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翻臉的速度比翻書快多了,葉不凡此時可不敢再次離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總算穩定了老婆的心情。
“我和她隻算得上普通朋友,有時間再去看她就行,要不然你今天别去上班,我陪你逛個街。”
秦夢涵從他的眼神中看出壞主意,機警的說:“我不,你這個壞蛋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白天我發着高燒晚上你還折磨我。”
葉不凡用手捏着這軟軟的耳垂說道:“怎麽能夠說是‘折磨’呢,某個人昨晚上可跟我說了不少情話呢。”
聽到這個,秦夢涵鑽進被窩羞羞不再出來。
日上三竿的時候,秦夢涵還是出現在醫院,比平常稍微來的遲了一些。
走廊裏甯劍濤聲音冰冷的說:“秦醫生果然相當守時,将做了一半的手術交給你确實有些欠考慮,但你無故遲到這個月的評優獎金就沒有了。”
幾百塊錢對她來說可有可無,可是甯劍濤明顯是在惡心她,現在兩人已經是水火不容。
秦夢涵啧啧嘴,“無所謂,你是副主任你說了算,還有事兒嗎?
沒事我上班了。”
看她潇灑的模樣甯劍濤恨之入骨,更讓他氣憤的是李姣居然在急診科上班,也就是護士長并沒有按照他的要求辭退李姣。
于是幾分鍾後,護士長便出現在甯劍濤的辦公室。
“甯主任,你找我?”
“護士長,你把我的話當成了耳旁風嗎?
李姣犯了嚴重的過錯,你沒有按照我的要求辭退她,反倒把她安排去了急診科誰給你的權力?”
芬姐知道紙包不住火在同一家醫院早晚會露餡,她隻說:“甯主任,這是人事處的決定不是我的決定,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護士長而已。”
“好,很好,你們一個個全都跟我作對是吧?
我記着。”
從辦公室走出來芬姐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甯主任那眼神預示着他正在憋着大招,極有可能随時放出來。
李姣收到甯主任的短信,讓她中午去他的房間。
收到這條短信李姣整個人都不好了,她沒辦法忘記上次在房間上沙發上發生了什麽,想起葉不凡的話,她絕對不會再和甯醫生單獨見面。
把電話打給葉不凡希望聽聽他的意見。
坐在的辦公室葉不凡回答她,“這家夥現在是個瘋子見誰咬誰,不管他跟你說什麽都不要去見他,如果他來硬的你再給我打電話。”
魏辰銘昨晚上奮戰一夜,這個時間早就回家睡覺。
林香有些羞澀的說道:“老闆,你的女人緣還真是好的不得了,我這麽長時間沒有生過病,第一次住醫院有男人陪還被你老婆撞個正着,以爲我是插足她幸福生活的小三。”
“電話那頭也應該是一個小姑娘吧,聽這口氣看來對你十分依賴,你要小心,别回頭又讓你夫人給發現說人家小姑娘勾引你。”
這醋意滿滿的話葉不凡聽得出來,“秦夢涵發燒差不多40度,看到我一夜未歸竟然守着别的女人,她當然受不了,你就别胡思亂想身體不好就回去休息。”
林香卻堅定的說道:“我不,我是一個性格倔強的女人,認準的事情就不會認慫,你不是說将咱們的公司做成全世界最富有的公司嗎?
趁着我還年輕,我要多努力。”
沙發上的林香突然額頭直冒冷汗,用手緊緊的揪着自己的肚子。
葉不凡快步走過去扶着她,“怎麽了?
哪裏不舒服?”
“每個月總有幾天,人家的大姨媽叫親戚,我這是來索命的呀,疼死我了。”
葉不凡瞬間明白,她這青筋暴出直冒冷汗看來疼的是死去活來。
“這樣,你平躺下,我在你小腹上紮幾針可以幫你緩解疼痛,然後再給你開個方子。”
林香此時的疼痛感已經達到了極點,她一把抓住葉不凡的手一口咬下去,然後嘴唇發紫臉色蒼白,整個人都不停的抽搐。
葉不凡吓了一跳趕緊将她放倒在沙發上,露出圓圓的小腹快速的紮下幾針,幾分鍾後林香才含着眼淚睜開眼睛。
她痛苦的說:“你說我爲什麽投胎做了個女人?
男人多好呀。”
伸出纖細的手撫摸着葉不凡被自己咬傷的胳膊。
“對不起啊老闆,我不是故意的,在家的時候我都咬自己,有的時候我真想給自己打麻藥,然後睡上三天三夜醒過來的時候就好了。”
見她已好轉葉不凡便拔掉肚皮上的針,林香有些不好意思。
“老闆,你該不會趁着我熟睡的時候占了我便宜吧?”
“行了,都已經這樣了還有力氣跟我開玩笑,躺着别動我下去給你抓幾副藥,晚上回家熬着喝可以痊愈。”
痛經幾乎困擾着全世界三成左右的女人,而林香是三成裏面最痛的那半成,每個月都必須經曆一場生死搏鬥。
看着葉不凡離去的背影她任由眼淚滑落,若不是因爲這個男人讓自己失去母親,或許她會感激他所做的一切。
可是她不會,她會記着是葉不凡的出現才破壞了她原本安定祥和的生活。
找了好幾家中藥店才配齊了所有的了藥,回來的時候林香躺在沙發上睡着了,他從旁邊的櫃子裏拿出一條毛毯輕輕的給她蓋上。
這一躺下就是幾個小時,傍晚時分林香才醒來,醒來後她便聞到一股濃濃且刺鼻的中藥味兒。
“我的天哪,什麽味兒啊?”
“原本指望你回家自己熬,可是你一睡幾個小時,我順便幫你熬了呗,喝了藥之後回家休息,我買了幾隻長期持有的股票兩個禮拜之内不用賣出去,所以你可以不用來上班。”
看着這一碗黑色的猶如鶴頂紅一樣的液體,林香問:“這東西你不會放了馬糞吧?”
“大姐,你西遊記看多了吧?
抓緊時間喝,我還有事兒。”
林香捏着鼻子,咕咚咕咚喝下去這麽一大碗,然後從自己的舌尖到十二指腸,甚至都已經到達了小腸,全是賊苦的。
喝完之後她連着喝了兩瓶農夫山泉,看着這空瓶子說道:“不是說有點甜嗎?”
“哼哼,魚香肉絲裏沒魚,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