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凱悅大酒店離開的時候,葉不凡始終感覺背後有人跟蹤。
于是他開車故意降低速度,并且把電話打給阿飛,聽到葉不凡被人跟蹤阿飛很意外,誰他媽會沒事跟蹤一個上門女婿還窮的吊兒郎當。
接着阿飛開出他這一輛早就應該被淘汰的老爺車,冒着黑煙行駛在公路上,經過20分鍾的兜兜轉轉,終于尾随成功還真就發現有一輛出租車緊緊咬着葉不凡,從自己專業角度出發,這家夥極有可能是私人偵探或者是狗仔。
“長江長江,我是黃河,我确定你被人跟蹤了,隻不過你一直不停車我怎麽知道對方是誰呀?”
葉不凡将車停下然後進入一家茶館,後面的這輛出租車下來一男子。
阿飛此時來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終于捕捉到這人的臉,将這張臉交給蟥仔。
下車之後,葉不凡走進一個小包間獨要點了一壺茶,安安靜靜的就這麽坐着,除此之外什麽都沒做,蟥仔正在迅速的查找此人的資料,耍盡十八般武藝終于有了結果。
蟥仔将這個結果發給葉不凡的時候,他吓了一跳,因爲此人來自京城而且是一家私人偵探社的私人偵探。
也就是說葉不凡莫名其妙的被京城的私人偵探盯上,他最近一次去京城就是處理了洪悅卿的事情,毫無疑問他在現場留下了足夠多的證據。
安少雖然死于自殺,但他曾經進入過安少的家裏,以安家的實力找到他也并非不可能,看來他還是低估了安恒遠的決心。
于是他不準備回家打算在酒店住些日子,如果這些人找到了自己,極有可能找到秦家的每個人。
這是決不允許出現的事情,他想着下次做事情的時候必須加倍小心,不能再留下任何蛛絲馬迹。
蟥仔并不知道葉不凡在京城做了什麽,他入住酒店之後拒絕了蟥仔和阿飛的幫助,聲稱自己可以搞定。
在衛生間裏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這樣的情況牽一發而動全身即便自己幹掉這個人,恐怕也會牽連出更多的人。
他不知道這些私人偵探,是否已經掌握了他曾經出現在安樂别墅的證據,如果沒有那麽他大可不必緊張。
至少不會有實際的證據,證明他曾經對安樂出過手,他完全有這樣的自信。
第二天清晨的時候三胞胎姐妹中的二姐艾婉靜,外号九娘,出現在葉不凡下榻的酒店,她提着一個粉紅色的皮箱,上樓的時候剛好跟京城的那個孫偵探撞了個滿懷。
“哎呀!”
九娘哎喲一聲躺在地上,那孫偵探彎下腰将她扶起來,“不好意思啊,小姐,你沒事吧?”
“怎麽會沒事啊?
沒看到我摔倒在地上嗎,你這個男人走路難道不長眼睛的嗎?”
“不好意思,因爲我有急事所以走的有些着急。”
九娘不滿的說道:“你有急事就可以走的這麽着急嗎?
就可以閉着眼睛走嗎?
你咋不上天呢?”
孫偵探看眼前這小姐長得眉清目秀十分漂亮,再看看葉不凡早就已經離開,他心平氣和的說:“那好吧,你打算怎麽做?”
“算了,把我這東送帶進房間算是你賠償我了。”
孫偵探當然照做,然後他沒有再去追蹤葉不凡,根本不知道葉不凡去哪兒,可15分鍾之後警察來了他的房間。
“先生,請麻煩你出示一下身份證件并且随我走一趟。”
“怎麽了?
發生了什麽事?”
“有一位小姐打電話報警說你騷擾她,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他想拿出身份證證明身份時,發現身份證不翼而飛,然後就被帶到了派出所。
由于九娘堅稱他在搬箱的時候騷擾了自己,并且決定對他進行起訴。
孫偵探做夢都沒有想到會遇上這樣的事情,很明顯他中了别人下的套,但這種事情本身就說不清楚他隻能請求泥鳅幫忙。
第2天下午的時候,泥鳅來到了春江,阿飛見到了他。
于是葉不凡完全知道了泥鳅的身份,畢竟阿飛也算是狗仔隊的圈裏人,所以阿飛在葉不凡的授意之下打算見一見泥鳅。
泥鳅從派出所裏撈出自己的兄弟,并且取得了九娘的諒解,表明當初隻不過是一場小小的誤會。
阿飛與泥鳅在茶館見面,葉不凡就坐在隔壁。
泥鳅當然也對阿飛頗有耳聞,便說:“飛哥,不知道我兄弟到底犯了什麽事兒,你要這麽害他?”
“泥鳅,在沒有通知我的情況下你居然出現在我的地盤,你要知道在咱們這一行可是大忌,出現也行,說吧到底爲了什麽事?”
泥鳅冷聲的說:“飛哥,你也知道咱們幹這行的規矩,就是不可能透露任何消息。”
“那行,那我希望你立即從這滾蛋,并且永遠都不要回來,否則下場就不會這麽簡單。”
泥鳅在京城的勢力更大一些,手底下也有不少人當然不害怕這樣的威脅,所以他堅持自我,“飛哥,我在調查一件事關重要的大案,絕對不可能放手。”
嗖的一聲,一枚銀針從門簾外面直接射進來,釘在泥鳅的手背上。
泥鳅驚訝的看着手背上紮着一根長長的細針,阿飛冷聲的說:“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你,我也希望是最後一次看見你,不要有下一次這隻是一個小小的警告,如果你想留在這恐怕隻能夠留在萬青山公墓上。”
泥鳅感覺嗓子有一些幹澀,很明顯,這兒有一個絕頂高手虎視眈眈的盯着自己,如果他執迷不悟,等待自己的恐怕是萬丈深淵,甚至死的不明不白。
幹私人偵探他太了解有些事情根本說不得碰不得,更何況安家給的錢他已經收到了,這件事情就應該到此爲止。
“飛哥,我即刻帶着兄弟離開,今天這事打擾了,你放心我不會再來。”
“很好,留下我的電話号碼,下一次再來的時候我希望能去火車站接你。”
泥鳅坐在火車上的時候仍然情不自禁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背,他有些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