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就找到呗,想怎樣?”
徒南柳不滿地掙紮着跳了下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問道,“诶,我剛才碰見個小屁孩子,比你小點,長的漂漂亮亮的…他…”
還未将他眼下的花紋說出口,徒南柳被燕莫羅一把推的貼上了牆,接着就是一頓電閃雷鳴一樣的狂口勿。
“不想怎樣…單純的,想圓房罷了。”
燕莫羅沙啞低沉的聲音在徒南柳耳邊響起,徒南柳瞬間腿軟了,雙手猛地扯住燕莫羅的側襟,上下牙發顫,“别别别,相公你冷靜點,這不是在府裏…我…我也沒有準備好…”
“一定要回府嗎?”
“這…這…半路上的…這…”
徒南柳耳邊的灼熱讓她差點壓不住自己殘存的理智,緊緊閉着眼睛,一字一頓的說:“萬一…有人偷窺…或者…其他的…反正不好…回府…給我時間準備一下…”
“好。”
燕莫羅淡淡回答,輕松将徒南柳橫抱在懷裏,“抓緊了。”
“嗯…”
徒南柳隻聽得耳邊的風刮的生疼,燕莫羅的心跳很快,很劇烈,讓她緊張的不停地吞咽着,反複咬着下嘴唇,松開又咬住。
她不知道她這個不經意的動作,讓燕莫羅隻想原地爆炸。
“到了。”
燕莫羅将徒南柳往床上一丢,拉了一把床邊的垂繩,隻聽得砰砰幾聲,寝室的門和窗齊齊關上,嚴嚴實實的。
“喲,這麽快就回來了?沒想到早年設計的機關能用在這件事上,不錯不錯。”
燕重樓在隔壁,還沒完全收拾好,就聽到熟悉的機關聲啓動,便繼續收拾屋子。
“左右這個機關能阻隔聲音,我應該不需要塞耳朵吧?”
燕重樓思考了一會兒,哼着小曲,鋪好了床。
“你…你這麽快的嗎?”
徒南柳緊張的不行,抓緊了被子,縮在了床角。
“我輕功好,自然回來的快。但是,我保證,這個方面,我一點兒都不快。”
燕莫羅欺身上壓,熟練地勾去了徒南柳的衣帶,“相信我嗎?”
“信。”
徒南柳毫不猶豫,“我在那邊…其實也沒有…我…我…”
“相信我,就放松點,該輕的時候,我會輕些的。”
“還有不輕的時候嗎?”
徒南柳徹底傻眼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你感受一下就知道了。”
刺耳的慘叫聲傳來,正站在窗口喝水的燕重樓,一口将水噴出了窗外。
“天爺啊…機關都擋不住嗎…”
燕重樓欲哭無淚,手忙腳亂地翻出了棉花來,将耳朵塞了個結結實實。
“爺…悠着點啊…”
燕重樓幽怨地看了眼連窗戶都在抖動的燕莫羅寝室,便飛向前院的屋頂,抱着一壇子酒,悶悶地喝着,直到天亮。
“嗯?這不是寒爺嗎?又來了啊。”
寒洛城跟着奇怪的小曲兒,提着錦盒,光明正大地敲開了瑞王府的大門,直徑去了竹園。
“寒爺。”
栾郁好奇地打量着寒洛城,“寒爺最近怎麽這麽空閑?三天兩頭就來咱們竹園?”
“得空,得空呗!”
寒洛城嬉皮笑臉的,拍了拍栾郁的肩膀,小聲說到:“老規矩,别讓别人進來哦。”
“是,奴才明白。”
寒洛城每次來都提着錦盒,卻無人知道裏面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