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深知秦風與譚軒兩人的強大,連凝聚出神靈之身的金羅元最後都死在了他們的手中。
他們要是上去,估計死得更快。
因此在不甘了一會兒後,都不敢逗留,快速離去。
“關于最完美的神池葬禮,你了解多少?”秦風問道。
“我所知道的就是我說做的。”譚軒搖了搖頭,道:“若有有可能,我未必會選擇高級神池葬禮。”
聞言,秦風遺憾的歎了口氣,也對,如果說神池中誰最有資格引發最完美的神池葬禮,估計隻有譚軒一個人了。
但是他并沒有引發出來,可見他也毫無辦法。
“我跟人魚族與神蛟族的幾人先一步進入了這裏……”秦風将自己的經曆告訴了譚軒。
後者似乎早已知曉,淡淡一笑:“你若是在這裏,那麽必定是先我們一步。”
“不過那手牌或許還别有用處。”
秦風點頭,道:“但是他們三人并無異樣,應該連他們自己也不知道手牌的具體用處。”
“若是想要引發最完美的神池葬禮,或許還跟人魚族的那個小公主有關。”譚軒分析道:“天庭遺址降臨這裏,而她剛好覺醒血脈中的祖訓,我想這應該不是巧合,她的身上,應該還有這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的秘密。”
秦風沉思了一會兒,問道:“老黑與小白對這裏有什麽看法?”
“它們應該還有些秘密。”譚軒沉吟道:“如果我所料沒錯的話,它們應該是想在這裏找出它們的真正來曆?”
“真正來曆?”秦風一愣,而後釋然,大黑狗與小白貓來曆本來就很神秘,知曉很多,連守墓人的事情都知道。
鬼知道它們究竟活了多麽悠久的歲月,這段歲月,絕對比一般的神靈還有久遠。
而它們究竟是怎麽承受歲月的洗禮而不顯老态,這一點,估計它們自己都不知道。
或許他們真的跟天庭有關。
秦風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道:“我簡單寒聖了,他比我們所有人都先一步來到這裏。”
聞言,譚軒眸子一怔:“他來這裏幹什麽?”
“不知道。”秦風搖頭,道:“是他破開神池封印進入這裏,我才能先你們一步,但是進入這裏後,我并沒有發現他的蹤迹。”
“難道他爲了最完美的神池葬禮,想要沖擊神境?”譚軒問道。
“不知道,不過很有可能。”秦風點頭。
寒聖已經極盡強大,至于是否成爲神靈,沒人知道,至少衆所周知,他還沒有成爲神靈,應該跟衛天女一個級别的存在。
他想要利用完美的神池葬禮沖擊神境也不是滅有可能。
看着秦風,譚軒猶豫了一會兒,輕聲道:“暗之國度的人也來了。”
秦風五指一握,然後淡淡的道:“這種機緣,任何一個古老國度都不會放棄。”
“她也來了。”譚軒看了眼秦風,繼續道:“我們也布了一個大局,要将進入這裏的所有古老國度之人全部殺光,這是祖上延續至今的血海深仇,沒人會将情面,這一戰一旦開啓,必有一方要全軍覆滅。”
“需要我出手嗎?”
秦風看着譚軒:“你想救她?”
“如果你想的話。”
秦風沉默了一會兒,道:“我會親手殺了她。”
“所以你還是害怕她死在我們的人手中。”譚軒盯着秦風,歎了口氣,道:“秦風,你我之間,不需要隐瞞什麽,隻要你一句話,到時候我會想辦法保下她?”wavv
“不用了,她既然選擇來這裏,那麽這也算是老天給我一個跟她了結的機會,到時候我會出手。”
“你知道她爲什麽會來這裏,你若真要殺她,她估計就要真的死在這裏了。”譚軒歎了口氣,猶豫了一會兒,輕聲問道:“秦風,天關大劫中,你究竟看到了什麽?”
“看到了什麽……”秦風自嘲一笑:“不過是封印的記憶被解封了。”
“那段記憶……是她跟寒聖……害死了我母親,三個舅舅以及所有的護衛隊之人,光之國度,還能真心爲我好的人,都在當年死在了這對兄妹手中。”
譚軒聞言,深深一歎,他拍了拍輕的肩膀,沉吟了一會兒,問道:“接下來你有什麽打算?”
“去找艾馬薩三人吧!”秦風道:“既然這個局最後極有可能會有神靈加入進來,我們也要想辦法提升實力了。”
譚軒微微點頭,道:“神池葬禮對我應該沒什麽用了,我還有些事情要跟他們商量,到時候我們在帝墓見。”
“好。”秦風點頭。
譚軒再度拍了拍秦風的肩膀,笑着點頭,隻是在轉過身後,那眼神之中,帶着深深的複雜與低沉。
分開後,他找到了荊無一與唐缺,又遇到了秦一世,秦戰天,慕蒼沉幾支隊伍。
“保護寒汐兒,決不能讓秦風殺了她。”見面後,這是譚軒說的第一句話。
“什麽意思?”秦一世皺了皺眉。
荊無一盯着他,問道:“你見過秦風了?”
“不錯。”譚軒點頭,歎道:“他變了,若是真的讓他殺了寒汐兒,恐怕他就回不了頭了。”
“他現在究竟怎麽樣了?”秦吾元問道。
譚軒搖頭,道:“雖然跟以前沒什麽變化,但是他……少了很多人類特有的情緒,他不允許任何人對寒汐兒動手,他想自己親自動手。”
“親自報仇嗎?”荊無一冷笑一聲:“幫寒汐兒擋下了所有危險,卻要親自殺她,這個混蛋到底怎麽了?”
“那段記憶中,他究竟看到了什麽,承受了怎樣的痛苦,隻有他自己知道,但是若真的讓他殺了寒汐兒,我擔心他會徹底的堕入殺道,回不了頭了。”譚軒說道。
秦戰天點頭:“若不是親眼見到,我也不敢相信,秦風這家夥會殺了藍嚴與藍途。”
當日天關大戰,秦風的嗜血殺戮,即便是他們這些同伴都感到不可思議,他當時根本不像爲了報仇而殺人,而是單純的爲了發洩而殺人。
而一旦有這種舉動的人,他的心理說難聽點就有些變态扭曲了,這是不正常的現象。
若不是不加以遏制,可能真的如譚軒所說,堕入殺道了。
秦一世沉思良久,最終還是無奈的歎了口氣,道:“這件事隻有我們這些人知道,不能散播出去,到時候若是有可能,盡量救下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