果然是大師,難怪你的那個私人診所開的是門庭若市,坊間已經有人稱你爲葉神醫,不知道你對此這怎麽看?”
葉不凡苦笑,“真要是神醫,不可能連自己的老婆都治不了,所以這隻不過是一些虛名而已,你看這兒……”接下來葉不凡根據自己的經驗,将謝婧珊的這幾個方子都做了局部的調整。
這方子調整完,葉不凡離開時已是深夜,謝婧珊依依不舍的送他離開,但并沒有過多的挽留。
兩個人之間往往是距離産生美,如果太近反倒是沒有了這種美。
送走葉不凡後,謝婧珊将這些藥方全都上報給軒轅家族,讓他們尋找合适的患者,抓緊時間治療。
畢竟檢驗藥方最有效的方式就是看它能不能治好人。
每一個藥方都是一顆搖錢樹,謝婧珊手中已經拿到了幾個珍貴的方子。
次日葉不凡送謝婧珊參加京城中醫藥大學的腫瘤研讨會,而葉不凡因爲沒有被邀請,隻能在門外等着。
這是一場高端且小範圍的腫瘤研讨會,僅限于這個領域的頂尖專家。
反正在葉不凡看來應該相當的專業,至于裏面有多少人他也不知道。
三個多小時之後的正午,謝婧珊垂頭喪氣的從裏面走出來。
“唉,真喪,我的那幾個方子,那幫老專家隻說不錯卻說算不上頂尖,拿不到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