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宇聲音故意提高了些,希望燕莫羅在屋裏也能聽到。
燕重樓在屋頂喝了一夜的酒,吹了一夜的風,此刻有些乏力,腳跟沒站穩,居然滑了下來。
“重樓!”
“影公子!”
高天宇連忙接住了摔下來的燕重樓,對韓納兒說到:“納兒,去燒壺水來,重樓身上很燙!”
“好!”
“我…沒事兒…你剛說啥?魏小姐出府了?她敢?”
燕重樓扶着額頭,一手架在高天宇肩讓,搖搖晃晃的。
“是寒爺和錢側妃強行帶她出去的,似乎,是爲了讓她疏散心結。”
高天宇知道最近寒洛城有來就是去竹園,現在看來,哪裏是去看他姐姐的,分明就是專程來找魏更好的。
“高護院,奴婢燒了水,還收拾了影公子的床,還是快把他扶進去吧,方才碰見總管,奴婢已經求他去請大夫了。”
韓納兒也幫忙扶着燕重樓,和高天宇一起,将他送回房去。
“做的好。”
燕重樓躺在床上,費力地掏出了耳朵裏的棉花,腦瓜子嗡嗡的,努力分辨了一下隔壁的聲音,“王爺王妃昨晚拜堂了,别去打擾他們,你方才聲音那麽大,隔壁一點動靜都沒有,想來王爺是默許了。”
“行了重樓,你還是休息吧,你看你燙的,累了這麽些年,難得休息一下,王爺那邊,我替你守着吧。”
高天宇見韓納兒端着水盆進來了,便捏了捏她的肩膀,“重樓麻煩你照顧一下,我去守王爺。”
“好,高護院…你自己注意安全…”
高天宇捏過的地方滾燙,韓納兒羞紅了臉,搭着被他捏過的肩膀,嬌滴滴地笑着。
“你喜歡他啊…”
燕重樓懶懶地趴在床上抱着枕頭,虛弱地笑了,“喜歡就說,咱們爺一定會同意的。”
“影公子你說什麽呢!趕緊躺好,都病了還這麽多話!快睡一會兒罷!”
韓納兒被戳中了心事,慌忙擰了一方錦帕丢在了燕重樓臉上,躲到了門邊去。
“哎呀…好冰好冰…嘶…”
燕重樓龇牙咧嘴的叫聲同樣傳到了隔壁,燕莫羅的寝室裏。
徒南柳抱着被子縮在被窩裏搖頭晃腦着,燕莫羅一手揉着她最喜歡的肚兜,放在唇邊,貪婪地嗅着那股奶香。
“還聞…跟變态一樣…噫…”
徒南柳紅了臉,凸顯着她脖子肩膀上那些暫時消不下去的紅印子。
“聞不夠,受不了,太香了,把持不住。”
燕莫羅将身貼上,被徒南柳瞪着眼睛拒絕了:“停!打住!夠了!都七次了你還想,要死啊…”
“七十次都不夠。”
“别别别…好歹讓老子歇歇…”
徒南柳翻了翻白眼,嘟囔道:“诶,相公你說,魏更好…”
聽到魏更好,燕莫羅真是瞬間沒了任何興緻,眉心一擰,漠然開口:“不管她,她若能把心思放到别的地方去,就随她去吧。
隻是錢誠那麽小,未必能勾的住她,再者,錢誠什麽性子,你也知道的,可能玩兩天就膩了。”
“噫…這話真絕情,你不希望她好嗎?”
徒南柳爬了起來,搶過肚兜就要穿上,“不管怎樣,都該出去了。”
“出去?去哪裏?去哪兒都不如去你身體裏。”
燕莫羅一把奪過肚兜,再次将徒南柳塞進了被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