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樹微微一笑說:“我去外面看看那兩個家夥,我看那兩個家夥好像有些來頭,可能事情不是那麽簡單。”
劉曉晴一怔,狐疑地看着楊樹說:“你這是什麽意思?”
楊樹淡淡說:“不論是你的洞天福地還是我的竟山湖,都風頭太勁,難免會引起一些小人的忌妒。這兩個人一看就不是專業做這個的,假如是我們做這個事情,最不濟也得往裏面添加個蟑螂才行。而這兩個家夥直接就說自己肚子疼,這不正常。”
柳依依哭笑不得,也不知道是該說他聰明呢還是什麽。
“那你自己小心點。”柳依依點了點頭,然後說。
楊樹一笑,然後就出去了。
出了洞天福地,楊樹沒走多遠就看到那兩個家夥的背影。
兩人都被他打傷了,走得都不怎麽快。
楊樹一路跟上去,直接就去了一處桌球室。
桌球室裏面人不少,都在那裏玩桌球,現在這個時候正是休閑的好時光,不少人都會來這裏消遣一下時間。
楊樹進去的時候就看到那兩個家夥直接就走到了一個桌球台那裏低着頭好像在說着什麽。
“廢物!”然後就看到一個中年人突然間就大怒,然後擡手就給了他們兩個耳光,“讓你們辦這種小事都辦不好,養你們有什麽用!”
兩個家夥先前看着很嚣張,但是在這個身材中等的中年人旁邊竟然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暴哥,也不是我們的問題,實在是沒想到殺出一個小子來,這小子好像是道上的。”高大的那個家夥還很委屈地在那那裏做解釋。
“馬上回去,我不論你們想什麽辦法,一定要讓他們洞天福地的名聲給臭掉,還有竟山也是!”中年人哼一聲,臉色不善地說。
“滾!”說完,中年人就回頭準備開球。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根桌球杆突然就出現在了桌上,然後砰的一聲就将那堆球全給打散。
“暴哥好雅興啊!還有心情在這裏打球呢!”楊樹拿着球杆,站在那裏看着暴哥。
暴哥看到楊樹後就是一怔,怎麽這個家夥會出現在這裏。
“暴哥,就是他!”那兩個家夥看到了楊樹後馬上就大叫了起來:“就是他在洞天福地阻了我們的好事,就是他!”
說着,兩人竟然撸着袖子都要過去,顯然是趁着自己這邊人多就要幹架了。
但是暴哥卻怒吼一聲:“住手!”
兩人被喝得一愣站在那裏不敢說話,不明白老大幹嗎要這麽喝止自己,頓時就愣在了那裏。
楊樹卻好像知道火哥會有這麽一個動作,一點也不驚訝,反倒是上前一杆将一個球打進了袋。
“人家都說你重新出現在了雲泰,真沒想到啊!”暴哥一臉晦暗不明地看着楊樹。
楊樹淡淡一笑,卻沒有作任何回應。
“我楊樹已經不是長刀了,隻是個生意人。我老實做生意,不希望别人在我眼皮子底下玩什麽陰謀陽謀的。暴哥明白吧?”
暴哥臉的上表情變幻了幾次,但終究是沒有說話。
“暴哥知道我的生意嗎?”楊樹再次将球杆豎起,然後一臉陰冷地看着暴哥。
暴哥看着楊樹如此陰冷的眼神,全身就是一震,長刀多厲害,前兩年在雲泰混的人都知道。
“我剛才聽暴哥說,好像是要讓我的竟山湖品牌給臭掉啊!”楊樹見他不說話,頓時就步步緊逼。
“小子,你是怎麽跟我們大哥說話的!”畢竟這裏沒幾個人認識楊樹,馬上就有一個小紅毛上前對着楊樹很嚣張地說。
“啪!”那個小紅毛剛上前一步,楊樹連看都沒看,一個巴掌扇過去,那個家夥臉上已經挨了一巴掌。
“我****……”小紅毛在暴哥手下這麽久以來,從來都隻有欺負别人的份,頓時就怒吼一聲,上前便要對着楊樹動刀子。
但是楊樹的速度比他快得多,手中的球杆一揮,然後直接就一杆打在這個家夥的手上。
當的一聲,手中那把小刀瞬間就掉落了下去。
那個家夥剛想彎腰下去撿,但是楊樹已經一步跨過去,然後一把就将刀子給拾了起來。
“馬的,還給我!”小紅毛還不知死活,對着楊樹喊了一聲,“不然老子會讓你知道下場是什麽!”
楊樹眼中冷光一閃,他不喜歡被别人威脅,不管是誰。
一個瞬間,他就走到了小紅毛的面前,然後淡淡地說:“下場是什麽?”
小紅毛以爲他怕了,獰笑着說:“老子會用刀子好好伺候你的菊花……”
“啪!”話說到這裏便戛然而止,然後就是一聲響聲。
“就憑你這根料!我呸!”楊樹手一動,手中的刀子已經揮出,然後就一把插在了他的手掌中。
小刀鋒利無比,這一下竟然就直接插過手掌。
“啊!”小紅毛一聲慘叫,鮮血就從那裏滴了下來。
但是楊樹顯然沒有就這樣放過小紅毛的打算,竟然直接再次用力将他另外一隻手一按,然後就看到小紅毛那隻手瞬間也就一把插入到了那把小刀裏。
一瞬間,一刀小刀就将他的兩個手全部都插在了一起。
這個時候,小紅毛已經痛得在那裏鬼叫個不停,顯然是痛到了極點。
實在是太兇殘了,那些小混/混看到後都是臉色一變,對着這個看着極其年輕的人家夥眼中竟然有了畏懼的神色。
暴哥的眼皮一跳,沒錯,長刀回來了,就是這個味道。不動手就好,一動手那就是狠的,從來都不玩虛的。
“暴哥,看來你調教得不夠好啊,我們說話,哪有他說話的地方!”楊樹将小紅毛緊緊給抓住,盡管他已經痛得全身都在打顫,但是楊樹卻一點都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
“我錯了……”小紅毛感覺到了一股從心底裏升起的恐懼,這個看着好像比自己還要年輕的家夥一定是個狠人,說不定還殺過人。
楊樹對他的話充耳不聞,犯了錯,那就是要接受懲罰。
他楊樹一向的準則都是那樣,既然想出風頭,那就要随出風頭的代價。
“樹哥……”暴哥開始開口,隻是聽着聲音有些沙啞。
樹哥?
衆人都是一愣,暴哥竟然會叫這麽一個半大小子哥?
“這事是我不對,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這回。”暴哥也是一臉無奈,他們雖然人數有幾個,但是他知道絕對不是楊樹的對手。
這是一頭虎,就算你現在赢了,隻要他沒死,那他過陣子生龍活虎的時候馬上又能咬你一口,所以最明智的辦法就是不要跟他作對,老實地放放假幹嘛就幹嘛,不然就是無休止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