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樹的眼睛瞬間就眯了起來,看來這個馬中秋還真是想死啊,這個坑他就這麽跳了下來。
“這家藥廠涉嫌生産不安全的産品,現在執行命令,将這家藥廠查封!”馬中秋對着裏面的楊樹陰陰一笑。
其他人都慌了,這裏要是查封了,那他們要去哪裏找工作去。
下意識地他們都看向了楊樹,雖然說這個老闆好像是撿來似的,但畢竟他是這裏的老闆,遇到這種事情時肯定是先找他。
楊樹不急不緩地站了起來,走過去問:“馬中秋,你就那麽想死嗎?”
“放肆!”馬中秋身後的幾個人大罵。
“竟然敢咒我們馬局/長,真是找死!”
馬中秋獰筆一聲,“小子,你既然那麽想死那我便成全你。我說過,隻要我馬中秋在雲泰一天,你就永遠也别想開藥廠。”
楊樹卻呵呵一笑,搖了搖在說:“你還真是高估你自己了,我楊樹想在哪開就在哪開。”
“封了!”馬中秋聞聽這話,馬上就對着後面那些人大喝一聲。
那些人二話沒說,馬上就要去貼封條。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就聽到後面一聲大喝。
“我看誰敢動景山湖藥廠!”
這個聲音中氣十足,隐隐有鐵血之味,馬中秋馬意識地便一停,回頭一看。
“你是……”馬中秋一看,這竟然是一個jun人。
這是一個看着大概有三十左右的男人,身材高大,而且非常健壯。
他的氣質中帶着一股凜冽,更有幾分穩重。如果看他的眼睛,那麽更能看到一股鐵血之味。
“楊老闆……”他看到楊樹之後馬上就把那張死人臉換成了笑臉,趕緊上前一把握住楊樹的手說:“楊老闆,我叫路成,上級這次派我來幫您處理這些小事。”
楊樹客氣地跟他握了握手,這才說:“謝謝……”
馬中秋有些懵,不過瞬間瞬間他就沒放在心上了。
“你們公司……”
“你是誰?”馬中秋剛說了幾個字,路成馬上就回頭看着他。
“我是雲泰藥jian局的局/長,怎麽着,有事?”馬中秋冷笑一聲,在雲泰這塊地界上他還怕什麽呀!
“當然有事!”路成看着他,不對,應該是盯着他。
“我問你,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是在阻止景山湖的開業嗎?”
馬中秋心中有些惱火,馬上就不客氣地說:“對,沒錯,他們景山湖不符合我們工業流程的質量,已經被我們藥jian局正式取締了。”
“你有什麽資格來定景山湖的質量?”路成輕蔑地說。
馬中秋勃然大怒,“我怎麽沒有?我是藥jian局的人,怎麽諒沒資格定景山湖的質量!”
“就是,這位jun管先生,人家馬局/長可是專門管這個的,怎麽成了沒資格的呢!”不知道什麽時候,道路那一邊突然間就停下了一輛車。
車子上走下來一個人,分明便是被楊樹給揍了一頓的唐安中。
“你又是誰?”路成很不屑地看着唐安中。
唐安中看着楊樹陰陰一笑,終于有是機會報仇了。
“我是唐家的唐安中……”唐安中略爲自傲地說。
“我管你哪裏中哪裏安得,給我滾一邊去!”路成也是個火爆性子,馬上就不客氣地對着唐安中怒吼了一聲。
“沒什麽,就是我看不慣這種無良藥商,所以向馬局/長舉了個報而已。”唐安中嘿嘿陰笑着,大概是他認爲自己勝券在握了,所以也就沒瞞着。
“原來是你!”楊樹這才開口,想來想去竟然是唐安中在後面搞鬼。
“對,就是我!”唐安中的眼睛就像是兩條毒蛇一樣着着楊樹,“我說過,那個仇我終究會報的。”
“給我封!”馬中秋有了唐安中撐腰,瞬間腰闆又直了許多,大吼一聲就要讓他們動手。
“慢着!”路成大吼一聲,輕蔑地說:“我說你們沒資格處理楊樹的景山湖。”
“沒資格?”唐安中和馬中秋放聲大笑,似乎是聽到了一個極其愚蠢幼稚的話。
“因爲……那是我們bu隊的研究ji地,你們根本就沒資格去作任何處理!”路成不屑地吐出了這麽一句話。
“哈哈……你們bu隊的……什麽?”兩人原本在那裏放聲大笑,但是說着說着突然間就臉色一變,驚駭地看着他們。
路成冷冷道:“這個理由夠不夠?如果不夠,那要不要我請我們集團jun司ling來跟你解釋一下?”
馬中秋手中的煙瞬間就落地,頭頂上大汗淋漓。
他不敢懷疑這裏有假,因爲沒有人會作死到去假冒這件事情。
“馬中秋是吧?這件事情我會向上級禀報,到時候該怎麽處理你,他們自然會有個結果,好自爲之吧!”路成震住了他們,頓時就開始清算了。
馬中秋一抹頭上的汗,趕緊就辯解說:“路将jun,這不關我的事,我也是公事公辦……”
路成根本就不聽他的話,轉而望向了唐安中。
“唐家竟然敢阻攔我們的研究ji地建設,唐安中,你回去好好跟你們家主禀報禀報,就說我們司ling向他問好。”
唐安中已經是失了顔色,他們唐家知道楊樹在這裏要建一個藥廠,并且還隐約知道盛家被滅好像也和楊樹也有關系,但是他卻根本就查不到楊樹竟然和bu隊有關系。
如果早知道這麽一層的話,那他肯定不敢跟楊樹叫闆。
不過僅僅隻是一個瞬間而已,唐安中馬上就冷靜了下來。
bu隊又怎麽樣?雖然bu隊很強大,但是自己背靠的可是蕭家這個超級大勢力。
蕭家有多恐怖,沒有人比唐家更清楚了。
他看着楊樹,緩緩說:“bu隊?研究ji地?這事我唐安中記下了!”
楊樹卻看着路成,微微一笑說:“意思是我們不夠人家唐家塞牙縫的?”
路成笑了笑,隻是看着特别滲人。
唐安中就那麽走了,就留下了馬中秋一個人。
馬中秋已經不知道該怎麽來處理眼前的事情了,他的滿身都是汗。
他抱上了唐家這條大褪,但是卻不曾想唐家這條大褪在人家眼裏根本就不算什麽。
他哭喪着臉對着楊樹說:“楊老闆,都是誤會,你那些事我馬上就幫您辦好……”
“你認爲還有必要嗎?”楊樹淡淡地問。
“此事特批,我們bu隊裏已經辦了下來。”路成适時地在旁邊插刀。
馬中秋瞬間就失了顔色,再也堅持不住,大汗涔涔而下,“楊老闆,這真不關我的事……是唐家,是他們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