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兒,你的胳膊如何?還疼嗎?這麽快下床走動,真的可以嗎?須古老先生呢?”
徒南柳一連串的問話打斷了方才别扭的氣氛。
“須古老先生去熬藥了,說馥兒已經可以下床活動活動,朕便常來看看。”
燕雙境輕聲開口,許馥倒是一臉的不耐煩,“哎呀,王妃姐姐,妾什麽時候可以回王府呀!這裏住的實在是不習慣,妾好想更好姐姐啊!”
聽到許馥想回府,燕雙境眼神黯淡了幾分。
“宮裏…不好嗎?”
“宮裏什麽都好,就是沒有家的味道。”
許馥沒有披着玫紅色的披帛,右手包紮得結結實實的,小臉蒼白,嘟着嘴發牢騷。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其他人也就罷了,燕莫羅和燕奕軒的氣氛是真的太尴尬了,二人大眼瞪小眼的,燕莫羅就差沒有現場爆發直接拔刀了。
和他相處久了之後,徒南柳非常了解,這貨的袖子裏,藏着一支一米多的銀絲軟刀。
“馥兒乖,你在這裏好好養傷,小皇帝照顧好馥兒,你們兩個,來來來,都給我過來。”
徒南柳隻能拖着二人的手,來到了禦花園的一個涼亭裏,正巧壹珈和銀羽抱着一堆東西路過,也被徒南柳抓了進來。
“幹嘛呀柳兒,我這正好得了時新花樣,要拿去内務院做呢。”
壹珈看到了燕奕軒,撇撇嘴,是真不想面對。
“你這時新花樣,可是要用在新娘子身上的?”
徒南柳小心地捏起面兒上的那張花樣,搖了搖,“我是想,既然都是自己人,就該把話說明了,媽…太後說了,你們應該一緻對外!”
徒南柳仿佛能聽到空氣凝固的聲音,涼亭的上方,飛過幾隻鳥兒,叽叽喳喳一叫,這個夏日眼見着就要過去了。
“莫羅就别裝了吧,反正大家都知道。”
燕奕軒打破了靜谧,扶了扶額,“本王八歲起,就跟着皇兄記錄你們的點點滴滴,當時他就說過,不論誰做了皇位,本王都得攝政。
這麽些年來,本王學的一切,就是照顧你們,輔助你們,雖是如此,可雙境還是落水了,莫羅更是傷了頭,壹珈…就沒嫁出去過…”
提到這個皇長公主,燕奕軒頭疼地捏了捏鼻梁。
“本公主嫁不嫁的你愁啥!”
壹珈不滿,她可是有着三千美男,兩處宮殿的公主,有必要嫁嗎?誰有資格娶呢?
真是的。
“不愁不愁,隻要我們的如花開心就好。”
燕奕軒無奈托腮,淺淺地笑了。
“我說了多少次了不許那樣叫我!燕奕軒!兵符在柳兒手裏,你信不信我們現在就能起兵殺了你!”
壹珈拍案而起,怒發沖冠,如花是她一生的恥辱,是她的逆鱗。
觸之必死!
“是是是,殺我一個燕奕軒,你們還得請兵符,舉兵而來,真是辛苦你們了。”
燕奕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清風拂面吹楊柳,他的素簪緩緩滑落,長發紛揚煩擾,像極了當年那個桀骜不馴的少年。
“哼。”
壹珈紅了臉,撇着地上的素簪不滿地嘟囔着,“你…你那支玉龍簪呢…沒有玉龍簪的燕奕軒,不算燕奕軒…”
“你這是想要本王一輩子頂着一抹綠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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