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一笑神色複雜又虛弱地看着徒南柳,“因此,隻要我想對元仙下手,蠱蟲的執念便會讓我感受天打雷劈一樣的痛苦。
另外,由于一蓮托生的關系,若我想對人施暴,可禦風反對的話,就會如同烈火灼燒一樣。
方才,我備受兩種苦楚,隻能證明,禦風反對我對你下手的同時,你還是元仙。”
“雖然拿一千個元仙淬煉蠱蟲這種事足夠你永生永世挫骨揚灰,但此刻我還是覺得…幹得漂亮。”
徒南柳賊兮兮地笑了起來,手裏的金钗稍稍用力,燕一笑吹彈可破的皮膚便破了幾分,血珠子慢慢溢出,驚了東皇禦風。
“我命令你住手!”
“老子命令你閉嘴我操你大爺的死變态!”
徒南柳氣勢更足,“說!我家相公呢!”
“他…”
東皇禦風暴怒,正要開口,默不作聲的沙開蘇華突然拉住了她的手,“娘親!”
“他不在這裏。”
燕一笑可不想激怒這頭動不動就喜歡魚死網破的家夥,将燕莫羅沉河的事壓了下來。
“走!帶我離開這裏,不然,一屍兩命!”
徒南柳再稍稍用力,燕一笑的前襟已經被鮮血染紅。
“徒南柳,這個詞應該不是這麽用的吧?”
“你他媽的管老子怎麽用!走!”
徒南柳架着燕一笑,一步一步退出了洞穴,沙開蘇華和東皇禦風跟了出來,沙開蘇華的身邊,嗡嗡地圍繞着一些奇怪的蟲子,長的像蜜蜂,卻是飛蛾的翅膀,頭上有角。
“老子警告你們,再敢跟過來,老子捅死你們!滾回去!”
徒南柳拽着燕一笑,手裏的勁頭又多了幾分,燕一笑沖着她們揮了揮手,沙開蘇華拽着東皇禦風,不甘心地回到了瀑布後面的洞穴裏。
一路上,燕一笑也沒有什麽心眼一樣,一聲不吭地帶着徒南柳離開了這個地方,來到了茅屋旁邊的河邊。
“剛才,禦風把燕莫羅敲暈丢進去了。”
燕一笑淡淡地說着,看着徒南柳的臉上瞬息萬變,自己也恢複了體力,悄悄擡手,想一掌将她推進去。
既然得不到,那就毀滅吧。
然而,令燕一笑沒想到的是,徒南柳叉着腰,看了半天水面,嘿嘿地笑了,“扯他媽的蛋蛋,我相公早就不在這裏了!”
“什麽!?”
燕一笑愣住了,這是怎麽判斷出來的?正常人不應該大吼大叫我要殺了你嗎?
何況手裏還有那麽尖銳的一枚金钗。
嗯?金钗呢?
徒南柳不知何時手起钗落,金钗穩穩當當地紮在了燕一笑的兇膛裏,奈何金钗并不長,他内裏似乎穿着護甲,根本沒有用處。
“勸你别白費力氣,不然我此刻就可以殺了你。”
燕一笑看着一臉郁悶的徒南柳忍俊不禁。
“钗斷了,你得賠我。”
徒南柳不滿,伸手就扯開了燕一笑的衣領,尋找那斷了的钗尾。
“喂…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貼的太近了啊!蠱蟲要發作了!
燕一笑有些慌張,他被徒南柳撲倒在地,靜靜地看着她認真找東西的側臉,突然有些癡迷。
這妮子是真好看…
“額啊…你!”
鑽心的疼痛席卷而來,燕一笑痛苦地錘着地面,無力推開這個放肆地坐在自己身上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