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本王,和莫羅一樣,對帝位是真的沒興趣,如你所說,雙境沒事就好。
本王隻希望,雙境能盡早獨立,罷免攝政王之職,到時候本王就離宮,去找她。”
燕奕軒淡淡地看着宮門外的方向,滿眼愁容。
“他?她?”
徒南柳随即反應過來,“聽聞軒王年過四十,卻從未娶親…”
“不是從未娶過,而是娶親當日,新娘被人擄走,本王來不及去追,就被一道聖旨宣進了宮,做了攝政王,從此,被系在了宮裏。”
燕奕軒說着,手裏玩弄着一枚精巧的玉柱。
“那,找到了嗎?”
“這個暫且不提,本王和你說說雙境落水的事。”
燕奕軒岔開了話題,“雙境是先帝幼子,大家都疼愛他,雖然他出生那年,燕一笑就離宮了,可宮裏跟着他的人還是很多。”
“所以,是他的人推小皇帝落水的?爲什麽?他都離宮了!”
徒南柳不解。
“是啊,你要這麽想,他都離宮這麽多年了,宮裏還有他的人。”
燕奕軒感歎,“誰能想到水裏也有人,莫羅救了雙境上來,卻不知道自己被人紮了一針,醒來就如同失了神的孩童,鬧的天翻地覆的。
本王和須古老先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花了半年時間,才把莫羅治好,後來,就任由他裝傻充愣了。”
“居然…是…你救的?我怎麽那麽不信呢…”
徒南柳有點嫌棄地看着眼前這個男人,“我不是你用幾句話和一隻烤鴨就能收買的,誰知道你是不是在挖我牆角。”
“信與不信,都在你們,本王也隻說到這裏了,你快回去吧,别讓莫羅擔心。”
燕奕軒摸了摸徒南柳的頭,讓小竹子送她回去。
“不必了!老子認得路,把魏更好交給我,我要帶回去管教。”
徒南柳叉着腰,氣勢洶洶的樣子,逗樂了燕奕軒,也像一時興起一般,燕奕軒将完整的兵符丢到了徒南柳懷裏。
“這個交由你保管,是起兵殺了本王,還是和本王一起保護雙境,尋找燕一笑,對抗南疆,你可以回去和莫羅商量商量。”
燕奕軒笑着,一手撩着松松的一根小辮子,哼着曲兒返回寝室,心情大好的樣子。
“廢話!當然是起兵幹你啊!”
徒南柳連忙将兵符藏好,沖出了北極宮,看到了宮門口的魏更好。
“走!”
徒南柳拽着魏更好,就往外宮跑去,尋到了于奇正,“于佬!燕莫羅回來沒得?”
“還沒。”
于奇正焦急的團團轉,好在徒南柳先回來了,身後還拖着魏更好。
“王妃你沒事就好,可是魏側妃…怎麽會和你在一起?”
“說來話長,我們等燕莫羅來了後,立刻回府。”
徒南柳說完便爬上了馬車,于奇正看着正紅着眼的魏更好,輕聲說到:“魏側妃,按照規矩,你不能和王爺王妃同車,隻能委屈你,和奴才一起駕馬車了。”
“小事。”
魏更好心不在焉的,遠遠瞧見燕莫羅一身白衣,自風中翩翩而來,明耀進内心最寒冷的地方,暖暖地化開。
“這般溫潤如玉的男子,終究不屬于我,以後,隻怕是真的再也見不到他了。”
“魏側妃你說什麽呢?”