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叔,是這樣的,我呢想的房子面前建一個水池,也不用很寬,你能保證每次上百斤斤魚在那裏遊動就行了。”
楊四福是個五十左右的老頭子,也正是郭霞的公公,聽到話後就磕了磕煙鬥說:“你用來放魚?”
楊樹點了點頭,齊玉确定要從他這裏買魚,總不能每次來的時候再臨時去抓魚吧,所以他準備在自己門前建一個小池子,然後直接就從溪裏接水到池子裏。
比如說明天齊玉派人過來裝魚,那麽最遲今天晚上得将魚給抓到這裏來。
楊四福點點頭,然後說:“那行吧,我幫你建個池子。”
楊樹嘿嘿一笑,然後說:“多少錢啊?”
“現在泥水匠一天一百塊錢。”楊四福笑着望着他,“你自己去買料什麽的。”
楊樹想了想說:“那行吧,料我也不去買了,你自己看着辦。我拿八百給你,三天内幫我建好。”
建這一個池子根本就用不着三天時間,楊四福一算點頭說:“那行,那你就不用管了。”
楊樹趕緊從身上掏了四百塊錢給楊四福,“四福叔,這四百當是買料的錢,完工後我再給你四百。”
楊四福點點頭,然後便張羅着建池子的事情去了。
兩天時間一晃而過,楊樹每天忙活着要看着翻田種菜那邊,那邊也已經開始種菜了。田小娥郭霞他們在那裏幫忙種菜。
而楊四福的池子也建得有模有樣了,齊玉昨天親自給他打了一個電話,說他們拿了一條魚在店裏試吃,結果造成了大的轟動。
昨天他們推出了限量版的山鲶魚,一份一千九百八,結果叫訂的人絡繹不絕。最終他們隻敢賣出去五份,因爲實在是沒幾條,不敢多賣。
但這是這樣一來引得客戶不滿,有些人甚至找齊玉就是爲了一嘗此魚。
齊玉已經下了命令,必須得讓楊樹快點弄個百八十斤給他們解下急。楊樹保證隻要是第一時間抓了魚,肯定叫他們過來裝魚。
不過其他地方種的菜也成熟了,楊樹又讓人去摘了,總共賣了五萬。而收了這一茬後楊樹也沒有心思再在其他的地方種菜了,轉而将所有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自己承包的那塊地方去。
天氣火熱無比,楊樹實在是睡不着,這也難怪,雖然說是在農村,但是這天也的确熱。
楊樹熱得睡不着,他倒是想去肖芸慧家蹭空調,可是肖芸慧哪裏肯,安全起見他就隻能在家裏睡了。
不過一想到肖芸慧他就睡不着了,更難受得緊,睡了許久都沒睡着幹脆就起來了,直接拿了條毛巾穿着個大庫衩就往江邊走去。
找個淺點的地方玩下水應該會好很多。
不過正當他走到江邊的時候卻突然間聽到了一個啜泣的聲音,他一愣,循着聲音望了過去,頓時就看到一個曼妙的身材在一棵柳樹下抹眼淚。
這……不是李文雪嗎?這大半夜的在這裏哭是怎麽個意思?
李文雪的長相那就不用說了,也是數一數二的,更重要的是李文雪還挺年輕的,也不過二十五六,楊樹這一看竟然看出些感覺來了。
“文雪嫂子,你這是幹什麽呢?楊樹走了出去,對着正哭的李文雪說。
李文雪一聽有人說話,趕緊就一抹眼淚,然後望了過去。見到楊樹後,李文雪松了口氣,但是一看他穿着一條大庫衩和一件馬甲就有些異樣的目光了。
重點是楊樹的下面還支起了帳篷,看着還不小啊。
“是你啊,我……我這睡不着,所以出來走走……”李文雪正了正臉色,眼睛卻不住往楊樹那裏瞧。
楊樹呵呵一笑,然後問:“怎麽,跟楊勝利鬧矛盾了?今天也沒見他回來呀,你一個人回來的?”
李文雪一說起這個就火大,“這個老沒良心的,被我發現在城裏找*姐,結果竟然敢動手打我。”
楊樹一聽就笑了,合着就是這麽回事啊。這兩口子也真是奇怪哈,都不停給對方戴帽子呢,還得裝出一副恩愛的樣子。
“他不老實,也不能怪我……小樹……我漂亮不?”李文雪的目光變得熾熱了起來,直接就走到了楊樹的身邊,雙手不老實地往他身上莫去。
楊樹本來就是因爲想肖芸慧想得睡不着覺,被年輕漂亮的李文雪這麽一撩撥怎麽能忍得住,頓時就笑道:“文雪嫂子,你可别亂動,等下要是我亂來咱們可就……”
“亂來?那就來試試!”哪知道李文雪不單沒有停下來,反倒是更不停往下*去。
直到那裏,李文雪突然間就愣住了。
這……好大!
楊樹被李文雪握住,哪裏還忍得住,*地将她推到了柳樹上靠着,反正楊勝利也沒少陰自己,這次當是給他教訓了。
将李文雪推到了柳樹上。
李文雪整個人都融化了,喘着粗氣。
楊樹正要進行下一步動作時,突然間就發現自己來的那個方向有把手電在不斷晃着,竟然好像要往這邊來。
這麽晚了竟然還有人過路,這不是跟自己過不去嗎!
楊樹想死的心都有了,趕緊将李文雪給放下,然後低聲說:“有人來了!”
李文雪正在情深處,聽到這句話打了個激靈也醒了過來,頓時就看到了那一閃一閃的手電光。
沒辦法,隻好忍着說:“我回家去,反正家裏就公公婆婆兩個人在家。你要是想了就直接來我家!”
說着,李文雪便匆匆走了。
楊樹苦笑一聲,點頭往回走。
剛走近沒多久楊樹就發現這人竟然不是别人,就是肖芸慧。
“芸慧……”楊樹在人前叫嫂子,但在他們單獨的時候卻不喊,直接就叫名字。
肖芸慧看到楊樹後松了一口氣,但依舊有些緊張,“你又去遊泳了?大晚上的要是出個事怎麽好,跟我回去!”
說都會肖芸慧顧不得避嫌,拉着楊樹的手就往回走。
楊樹突然間便是一陣感動,他長這麽大,除了小時候父母給他一些溫暖的記憶之外,也就是爺爺和肖芸慧才會這麽關心自己了。
“芸慧,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不過,楊樹還是好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