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分鍾的馬步樁加六圈負重五公斤跑跳下來,雖然已經到達身體負荷,但兩人都堅持了下來。
“簡艾,我真該從今天開始重新認識你。”晨練結束後,林逸滿頭大汗的看着簡艾道。
簡艾莫名的眨了眨眼,想了想才明白林逸的意思。
薄唇一挑,晶瑩的汗水沾濕她白皙的臉蛋兒,在晨光下熠熠生輝。
“怎麽?是覺得我能把這麽辛苦的訓練堅持下來,很不可思議?”簡艾笑着問。
林逸毫不掩飾的點了點頭:“我這一個多小時下來,都覺得到極限了,我們一樣的強度,我是真的沒想到你可以做到。”
簡艾聞言,嘴角漫上一絲玩味兒的笑意:“你沒想到的事情還多着呢。”
話落,便轉身向女浴室走去:“我去沖個澡,你也去吧,一會兒武館有早飯!”
林逸看着簡艾腦後随着她步伐晃蕩的馬尾辮,一時竟晃的他有些炫目。
不得不說,這段時間,簡艾一直都在不斷的給他驚喜,在他心中的形象也随着這些驚喜而逐漸越來越立體。
而立體,就代表着比平面占得地方更多。
簡艾現在,正不知不覺間,慢慢的填滿林逸的心,讓他的目光無時無刻的落在她的身上,再也無法移動開。
上午九點剛過,炀桀正在後院練武場指導弟子們練功,武館突然來了兩個男人。
炀肖文将兩個人帶進後院,隻見那兩個男人每人手中都捧了一個白色的瓷壇子。
瓷壇子體積不小,上面用牛皮紙密封,不知道裏面裝的是什麽東西。
那兩個人将東西放下後,炀肖文便一臉笑容的道了謝,又将兩人送了出去。
回來後,炀肖文走到炀桀身邊,開口說到:“爸,蕭醫生讓人送來的。”
而他口中的蕭醫生,顯然就是箫鸩了。
炀桀聞言一愣,目光落在那兩方瓷壇上,不禁問到:“這是什麽?”
炀肖文将一張折疊整齊的紙遞給炀桀,待炀桀打開來看了一眼,便瞬間明白了。
這壇子裏裝的是箫鸩親自調配的藥膏,而這藥膏隻是給炀桀下藥的第一個療程。
藥膏乃是外敷的,那張紙上詳細寫明了使用方法和每日用量,兩壇子大概是半個月使用量,也就是箫鸩所說的第一個療程。
炀桀将那紙張小心收好,這才走到那兩個壇子前看了看,其他人也有些好奇的圍了上來。
簡艾剛才聽到了兩人的對話,眼下看着那兩壇子藥膏不禁心中苦笑,這箫鸩也不知道是哪裏找來的兩個人幫他送藥膏,這種事都不願自己來。
隻見炀桀微微附下身,将其中一個瓷壇上封着的牛皮紙解了開,一瞬間,一股十分難聞,且帶着些惡臭的刺鼻氣味彌漫開來,直接将周圍衆人給吞沒了。
“我去,這味兒也太沖了!”甯澤軒當即捂住口鼻往後退了數步。
其他人亦是本能的皺起眉頭。
炀桀回過神,趕忙将那牛皮紙又封了回去,氣味随之消散,幾秒鍾後便消失不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