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大少看着手機裏流出來的這些照片心情複雜。
董佳豪問:“既然如此,咱們應該先去看一看柴少傷勢怎麽樣,再确定下一步的計劃,打了老大的臉就打了我們三家的臉,這口氣咱無論如何都得出了。”
“沒錯,不管怎麽說,我們都必須找出這個蒼蠅一般的人将他挫骨揚灰,讓他永遠的在春江消失。”
三個人并沒有着急商量對策,而是出現在醫院,隻不過三人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幾小時之後。
身爲民康制劑有限公司的總經理,柴少當然不可能在春江這樣的小地方收拾自己的胳膊。
他選擇了省醫,找來了最好的醫生,選擇國内能夠用上最爲先進的納米輔助材料。
也就是人造骨骼,雖然恢複如初已經不可能,但是這條手臂至少從外觀上來看沒有任何問題。
三兄弟見到躺在床上的柴少,臉還有些許紅腫半個身子都打着繃帶。
傅一航看到柴少傷的這麽重,他問:“老大怎麽樣,這邊的醫術要是不行咱們就出國或者去京城。”
柴少淡然的說:“不用了,你們幾個來的正好,我這胳膊基本上算是廢了,不僅如此我還賠償了超過千萬元的巨款,這個人叫做葉不凡,這是他的照片給我找到他。”
“不管用任何方式,我都要挑斷他的手筋和腳筋,讓他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懂嗎?”
汪向東咬牙切齒的說:“大哥,你放心,回去我們就集結人馬,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來。”
傅一航将葉不凡的資料交給自己小弟去查,半小時之後便将葉不凡的資料查得清清楚楚。
“這家夥是人民醫院副院長秦漢唐的女婿,幾年前從春江職業技術學院畢業,徐文秀根本不是他的妹妹,隻不過徐文秀的母親是保潔員,極有可能在秦家做阿姨,有些資料等到明天早晨才能夠核實。”
“夠了,我隻需要葉不凡跪在我面前,我要讓他千刀萬剮,徐文秀那個小賤人搞得我沒有女人,所以也把她帶來。”
天明之後三位大少回到春江。
葉不凡得到柴少在省醫就診的消息,這對他來說并不困難,柴少傷的那麽重卻不在市醫院,肯定去省醫了。
與此同時他還得到春江四少的另外三少在夜間秘會了柴少。
看着桌子上的豆漿,他有氣無力的嚼着油條,将這些信息重新分析和組合,然後還不忘叮囑徐文秀不要離開校園,特别注意陌生人。
蟥仔的工作量太大,黃真帶着自己的幾個兄弟出現在人民醫院附近,還派出兩個人守着徐文秀。
畢竟這件事因她而起,那柴少不會放過她。
讓葉不凡沒想到的是這三位少爺行動速度極快,他隻不過安排完這些工作,春江四少的老二傅一航,就出現在秦家大門口。
“葉先生,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在下傅一航江湖人稱春江四少之老二。”
“了解,傅家是省内快速消費食品的龍頭企業,算得上是富豪,不知道傅少爺來秦府有事兒?”
“有,有大事,葉先生,要是有空的話跟我走一趟吧。”
“行,走。”
葉不凡出門的時候随手關了門,一路被帶到一個廢舊的倉庫。
倉庫裏并沒有葉不凡想象的那麽熱鬧,沒有幾十個雷厲風行的保镖,隻有幾個看上去還比較帥氣的小夥子。
隻不過這長相也不是細皮嫩肉而是皮膚黝黑,虎口處還磨出了厚厚的繭子,證明這些人都真槍實刀的幹過。
傅一航省去了廢話,長話短說。
“你已經嚴重損害了我們春江四少的利益,今天我們必須做個了斷,柴少受傷對我們來說就是奇恥大辱,你的資料我看過,隻不過是寄人籬下的一條狗而已。”
“還有什麽臨終遺言可以一并說出來,比如說你那個漂亮的老婆我一定會好生的照顧,我聽說她沒生孩子,你放心我一定會讓她懷上。”
“對了,還有學校的那個徐文秀,你放心,柴少一定會好好伺候她。”
很多次面對這種嘲諷的葉不凡已經有一些麻木,吹牛皮的人最終都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傅少,你剛才的話倒是提醒我了,你要是有什麽臨終遺言我也可以把你帶到,說吧。”
傅一航沒有再說話,而是将場地交給眼前的幾個極品保镖。
眼前的幾個保镖摩拳擦掌,他們身姿矯健,穿着迷彩服、馬丁靴這可是标準的作戰裝備。
“如果把你們送去戰場一定可以爲國效力,不過你們卻把精力浪費在這個纨绔子弟身上讓我反感。”
這些受過嚴格訓練的保镖沒有跟葉不凡打嘴仗,對付葉不凡的是一雙馬丁靴。
面對着朝自己踢過來的馬丁靴,葉不凡擡起左手瞬間格擋,緊接着右手握拳砸向對方的股直肌。
當大腿内側的這塊肌肉受到劇烈的撞擊時,會引起整條腿抽筋。
并且會造成麻木和短暫劇烈的疼痛。
葉不凡以瞬間爆發的沖擊力,讓這位穿着馬丁靴的兄弟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然後整條右腿不由自主的迅速抽搐。
想站起來都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
剛剛打趴下一個人,葉不凡的屁股便被人踹了一腳,他踉踉跄跄地向前沖出數十步才算穩住身形。
面對再一次踢過來的腿,他抓住這隻右腳用力的踹向他的左腳,迷彩服男子版的一字馬瞬間成形。
隻不過他聽到屁股蛋子摔在水泥地面的聲音,某些關鍵零件可能碎了。
那哥們的臉色瞬間變成了王八綠,别提多難看。
餘下的幾個兄弟被葉不凡教訓的全都挂了彩,傅一航已經派出自己認爲最出色的幾個保镖,沒想到全都栽在葉不凡手中。
傅一航瘋狂的向回跑,沖進駕駛室一腳油門逃離現場。
他想到葉不凡剛才讓他留下臨終遺言,他還年輕沒有這樣的打算。
車子開出數百米之後他才冷不丁的向後坐看了看,他見到一張滿臉堆笑、天真無邪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