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能說彼此彼此呢,我可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徒南柳叉叉腰,看着燕莫羅,歪了歪腦袋:“诶你說,你個一夜七次郎,怎麽光播種不長莊稼呢?”
“你在說什麽虎狼之詞…”
燕莫羅隻覺得耳朵砰的一下冒煙了,再遲鈍也該聽出這個意思了,大庭廣衆的,特别羞恥。
“我…我…我都播種了…爲什麽不長莊稼…别問我…我…羅羅今年三歲!還是個寶寶什麽都不知道哦!糖葫蘆給羅羅!”
燕莫羅裝傻充愣地搶了徒南柳的糖葫蘆就跑,羞的全身都在發燙冒煙。
“裝給誰看呢裝…誰家三歲奶娃娃那麽能幹的…”
徒南柳翻了翻白眼,坐在台階上等須古。
空桃領着須古老先生和諸倉,來給含朝請脈,在聽到胎氣平穩,一切無誤之後,徒南柳和燕莫羅就放心地離開了。
出宮門之時,于奇正看到了一輛馬車。
“爺,皇上和許側妃回來了。”
“今夜,你将本王的休書,送到珈岚公主手裏,讓她帶給雙境。”
“是,爺。”
徒南柳靜靜看着燕莫羅,握住了他的手,輕輕地問道:“這樣好嗎?”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燕雙境和許馥回到了裏宮,玩兒了一天,兩個人都累了。
許馥伸了伸懶腰,卻感覺右手酸痛,自覺不妙,“不好,我得去找須古老先生拿點藥,我手又疼了。”
雖然右胳膊的傷都好了,但有時候還是會隐隐作痛,都需要須古老先生的藥止疼。
“朕有藥。”
燕雙境從禦書房後面的櫃子裏取下一盒藥膏,對着許馥招了招手:“來,坐朕身邊,朕給你上藥。”
“可是我這個胳膊,隻有須古老先生的藥才行啊。”
許馥疑惑,卻也還是乖乖地坐在了燕雙境身邊,撸起袖子,露出她布滿了傷痕的右臂。
十分猙獰。
“朕這個藥,就是須古老先生的,就怕你随時會痛,朕早早就求來了。”
燕雙境輕輕地給許馥上藥,塗幾下就吹一吹,冰冰涼涼的,許馥果真感覺疼痛減輕了不少。
“多謝皇上。”
“害,你我之間謝什麽。”
燕雙境捏着許馥的手腕,仔細看着她的手,鬼使神差地伸手和她十指緊扣,那一刻,隻感覺身體裏電閃雷鳴的,撞擊的十分劇烈。
“皇上…”
“啊…對不起,朕有點…情不自禁…”
許馥沒有抽離手,反而掐的更緊了,“皇上,我也有點情不自禁怎麽辦?”
“什麽?”
許馥一不做二不休,起身就坐在了燕雙境的大腿上,摟着他的脖子,直接口勿住了他。
“诶…”
燕雙境來不及反應,便被堵住了嘴,另一隻手本能地将搖搖欲墜的許馥緊緊地摟在了懷裏。
“馥兒…我想要你…”
“皇上,我老早就想了。”
禦書房門口,華嬁端着一碗參湯,紅着眼睛站着。
她才聽說燕雙境在禦書房,就連忙準備好了參湯趕過來。
沒想到…他和自己翻雲覆雨之後就甩手走人,繼續和許馥風花雪月。
難怪自己在床上醒來後根本不見他人影,原來在這兒…
腰好沒地兒使勁是怎的?
華嬁含淚放下參湯,淡然離去。
失魂落魄的華嬁茫無目的地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