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笑了,有那麽好笑嗎?”
白晝佯裝生氣的冷了臉色,自己的心裏卻覺得異常羞憤。
都是男人,被看了也沒什麽值得大驚小怪的,可白晝覺得丢臉的是,自己幹了一件這麽蠢的事,結果被當着衆人的面說出來。
還是被他自己逼着說出來的。
簡直是自己被自己給蠢哭了。
雲步謠笑了好半晌,最後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之後才捂着肚子點了點頭:“好,我不笑了,不笑了,我也笑不動了。”
白晝狠狠瞪了一眼箫鸩,最後賭氣的别過頭去。
而箫鸩卻是對着雲步謠開口說到:“你失眠很嚴重,得改善一下。”
雲步謠在沙發上坐起身,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才不以爲意的說到:“老毛病了,可能是在劇組作息不規律鬧得。”
“而且我也不是沒試過其他辦法,也吃過助眠的藥,有時候白天困了強忍着不睡,結果到了晚上就異常的精神。”
說着,雲步謠不由勾唇笑了笑:“當明星的,哪有資格多休息,不過多謝你關心。”
“你不是會言靈術嗎?把自己催眠了不就得了。”司月寒突然輕聲開口。
“哧……”雲步謠一聽就忍不住笑出聲來:“你讓我拿着鏡子自己催眠自己嗎?你别說,我真的試過,但是不行,言靈術隻對别人有效。”
“而且失眠和催眠完全是兩回事,即便進入了催眠狀态,也不是睡眠狀态,其實還是沒睡。”
“你現在一天能睡幾個小時?”箫鸩看着雲步謠問到。
雲步謠想了想,撇嘴道:“三個小時?好的時候四五個小時也有,但比較少。最糟糕的時候可能一夜也未必睡得着。”
“不過有心法加身,我好像不睡覺也不太會感覺到困。”
雲步謠話音剛落,就看見箫鸩突然站起身,回了二樓套房的房間。
衆人目光狐疑的随着他的背影看了過去,不多時便又看到箫鸩折返回來,手裏多了一個牛皮材質的卷包。
大家心下了然,箫鸩是要給雲步謠治治這毛病。
“你要紮我啊?”雲步謠笑着道:“這能治好嗎?我聽大夫說,失眠很難治的。”
箫鸩将牛皮卷包在沙發前的玻璃茶幾上攤開,裏面是上百根細如發絲的銀針,比尋常針灸用的針似是還要細上一些。
“你先躺下吧。”箫鸩面無表情的開口。
語氣雖淡,但他此時的舉動分明就是在關心同伴。
雲步謠挑了挑眉,倒也聽話,乖乖的躺在了沙發上。
“把眼睛閉上,什麽都不要想。”箫鸩說着,已是走到沙發的一側,赤陽見狀連忙給他拿來一把椅子。
雲步謠緩緩閉上眼睛,其他人也都好奇的看過來,因爲大家都沒有親眼見過箫鸩爲人治病,所以心下都有些好奇。
箫鸩幾乎沒有多餘的動作和思考,直接從卷包之内拿起兩根針,動作果斷且熟練的紮在了雲步謠的穴位上。
“倒是第一次見你主動給别人治病。”白晝看着新鮮,不禁開口說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