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夜晚,爲此霍子羽再次向嶽父的公司投資5000萬元,以緩解其燃眉之急。
許佳玟變成了一個窈窕淑女,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都對霍子羽百依百順。
霍子羽在她身上找回了久違的男人雄風,沒什麽比駕馭自己的老婆更讓人興奮。
一場關于投資交流的酒會上,霍子羽輕輕的挽着夫人許佳玟,與來來往往的商業大亨推杯換盞。
洛飛陽難得願意參加這種酒會,見霍子羽夫妻竟然如此恩愛,看來已經冰釋前嫌。
端着香槟走過來說:“霍總、許小姐,久仰久仰,全場最矚目的一對伉俪非你們莫屬。”
“洛少爺,好久不見,怎麽樣,你的另外兩位朋友呢?”
“唉,他們不太喜歡這種熱鬧的場合,還是比較喜歡安靜。”
許佳玟酸酸的說:“也是,這樣的酒會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參加,隻有像子羽這樣國際知名企業的區域負責人才能夠被奉爲坐上賓。”
聽聞此言霍子羽更是眉開眼笑,現在帶許佳玟出來她都會如此體貼自己。
洛飛陽心中不爽,覺得這對奸夫淫婦都不是好東西。
某集團公司的老總快步與霍子羽擦肩而過,由于兩人距離太近杯中酒便撒他一身。
那老總萬分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霍總,實在不好意思。”
許佳玟驚訝的說:“哎呀,親愛的,這個是阿瑪尼的全球定制款,全世界僅此一件,可惜了,我幫你擦一擦。”
她低頭一看這鞋面上也濺上了酒水,她毫不介意的彎下腰,拿出紙巾将霍子羽的鞋擦得賊亮賊亮。
許氏集團的千金大小姐在自己的男人面前,竟然如此的卑躬屈膝。
這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唏噓不已。
霍子羽感覺自己已經飛了起來,就是這種感覺,女人隻不過是自己的奴隸而已。
他可能覺得不太好意思,彎下腰扶起許佳玟說:“佳玟,沒事,這種小事根本用不着你做。”
兩個人把恩愛夫妻表現的淋漓盡緻,讓人大跌眼鏡。
相同的時間,不同的地點。
榮成電機的總經理榮昌盛已經出院回家,胡曦若親自煲了一鍋養生湯,這會兒剛剛吃完飯。
榮昌盛撫摸着自己的肚皮說:“這回算是撿回一條命,若不是葉醫生及時趕到,說不定我已經命喪黃泉,曦若,葉醫生真說我買的那把劍有問題?”
“他讓出院之後給他打個電話,他來家裏看一看,明天一早我給他打個電話,讓他來家裏幫忙看一看。”
榮昌盛本來不信這東西,可這事實在有些蹊跷,那劍原本放在劍鞘中,在猛烈的撞擊之下,劍居然從劍鞘中跑了出來,然後直接紮進自己的肚子。
光是想想這事兒,就覺得讓人匪夷所思。
次日清晨葉不凡接到胡曦若的邀請,出現在榮昌盛的家裏。
“老弟呀,哥哥這條命是你救回來的,大恩不言謝。”
葉不凡将這把劍重新帶回來,經過他幾天的細心照料之後,劍的陰森之氣明顯少了許多。
榮昌盛從葉不凡手中接過此劍,明顯感覺與之前不太一樣。
“之前感覺這把劍陰氣極重,爲什麽現在感覺好多了?”
“養,其實跟養貓養狗一樣劍也需要養,然而養劍是一件極其枯燥乏味的事情,所以我不建議你養。”
榮昌盛将葉不凡帶到自己的寶藏房間,指着這些貨品說道:“這些東西全都是我這麽多年來的收藏,實話告訴你,我花掉差不多有數千萬元。”
“我們兩個沒孩子,所以我把大部分賺來的錢都用到了這兒。”
葉不凡走進這屋子便感覺寒意從四面八方撲過來,原本就是一些陪伴死人的古董,存放的地方還如此陰暗。
進來之後他才知道榮昌盛真的很喜歡劍,這裏大大小小長短不一的劍竟然有十幾把。
每一把寶劍都用一個藍色的布袋包裹着,看來是後期制作的。
葉不凡拿出一把最長的劍,劍寬約4公分,長約1.5米左右,劍柄上清晰的雕琢着龍鳳呈祥,可這把劍卻是一把半成品,還沒有開刃。
榮昌盛以爲葉不凡對這把劍感興趣,便在一旁解釋道。
“這把劍來自于清朝鑄劍大師王萬朝之手,你看這劍柄上有他的名字,傳聞他在鍛造最後一把劍的時候被自己的徒弟殺了,所以這把劍并沒有成功。”
江湖傳聞并不能信,葉不凡将劍插回劍鞘,然後參觀了一下别墅的格局。
前後耗費約一個多小時,榮昌盛跟在身後,看到葉不凡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
直到葉不凡重新站在客廳,胡曦若将沖泡好的功夫茶遞到他手上。
“葉醫生,累了吧,喝點水吧,怎麽樣?”
“你家門朝西财位應屬東或是北,你卻把财神供在南面此位不妥,房間看似收拾十分幹淨,但客廳格局錯落混亂,這組沙發有沖煞之嫌……”“再這就是這個大寶庫,就在你們主卧的隔壁,這些東西全都是古董老物件,說白了大多數是死人用過的東西,你們不覺得不妥嗎?”
原本兩夫妻也沒覺得不妥,可是葉不凡此時說出來之後榮昌盛額頭直冒冷汗。
“老弟呀,你給指條明路,現在想想我感覺後背發涼,還真是如此,我一門心思隻想着收藏。”
“把這些東西放在地下室或者是在銀行租一個大型的保險櫃,總好過放在家裏,你說是不是?”
葉不凡看到其中的幾個物品都是不祥之物,但又不好說的太過直白,隻能這麽說。
榮昌盛也完全聽從葉不凡的意見,僅留下一把劍,将其他東西全都打包送進某銀行的保險櫃。
接下來便準備對别墅進行大刀闊斧的裝修。
榮家的風水之事解決之後,葉不凡帶着自己的小黑球,來到一家電機廠,準備切開這球好好研究一下裏面的東西。
穿着藍衣服的小哥見群主拿出這麽小的球準備切割,他樂了。
“哥呀,這玩意是啥呀,也沒法固定切不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